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一語中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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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佑隨讚同的點頭:“秦船頭和他那相好的現在已經進了京,而秦推官會被刑部尚書拉出來對質。”他眸中寒光微閃,“至於那金縣前縣令被燒死一案,老鴇已經被我們的人找到了,還有那個張家的始作俑者。”

“你們應該還記得之前的事吧,那張據安為討好金縣縣令,謀個一官半職,攜妻在酒樓宴請縣令,縣令居然對張據安的妻子動了覬覦之心,後來縣令背著張據安勾搭他的妻子,並且收了張據安的禮,卻絕口不提安排官職的事,張據安咽不下這口氣,設計引誘金縣縣令入花樓,派人暗中引火,花樓失火,縣令被當場燒死。”

大家紛紛點頭,他們當然記得,隻是再次聽來,卻仍舊感到唏噓不已。

“那秦小虎一家當真和金縣縣令一案有關聯嗎?”葉煙殊托腮問。

“說起來也多多少少有些關聯,”元開業接過話茬來,開始講起前因後果。

原來秦推官妻子的遠親表姐和張據安妻子的堂妹是姨姊妹,兩人關係密切,又同時與花樓裡的一個姑娘相熟,而這個姑娘又是老鴇相好男子暗中喜歡的尤物,為了討得美人歡心,那個男子自然是將什麼事情都全盤告訴了那個花樓姑娘,花樓地下藏的金子就是那個男子偷偷為花樓姑娘藏的。

而秦推官的妻子與張據安的妻子有時碰到一起就會聊聊身邊的八卦事,秦推官的妻子怕丈夫仗著錢多在外邊偷腥養女人,於是就偷偷將銀子埋在自家院子中,可是沒想到卻被秦船頭和他的相好發現,兩人趁她家中無人給偷了去。

秦船頭每日劃船載人渡河。自然也是聽說了花樓失火地下藏著金子一事,他正愁不知將偷來的錢放在何處,受金縣花樓一事的啟發,他立刻趕回家,將偷來的錢連同箱子一起埋在自家屋子裡,並用磚頭蓋好,誰曾想當天他兒子秦小虎就放火把家給燒了,後來被一個官兵發現。

聽過因果,葉煙殊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兩件事情卻存在著這樣複雜又簡單的關聯。

“秦小虎真是可憐,一條年輕的生命啊!”葉煙殊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擰了一下。

歸海複耕也是惋惜不已:“秦小虎的事,實在是太可惜了。”

鮑安奇哀歎一聲,恨恨道:“養不教,父之過,子不幸,父之錯,秦船頭就此斷了後,可真是害人害己。”

葉煙殊不以為然,“他不是還有個相好的嗎?或許人家還會再生一個兒子出來。”

“絕無可能,據秦莊的人說秦船頭多年前因勾搭彆人老婆,被人家給閹了。”鮑安奇一提起這事就覺得特彆的解恨。

“他還真是死性不改。”談佑隨嗤之以鼻。

元開業冷哼,“狗改不了吃屎。”

施嵐覺得可以切入下一個話題了,於是就話鋒一轉,“想必刑部尚書和右仆射一派此時正在審問侯爺,刻意讓陛下旁聽,尚書令孟償德和左仆射賈盒應該也在。”

“夫人猜對了,雖然朝堂是右仆射一人獨攬大權,但是為堵天下悠悠眾口,他肯定會將文武百官都給集結到朝堂上,用偽證證明侯爺有罪,讓天下人都知道當今陛下邀請侯爺進京是個錯誤的決定。”談佑隨冷顏道。

元開業笑嗬嗬的說了句:“此事一過,陛下和咱們侯爺往後的日子可就好過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