喜兒和蕭瑾年對視一眼,然後象看一群傻逼似的,看著麵前有點拽的男子,誰也沒跟他答話。
“我說你們,彆仗著有點本事,就覺得自己了不起,跑到這麼背的地方,以為能把我們收拾了?真是做夢,看見我帶的這些人嗎?個個都是高手,就你們這些老的老,小的小的,就彆反抗了,乖乖的把車留下,買的東西留下,還有那幾個孩子也留下。”
“還真是貪呀,也不怕把自己撐著”蕭瑾年冷哼一聲。
“土包子,實話告訴你們,彆說在這裡爺敢搶你們的東西,就是在鬨市,爺一樣敢搶,這京城,是爺的天下,知道我是誰嗎?”
喜兒和蕭瑾年同時喊出了口“是傻逼!”
“我擦,你們居然敢罵爺,真是活膩味了,即然好話不聽,那就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男子衝後麵的人一揮手,他身後的二十來個人握了握手裡的家夥,就要衝過來。
喜兒歪著腦袋看著瑾年,“相公,我給你觀陣,你上吧?看看咱們天臨帝國,跟這軒轅帝國差多少?”
“好!”
蕭瑾年一躍,直接從座位上飛起,那速度,雖然跟喜兒差的遠,但是也讓這群人不敢小瞧。
痞氣男人閃到一邊,雙手抱胸,還一臉傲嬌的撇著嘴,覺得蕭瑾年肯定不行似的。
哪知瑾年本來赤手空拳,結果到了近前,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和這群人展開了近身戰。
他在防禦的同時,找準機會,直接抹向敵人的脖子,喜兒教過他,不要插心臟,那地方雖然麵積大,但是敵人容易躲開,抹脖子是最簡單省事的。
一個,兩個,三個,這群人陸續的倒下,地上已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痞氣男人一看苗頭一對,立即衝過來加入了戰鬥,他對蕭瑾年的每一招,都是直中要害,要說這個男人,還真有兩下手。
蕭瑾年在和他對打的時候,幾乎騰不出手對付彆人,好幾次差點受傷,喜兒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她的眼神就象兩道利劍,不斷收割著那些想要取蕭瑾年性命的人。
沒一會兒,痞男人帶來的人全部倒在,胡同裡就剩下蕭瑾年和他,這下瑾年的壓力一下減輕,再對付痞男人的時候就輕鬆多了。
那個男人惡狠狠的擦了一下臉上的血,“你是第一個敢取我兄弟性命的人,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死亡的滋味”
蕭瑾年冷哼一聲,手裡的匕首立即換成了一把手槍。
這手槍是喜兒給他的,是她空間裡原主人收藏的,黑老大教會了她,她就教會了蕭瑾年。
他看到這個男人從懷裡取出一個東西,於是才把匕首換成了槍。
沒等那男人使用暗器,蕭瑾年的槍就響了,第一槍,打中了這男人的左胸,第二槍,打中了這男人的肚子。
雖然命中,但是痞男人並沒有倒下,更沒有把手裡的東西丟掉,他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蕭瑾年,就要觸動手裡的暗器。
喜兒一伸手,把他手裡的暗器吸到了自己的手上。
一個筒狀的暗器,用精神力掃了一下,裡麵一筒全是毒針,喜兒冷哼一聲,用手一捏,筒子化成了灰,灑落在地上。
“暴雨梨花毒針,就這點小伎倆,還想取我男人的性命?真是不自量力。”
男人捂著胸,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殺你之人”
“殺了我,你們也活不成!”
“哼,那我就殺你試試,看看是誰讓我們活不成?”
“我可是軒轅老祖宗的侄孫兒”
“呸,你就是他的祖宗,今天也死定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蕭瑾年扣動板機,一槍命中他的眉頭,痞男人倒了下去。
蕭瑾年喘著粗氣,回到喜兒身邊,喜兒給他施一個清潔術,然後一揮手,那群人的屍體不見了蹤影,地上的血也乾乾淨淨,就好象剛才那場打鬥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