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間的生活,就是這樣,展示出人性最本質的東西。
傻柱此刻的心態,隻不過是很平常的一種,也就是男人女人之間的一些事。
雖然如李懷德那樣的階層,也繞不開男女之事,但已經不是主要矛盾。
可是對於傻柱這樣的,肯定是主要矛盾,所以,他心裡過不去了。
其實,這樣的事情,他也知道,是很平常的事情,之所以說平常,就是因為大雜院裡,或者說農村裡,男女偷情什麼的,太多了。
就如同易中海跟賈張氏之間,或許是曾經年少風流,但被發現之後,不也不了了之。
而院子裡難道僅僅是易中海與賈張氏?
又或者說,賈張氏僅僅是跟易中海?
賈張氏見錢眼開的人,會白白給人睡?
老賈搞不好就是發現什麼,被活活氣死的也說不定……
傻柱,想到了王振東跟於麗,跟秦淮茹,還有各家大媽大嬸小媳婦……
王振東自然不知道,他僅僅是送醉酒回家的許大茂,就讓傻柱腦補出來一場大戲。
來到駐地軍營,王振東去食堂吃了早飯,就回辦公處泡上一杯茶,點上一根煙,開始看報紙。
這個時候他的警衛員,拿著一些文件過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並且問道:“首長,您跟周長官也熟悉啊?”
王振東詫異,哪個周長官?
見王振東神情疑惑,警衛員連忙說道:“這是周長官讓人送來的信,請您晚上過去他家吃個飯。”
警衛員把文件上麵的一張折疊的信紙,交給王振東,王振東拿過來打開看了看。
同樣是疑惑不解,因為這個周長官他並不熟悉,也沒啥交往,而且不在一個係統,好端端的找他吃飯做什麼?
不過此時心裡麵雖然疑惑,但王振東還是點點頭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就算不解,王振東也不會詢問警衛員,這個周長官是何方神聖。
還是過去看看再說。
其實,心裡麵已經有了些猜測,那就是那個姓蘭的,而周長官有可能就是那姓蘭的,背後之人。
這頓晚宴,還是在其家中,如果是姓蘭的那件事,這就是說和了。
看來當初他在醫院裡,給姓蘭的一瓷缸子,現在開始起效了。
除了姓蘭的,王振東想不出這個時候,還會有誰無緣無故請他吃飯。
偉人說過,人數過三,就分左中右。
也就是派彆這東西無法避免,他也想去看看,姓蘭的到底為什麼,對他有敵意。
還是說這姓蘭的,有什麼手段,能夠察覺到他的金手指?
不然,無緣無故的為何盯著他?
就算是派彆緣由,也不至於如此明顯。
想到姓蘭的,王振東不禁又想起來穀曉雯,也不知道那大長腿姑娘,現在在哪?
在忙什麼?
他也不好去打聽,畢竟今非昔比,穀曉雯已經是他曾經工作的絕密部門,裡麵的一員乾將。
而他已經不是,私下打聽那就是沒事找事,自尋煩惱。
當然,王振東也僅僅是偶爾想起來,牽掛一下。
沒死就好。
一上午就在喝茶看報紙發呆之中渡過,王振東都有一種錯覺,似乎又回到了軋鋼廠當副廠長的時候。
那是真閒啊!
在食堂吃了午飯,王振東就不願意待在軍營了,開了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