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傻柱走到王振東的跟前,蹲下仔細打量起茶杯碎屑。
傻柱問道:“這玩意這麼值錢?”
王振東點點頭,滿臉的可惜與心疼,“老東西,無價的。”
傻柱有點不信,伸手撿起一小塊碎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越看越疑惑。
這花紋樣式的茶杯,好像他那食堂主任的桌子上,也有一個,感覺這花紋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他雖然嘴碎,但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胡說,畢竟瓷器這方麵他也不懂。
王振東眼尖,無意間看到杯底有款的碎片,於是不著痕跡的收進空間裡。
這下好了,沒了底款,這茶杯就是古物了。
也幸好不用搪瓷缸子了,用了這唯一的一個瓷杯,有了這二百五,就可以敞開動手了。
起身,冷冷的看向許大茂與劉光遠,劉光遠居然還舉著長條凳。
“放下來。”王振東冷厲的看著劉光遠說道,劉光遠乖乖的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劉光遠已經是沒有了一丁點的怒氣,臉上隻有恐慌。
許大茂也是一樣,帶著惶恐。
二百五十塊錢啊!
他們如何賠的起?
這是一筆巨款。
而就在此時,王振東毫無征兆的揮手,一巴掌打在許大茂的臉上,把許大茂直接打懵。
緊接著就是劉光遠,也遭受到王振東的一巴掌,打的其臉上,瞬間就出現了手掌印。
“在我家裡麵動手,你們倆還真是有膽子,打碎茶杯二百五十塊錢,少一分你們試試看。
還有你劉光遠,你與閻解成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看得起的?
來,你說來聽聽,讓我如何看得起你們。
何雨柱,你去看看閻解成在不在家,在家你給我把他喊來。”
傻柱當即起身,轉身就去喊閻解成了,今晚熱鬨了,他心裡也是火熱。
剛才王振東給許大茂一巴掌,他心裡都笑開花了。
要不是不合適,他能當場笑出來。
“姓王的,你特麼敢打我……”
劉光遠終於在二百五的巨大壓力下,加上一巴掌的羞辱,徹底崩潰了。
本就是年輕氣盛的年紀,這如何受得了。
長這麼大,他老子都沒打過他一下,而且還是疼愛有加。
管你什麼乾部,劉光遠直接暴走。
朝著王振東就是一拳,砸向其麵門,許大茂見狀,則是心驚肉跳,慌忙避讓靠到牆邊。
他怕兩人打起來,殃及池魚。
但王振東怎麼可能會被劉光遠打到,一伸手就抓住了劉光遠的拳頭。
冷冷一笑,隨手一扭。
哢嚓聲清脆,但許大茂聽了卻是毛骨悚然,渾身打顫。
劉光遠則是在一愣之後,就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臉都痛的扭曲變形,眼裡的驚恐達到了極致。
王振東並沒有停手,有著二百五的醫藥費,也足夠了,一個頂膝,重重的頂在劉光遠的肚子上。
隨後就是再給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份量極重,把劉光遠的嘴裡都打出血了。
然後王振東鬆開抓住劉光遠拳頭的左手,右手一把抓住其頭發,直接拖到了門外。
最後抬起一腳,把劉光遠踹到了院子裡,劉光遠滾在地上,雪堆融化的雪水,使得他渾身泥水。
這一幕把聞聲趕來看熱鬨的人,給嚇了一跳,看到劉光遠哀嚎著,所有人都是心裡一緊。
而這個時候,傻柱正好把閻解成請來,閻解成一看劉光遠那慘樣,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場就嚇的想逃。
王振東卻是冷聲道:“閻解成,你今天敢逃,除非你永遠彆回四合院,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閻解成不敢動了,臉色蒼白,閻埠貴與三大媽,也匆忙的跑了過來。
閻解成眼神求助的看向父母。
中院,後院的人,也被驚動,一時間,所有人蜂擁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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