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國公爺接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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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葉善鬆拿著一封信來到煙竹園,看姐姐和姐夫安安靜靜的在嫩綠的柳樹下並排坐著,他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姐,姐夫,給你們看看這個。”葉善鬆把信放在兩人麵前的石桌上。

葉煙殊當即拆開這封沒有信封的信,看著密密麻麻的一行行內容,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歸海複耕湊過去,由於距離太近,耳朵都貼到了葉煙殊的臉頰上,葉善鬆不忍打擾,就悄悄退出了煙竹園。

這封信是翁倉的親筆信,信中的內容震的葉煙殊和歸海複耕瞠目結舌。

信中提到東洲,金縣,固縣,葛州,霞珠城等等,牽扯的一係列的事件,更提到東州刺史、金縣縣令,固縣縣令,李張兩大家族,大理寺司直曹德允,東洲司法參軍事韓奔,以及葛州秦莊,順和客棧,還有烈安司東虎五將之一的金鈴暢。

葉煙殊和歸海複耕之前經曆的一係列的事件,就如同一張張被人安排好設下的大網,一些魚被捕捉到網中,一些魚仍舊逃脫在外,而這張大網的織網者其中之一是翁倉,另一個就是藏在暗處的高人。

除去刑部尚書愛妾的大哥金縣縣令一事確實是翁倉暗中籌劃的,他的原計劃是想要暗殺他一人,但縱火燒花樓根本就不是他的主意,上河盟嚴令禁止傷害無辜百姓的性命,所以翁倉從來不會因為除去一個仇人而傷及到無辜人的性命。

看到這裡歸海複耕疑惑的問:“我記得你當時說張據安引金縣縣令入了花樓,花樓恰巧失火,他逃了出來,縣令被燒死。”

葉煙殊點頭,回憶著,“嗯,看來放火的人隻是為了燒死金縣縣令,他連張據安的性命都不在乎,可想不是一般人。”

“也不知翁叔信中提到的隱藏高人會是誰?”歸海複耕額頭緊皺。

他們接著往下看:東洲刺史,李必有,被時昌國問責,掉離東洲,命靳深為東洲刺史,這個靳深和新任金縣縣令蔣自安表麵是時昌國一派的人其實是我們上河盟的人,日後可以用之。

葉煙殊和歸海複耕不可思議的對視一眼,接著往後看。

“固縣縣令馬向通,為非作歹,縱容李張兩族作惡,為百姓不容,後因酗酒,不治身亡。張李兩家被朝廷派兵鎮壓,不再敢明目張膽的作惡。大理寺司直曹德允,東洲司法參軍事韓奔,兩人是時昌國一派的,也是無惡不作,貪財枉法,禍害一方的惡霸,望宗主防之。

葛州秦莊的事情是一個悲劇,但是秦推官這個人不簡單,他平日結交的都是官員,關係網很廣。至於順和客棧旁的命案,那是秦推官安插的眼線,因貪色被殺,而金鈴暢是奉了時昌國的命令,去調查金縣前縣令死因的。其他線索還待查……”

葉煙殊輕撫著這張有些發黃的信紙,想起翁叔死於天牢之中,一股悲痛襲上心頭,“不知它在地下埋了多久,紙的顏色都變了。”

歸海複耕哀歎一聲,他悼念逝去的翁叔,更哀歎這錯綜複雜的黑暗,“應該還有一些信件,我猜是在嶽父那裡。”

“我也這樣覺得,父親既然不拿給我們看,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安排。翁叔用自己寶貴的生命才換來這世上一點遲來的公正,值得嗎?”她像是在問歸海複耕又像是在問天上的翁倉,更像是在問自己。

“翁叔有自己的信念,想必在去綏山寺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