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謀殺(1 / 2)

眨眨眼, 女子小臉上滿是認真, “王爺這是偏見, 術業有專攻,就好像奴婢會女紅, 王爺就不會一樣。”

旁邊的易木立馬低頭忍住笑,隻覺得這丫頭片子還真什麼都敢說。

蕭臻沒有再陪她玩,而是與旁邊的穆國公走至遠處說話, 但是易木卻留了下來, 因為她得看著這人, 如今他更像是這個小丫頭的護衛, 但為了給她抬身份,王爺可是給了穆國公不少好處,可至今他也不懂王爺想給對方一個什麼位份。

陶兮重新嘗試了下那把弓箭, 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行為, 人還是得量力而行。

“誒,你有沒有和你們王爺比試過?”她忽然好奇的看向旁邊的人。

後者依舊麵無表情的雙手環抱著劍,眼也未抬, “有。”

像是來了興趣, 陶兮餘光一掃, 一邊嘗試著旁邊那把□□,漫不經心的道:“你們王爺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傷吧。”

沐浴時她就發現了, 對方身上有些並不明顯的刀痕,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可想而知對方這些年經曆了什麼。

易木定定的望著麵前的女子, 並未接話,隻是眼神有些深意。

“我再與你做個交易如何?”陶兮忽然上前幾步,左顧右盼一眼壓低聲音,“你們王爺為何會與惠妃關係不融洽?”

見她又拿出一張大麵額銀票,易木乾脆轉過身,不再理會後麵的人。

沒想到他還不理自己,陶兮輕哼一聲,一邊拿起□□射向對麵的靶心,發射時還倒退了幾步,短箭成功射歪了。

“愚忠。”

易木依舊麵無表情的望著前麵,直到餘光掃過一道餘影,手臂突然往陶兮身後一抓。

“我跟你說……”陶兮話聲一頓,像是感覺到什麼,不禁慢慢扭過頭,霎那間,鼻尖就對準了一個尖利的箭頭,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麵的寒氣。

隨手丟下那隻箭,易木神情嚴肅的望向那邊走來的人,眉間不由一皺。

再一次離死亡這麼近,陶兮臉色明顯不太好,而這時卻見一個腳步輕快的身影朝她走來。

“又射歪了,本郡主可不是故意的,你們沒事吧?”

看著迎麵走來的女子,陶兮不禁手心一緊,眼神也冷了冷,若是沒有易木,後果可想而知。

一個女子如此惡毒,泥人都還有脾氣,真以為她好欺負嗎?

“也是本王的錯,陶兮姑娘若是受傷了,三哥怕是不會放過本王。”祁王笑了聲。

易木神情趨向冷冽,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郡主,直接冷聲道:“箭粑在前方,郡主卻射到了東邊,這眼神的確不太好。”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這丫頭片子怕是小命不保,他到時如何向王爺交代!

“你——”長瑤郡主臉色一變,未曾想他居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視線一轉,祁王立馬打起了和場,“都是本王的失誤,怎能關郡主的事。”

“長瑤你可是又闖禍了?”

隨著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隻見不遠處行來一行人,走近後,那個殊王倒是頗有趣味的掃過幾人一眼。

“爹!”

長瑤郡主立馬跺跺腳走過去拉住自己父親胳膊,一臉委屈的樣子,像是要哭了一般,“剛剛我在習箭,隻是方向不準而已,那個易木就凶人家,娘親都未曾這樣教訓過女兒!”

說著,當真眼睛紅了一圈,一邊偷偷瞄著那邊的男人,似乎在期盼對方會替她做主。

蕭臻掃了眼地上那隻箭,當下目光一沉,踱步來至陶兮身前,麵上帶著冷意,安南王卻突然道:“小女頑劣,王爺莫放在心上。”

他何嘗看不出自己女兒做了什麼,生氣之餘又有些不成器,一個丫鬟就讓她亂了陣腳,日後遇到其他人怎麼辦!

男人神情看不出喜怒,隻是微微頷首,“下次再與吳叔濁酒一杯。”

話落,人便徑直離去,安南王想說什麼,最後也隻能瞪了自己女兒一眼,可想而知王爺必定是動怒了,就這樣子如何鬥得過那趙家嫡女。

長瑤郡主緊緊握著拳頭,看陶兮的背影透著股不甘,從未想過臻哥哥會因為一個賤婢與她生氣,哪怕從小到大她也未曾受過這個氣,就算不當這個王妃,她也要折磨死那個賤婢!

上了馬車,陶兮見男人靠在那假寐,也沒有出聲打擾,一想到那個郡主就十分憤怒,現在她不能報仇,不代表一輩子都找不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