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孩子早早吃飽回了家,但男人們卻是還在慢慢的喝著。
王振東拿出來五瓶茅台,這些人都盯著酒的數量,不喝完肯定是不會散的。
王振東其實也在看著,看酒已經差不多快沒了,他才起身端著酒杯。
諸人見此,當即安靜下來,這邊一桌子都是院裡的爺們,也都知道王振東有話要說。
清了一下嗓子,王振東笑道:“今晚呢,是借著釣到一條大魚,順便請一個院的喝點酒。
其實一直想請一頓的,從東北那旮遝回來,就有這個想法。
也算是我因禍得福,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部隊裡,既然是福,那就需要慶祝一下,也借此感謝一下這麼多年。
院子裡的大爺大媽大叔大嬸,還有各位兄弟姐妹的照顧,以及對我的忍讓。
我這個人以前脾氣不好,我也知道很多人對我不滿,不過以後我的脾氣也不會改,所以,還得請各位多多諒解!
院子裡和和睦睦,不要太多雞毛蒜皮與算計,有什麼說出來,不要造謠搬弄是非。
還有,我不希望以後有人動不動就舉報這個舉報那個的,院子裡有三位大爺,什麼事都可以協商著解決……”
王振東前麵的話,大家夥聽了還感覺很好,但逐漸這味道就變了,有點鴻門宴的感覺了。
特彆是外麵門口,抱著小槐花的秦淮茹,正與於麗兩人豎起耳朵聽著,聽了之後,秦淮茹的臉就有點發燒。
她似乎能夠聽出來,王振東話裡的譏諷,還有警告。
於麗則是心裡想著,這男人是真男人,以前脾氣不好,以後脾氣也不好,這特麼的簡直就是威脅。
給顆糖又打個巴掌。
不過想到昨晚,她臉上也跟秦淮茹一樣,火燒一般。
何雨水同樣等著收拾碗筷的,所以,也坐在一旁,聽了王振東的話,她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這樣也好,院子裡的風氣,的確是需要王振東這樣的人,來震著,省的三天兩頭的事兒多。
特彆是這段時間,棒梗似乎都變了,不敢在院子裡小偷小摸了,上次偷許大茂家之後,被王振東攔下沒被抓。
估計是不敢在院子裡亂來了。
不過,這棒梗肯定是改不了偷東西的習慣,不在院子裡,在外麵恐怕更不得了。
想到這一點,何雨水也沒了笑容,開始擔心起來,她倒不是擔心棒梗闖禍,而是擔心她哥。
出了事,肯定會連累到她那傻哥。
誰讓他娶了棒梗他媽呢!
屋子裡,桌子上,所有人也是各有心思,感受也不儘相同,其實王振東說這些,是為了接下來兩年,打預防針。
到時候彆儘出幺蛾子,今天舉報這個,明天舉報那個的。
酒儘人散,吃飽喝足,各回各家,幾個女人開始收拾碗筷之類的,而什麼剩菜剩飯,那不可能。
這個年代怎麼可能有剩菜剩飯。
就跟後世農村裡辦酒席一樣,基本上也是剩不下什麼,吃不完也打包帶走了。
當然,現在也有人打包,吃不完也要塞進肚子裡,打包帶走。
這個年代,一個成年男人,敞開了吃肥肉,能夠吃三四斤的,可想而知,怎麼可能還有剩菜。
如此也好,省的麻煩,女人們洗碗筷,傻柱劉光遠等人,開始搬桌子板凳,人多力量大,很快就一切井井有條了。
王振東也與許大茂,開始喝茶,傻柱劉光遠忙完也過來了,對此,王振東也不在意,還讓幾人坐下來喝茶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