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王振東每天都去四合院那邊,進行收拾,小院也被他騰空,一些東西也搬去了四合院裡。
隨時都能夠住進去了,而小院騰空的事情,王振東也去了一趟婁家,跟婁潤康說了一聲。
具體婁潤康然後處置,那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
當然,王振東能夠猜測到,婁潤康的這處小院,大概率的會留給他的,隻不過現在不適合過戶,隻能暗地裡操作地契之類的。
就跟前門那邊的那個三進四合院一樣,暗地裡的手續,都在他手裡,等以後改開,隻需要拿出來重新登記即可。
其實就是欠賬抵押之類的手續,並不複雜,就如同劇裡徐慧真買下片兒爺的三進四合院,是一個操作方式。
這兩天在小院與四合院之間倒騰,四合院裡的大爺大媽們,自然也看出來,王振東這是要搬進來了。
由於王振東被擼,現在是平民老百姓了,這麼多天下來,之前的積威也慢慢的淡了。
賈張氏也敢在王振東門前晃悠了,一雙眼也沒有絲毫畏懼的四下瞄著。
那天她與三大媽,都去了居委會,本以為怎麼的也能夠把前院的這些房子,弄一兩間到手裡。
沒想到的是,居委會居然告訴她們,前院的中門東側房與東廂房兩間,包括加蓋的一間,已經被王振東花錢買下來了。
現在已經是王振東的私產,她們如果住房困難,可以直接與王振東商量,花錢跟王振東租住。
把賈張氏與三大媽鬱悶的要死,三大媽是頭疼閻解成有了對象,沒房子不行,到時候擠在西廂這麼幾間,實在是不方便。
她比賈家對房子還要迫切,所以,還真的打起跟王振東租住的念頭,隻不過當天回家跟閻埠貴一說,就被閻埠貴拒了。
閻埠貴怎麼可能舍得花錢給兒子租房子,要租那也是閻解成結了婚,小兩口自己去跟王振東租。
賈張氏其實需求不是那麼的迫切,她僅僅是想拿捏一下王振東,給王振東找點麻煩什麼的。
王振東下來了,她感覺不做點什麼,心裡不痛快,但直接上門奚落,又感覺有些落了下風。
想找點茬,最好她還有理,也能夠正好把王振東奚落一番,就很好了,就滿足了。
至於滿足了什麼樣的心理,賈張氏並不知道,她就是簡單的想借機貶損一下。
其實,賈張氏就是很普遍的落井下石心理,小人物心理,市井之間很多普通人,其實都有這樣的心理。
看到曾經仰望畏懼的大人物倒黴了,落魄了,就想去其麵前秀一把存在感,再說幾句酸話,滿足一下卑微的心態。
王振東自然也知道,因為他看賈張氏在他麵前轉悠幾次了,本來以為是其好奇,但漸漸地他感覺到賈張氏的神情不對。
心裡一琢磨,當即也就明白了,不過他也是哭笑不得,並沒有與賈張氏去懟,也沒有搭理。
過幾天住過來,以後這些事估計會更多,但現在的他,與剛剛轉業回來,心態上也不一樣了。
很多事看的更透徹了,也更淡然了。
當天回了家,吃過晚飯上了床,王振東跟文藝秋閒聊著。
“這兩天我是去把小院收拾了一下,一些東西都搬去了四合院,我準備把小院退了,住四合院裡去。”
文藝秋聽了,點了點頭,她現在想的不多,嫁給王振東之後,她慢慢的已經喪失了動腦子。
吃穿不愁,啥都不要她操心,想吃什麼說一聲,王振東或者婆婆就會買來。
依賴性是越來越強,也懶得想問題,所以,王振東如何安排她才不管。
“那我可不要現在住過去……”文藝秋說道,王振東笑了笑,“我也是偶爾過去住,現在的保密工作,需要一些表麵上的偽裝,你不需要住過去。
你在這邊安心的養胎生孩子,有娘跟嫂子還有姐姐照看著你,我也放心。
還有就是,我最近可能還要出去一趟,時間多久無法確定,這是組織上的任務,沒辦法推辭。
但我肯定會在孩子出生前,趕回來……”
文藝秋溫柔的看著王振東,她理解丈夫的工作,心裡也知道,有著這樣的保密工作,才能夠讓他們一大家子穩定。
王振東親了一下文藝秋的臉頰,又說道:“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麼突發事件,就去找隔壁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