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確是個熱心腸的人,王振東看見他下班,就喊了一聲,傻柱就咧嘴笑著答應了。
一頓簡單卻不簡陋的晚飯,沒多久就被傻柱搞定。
一大盆紅燒肉,一大盆豬肉燉白菜,還有白菜梗炒豬心,以及一碟子花生米。
野豬肚他沒有拿出來,這可是好東西,他留著自己吃的。
王振東也從空間裡拿出兩瓶白酒,不會真的要閻埠貴帶酒。
閻埠貴帶酒上門吃飯,那點小心思他懂。
無非就是沒白吃,他也出了酒的。
前院那是肉香四溢,一大爺等人也早已坐在八仙桌旁,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等著飯菜做好。
“一大爺,你是打哪知道的?”
許大茂也來了,這家夥現在就已經是放映員,獨當一麵,後院家裡就他一個住著。
他父母據說另外有房子,他倒是跟傻柱一樣,年紀輕輕,開門立戶。
剛才下班王振東看見他,就邀了一聲,許大茂當即笑眯眯的過來了。
此時桌子上,許大茂才知道,這個新來的是站長,科級乾部。
易中海淡笑道:“我碰到居委會李長順辦事員,他告訴我的。”
一旁的劉海中,瞥了一眼正在與傻柱忙乎的王振東,心裡不是滋味。
這麼年輕就已經是科級乾部,而他這麼多年還是個鍛工,連個車間小組長都不是。
還有,就是以後,院子裡有這麼一個存在,他們三位大爺的權威,無形之中就被減弱了。
原本他下班回來,能夠昂頭挺胸進院,以後那就不行了。
在劉海中的旁邊,坐著的是前院東廂的一戶男主,叫陳民生,與劉海中年紀相仿。
王振東也不知道這位鄰居在哪個單位,更不知道做什麼的,見其在門口,就喊了過來。
反正添雙筷子的事情,何況在其門前的鄰居,交好是很有必要的。
閻埠貴此時看著半截廚上,擺放的兩瓶沒牌子紙貼的酒,看上去像是打的散裝酒。
之前他帶著酒來,被王振東讓其拿回去了。
在得知王振東是收購站站長之後,他拿那酒可是沒開封的好酒。
還以為王振東有什麼好酒,居然是散裝酒。
“王站長,您這酒怎麼沒牌子……”
閻埠貴笑著問道,王振東端著一盆菜,開始擺桌,一邊回道:“那酒我從東北帶回來的,聚成發燒鍋。
打的散酒,絕對的好酒,一會你們喝過就知道我所言不虛……”
看到王振東上菜,許大茂很機靈,當即起身幫忙。
一切搞定,所有人坐了下來,開始倒酒。
酒倒滿,王振東舉杯,“三位大爺,陳叔,還有雨柱以及大茂兩位兄弟,我初來乍到,就先敬所有人一杯。”
說完,一仰脖子,一杯酒乾了。
一大爺心裡明白,他下班回來,一大媽就把中午的事情說了。
所以,王振東今晚這頓酒,叫敬酒。
現在上來就乾了一杯,是先乾為敬。
但彆以為王振東這是好說話,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就要接著。
不然那就是給臉不要臉,這其中暗含著王振東的警告。
當然,估計也隻有他與閻埠貴能夠看出來,劉海中以及陳民生、傻柱、許大茂,根本感受不到其中深意。
王振東沒有放下酒杯,於是所有人都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嘶……這酒真是……”
閻埠貴一杯酒下肚,齜牙咧嘴,仔細品味,緊接著就是一臉的享受。
果然是好酒,與二鍋頭有的一拚,滋味各不相同。
隨後,所有人開始吃肉,如此大口吃肉的機會,沒人會客氣。
就算一大爺經濟條件最好,也不是能夠三天兩頭吃肉的,不是吃不起,而是他顧忌影響。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賈東旭出現在門口,臉上還有些不自然。
其身後是秦淮茹,幾乎是推著賈東旭進了屋。
見此,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這對小夫妻。
“王站長,東旭他來給您賠個不是。”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拿出兩雙布鞋,放在一旁的矮幾上。
放下布鞋之後,秦淮茹又道:“這是我婆婆給您的,她已經知道錯了。”
說完,一隻手在賈東旭背後戳了一下,賈東旭連忙說道:“對,王……站長,我替我媽給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