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黑衣人(2 / 2)

好心腸的奶奶見天色已晚便留她在家吃飯留宿,葉煙殊也不推遲趕忙點頭答應,她將馬拴在奶奶家的羊圈旁,把草卸下來喂羊喂馬,其餘的青草晾在奶奶家搭好的木架子上。

忙活完之後,葉煙殊來到矮小的草屋廚房幫忙燒火,晚飯是稀稀的白米粥,黑窩頭和鹹蘿卜菜,葉煙殊見奶奶家條件艱苦,不忍多吃,隻喝了一碗粥,吃了半個窩窩頭幾口鹹菜便說吃飽了。

等奶奶吃完飯,葉煙殊要去洗碗,奶奶不讓,她隻好坐在院中的用樹樁做的板凳上,奶奶洗好碗後來到院中坐在葉煙殊對麵,葉煙殊得知這位奶奶姓孫,於是親切的叫她孫奶奶。

和孫奶奶嘮了一會兒磕,葉煙殊才知道她落腳的村子名叫劉莊,她大致了解了孫奶奶一家的情況,老伴早逝,兒子兒媳在外頭做生意,有時幾天有時幾個月才回來一趟,家中裡裡外外全靠她一人忙活。

天色已晚,孫奶奶家一共就兩間土房,她讓葉煙殊住兒子兒媳的房間,反正他們又不回來。

半夜,葉煙殊躺在有些潮濕的木板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就著窗欞上透過的明亮月光推開乾草做的門走到院中。隱約聽見有人竊竊私語,她躲在院子裡的那棵比腰還粗的老槐樹下側耳靜聽外邊的動靜。

輕淺的腳步聲是從草屋後邊傳來的,葉煙殊慢慢挪動著身體,背貼著槐樹,麵朝院門,靜止不動。

低語聲由遠及近,清晰的話語漸漸收入葉煙殊的耳朵。

“李哥,他劉大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將咱們的大哥推到河裡,至今生死不明。”一個沙啞的聲音憤怒道。

另一個冷哼一聲:“他劉大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昨天他老婆已經被咱們的人給弄死了,現如今他老家隻剩下一個老娘,我就不信那劉大個知道他娘死了,還能不回來披麻戴孝?”

“還是李哥你這招高明,待會咱砍了他老娘,明日再將老太婆死了的消息散播出去,但等他劉大個一來,咱就給他來個甕中捉鱉,一刀了結了他,再占了他的房子田地,豈不快活!”沙啞的聲音越說越興奮,隻聽得那個李哥低低噓了一聲,另一個才慌忙壓低了嗓門。

“我聽村裡人說,劉家今天來了個騎馬的姑娘,幫了老太婆不少忙,晚上也宿在她家,不如等會兒咱們把她和她的馬一塊捉了,等咱們哥倆玩膩歪了,再賣出去賺筆銀子,哈哈哈!”

“嗬嗬,你個臭小子,淨會打算。你說的對,誰讓那小娘子昨個不來,明個不來,偏偏要和小爺我同一天來,活該她倒黴,走,先回家拿壺酒,喝一杯再來快活。”

沙啞的聲音雖然低沉了許多,也一樣被聽力較好的葉煙殊給聽了個一清二楚,等兩串腳步聲走遠,葉煙殊氣的直咬牙,這兩個人真是該死,淨乾些欺負老弱的壞事。

不行,她得將劉奶奶喊醒,悄悄地將她帶走。劉奶奶年事已高,行動緩慢,葉煙殊將她扶上馬,她牽馬按劉奶媽指的後山前行。

不多時,一身酒氣的兩人大步衝進院子,為首的一個看屋裡不見了老太婆和那姑娘還有馬匹,轉頭責怪,“都怪你的大嗓門壞了我的好事。”李哥氣呼呼的舉起手中的火把立刻跑向後山的小路,另一個慌忙跟上。

後山的小路是村子通往外邊的唯一一條小路,兩人都是當地村民所以對後山的地形非常熟悉,他們一路來到後山並在途中發現了新鮮的馬糞,兩人大喜過望,抄近路率先到達下山的路口,李哥掏出粗麻繩,自路兩邊的樹上綁上兩道麻繩以絆馬腿。

劉奶奶騎著馬指著下山的路口,葉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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