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手表,也是繳獲的,他有好多。
江詩丹頓、百達翡麗、浪琴、朗格等品牌的軍表,而他手腕上的這隻是歐米茄。
這些小玩意在那場殘酷的戰爭中,實在是太多了,瑞士軍刀,午餐肉,巧克力,香煙,口香糖,打火機,帳篷……
各種戰場物資,可以說很輕易就能夠繳獲。
當然,對於他來說很輕易,因為他有著巨大的空間。
甚至於能夠很輕易的潛入敵營,進行一鍋端。
就是很多東西,在這個年代不能拿出來。
出了空間,沒有再穿衣,而是把煤爐子風門關上,水壺提下來,蓋上爐口鐵蓋。
再把水壺放上,關了客廳的燈,就進了臥室上坑睡覺。
此時,火炕已經熱乎乎的,睡上去很舒服。
把大衣蓋在被子上,王振東就拉了燈線開關。
……
次日一早,睡眠充足的王振東,就起了床。
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先查看煤爐子,還好,還有火,當即撥開風門。
去外麵鏟來一些煤球,加了進去。
不過,剛才出去,卻是再次看到了穿著臃腫的秦淮茹,一隻手拉著個五歲上下的小男孩。
一隻手還提著個帶蓋的小木桶。
急匆匆的朝著外麵走去,看樣子是上廁所。
這就是四九城老百姓的不方便之處,公廁太遠,大冬天的一早還得趕著去。
甚至於還得排隊,特彆是倒馬桶尿桶的,那場麵那氣味可想而知。
王振東想想都無法忍受,好在他有空間,關上門,拴好,他就進入了空間。
不僅僅解決了上廁所的問題,還增加了山穀平原的肥沃。
曠野上拉粑粑,一個字,爽!
至於說在四合院的房間裡,搞什麼衛生間,那就是個笑話,這個問題到了幾十年後,都沒有徹底解決。
雖然昨天王振東看到,鼓樓東大街跟交道口東大街的交彙處,有工人正在開挖施工。
路邊還堆放了很多的水泥管,看樣子是在鋪設下水管道,但胡同裡是彆想了。
四合院裡,都是過去的雨水排放下水,很多地方還是明溝,頂多能夠洗個衣服洗個菜啥的。
想連接上外麵主乾道的汙水管線,那就是大工程,四合院都得拆掉很多。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再說,四九城裡的公廁糞水,那可是有人專門收集的。
城區外的農村,會定期的過來驢車拉走。
在解放前,掏糞可是一門大生意,也出現過糞霸,很賺錢的。
出了空間,王振東神清氣爽。
剛才在空間裡,他已經順便洗漱過了,所以,直接出了門,前往早點鋪吃早點。
這個時候的早點鋪,也有私營的小個體。
也就是一個人經營的,成分劃成小業主,很多人也是沒辦法,要生計,要活著。
當然,小業主成分,其實也沒什麼,也屬於小老百姓,哪怕是後來那些年,小業主們也沒啥影響。
其實,四九城的小業主是很多的,畢竟如此巨大的一個城市。
吃喝拉撒睡,方方麵麵都需要物資的流通。
也不可能什麼都歸公家來弄。
就像滿大街的人力三輪車,人力三輪板車,驢馬板車,獨輪車,都是些討生活的小業主。
也叫小工商者,王振東其實很不理解,傻柱為什麼是雇農。
首先何大清擁有著一正一耳兩間房,就這一點跟雇農就沒關係了。
地主,富農,中農,下中農,貧農,最後最低檔的才是赤貧雇農。
何大清一家三口,是赤貧雇農?
再說城裡人也不這樣劃分,而是資本家,小工商者,工人。
再細致點,就是大資本家,小資本家,商人,小業主,貧民,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