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死了,伸手往自己的扣子伸。
一個不夠就兩個。
……
許競一眾人原先玩得進度差不多,卻在某個群鬼亂竄的地方失散,跑到不知道哪個支線去了,他掐著主線劇情,硬是速度極快地找到了核心劇情所在的房間。
這個鬼屋還是沒什麼玩頭。
他無聊地想,每次都是他帶著所有人出去。
他打開門鎖,漫不經心地打開門。
瞬間,心臟急劇跳動,瞳孔收縮,喉嚨裡的唾液不知道下咽。
好漂亮的人。
像極了所有媚色的晚霞,又像是暗夜裡綻放的玫瑰,是亂的,是紅的,汗珠順著額頭滑下來低落在白膩上,大片的白無聲吐露光澤,精致的輪廓在暗裡忽隱忽現,紅色繩結束縛纖細的軟嫩,捆著他渾身上下,紅色碰撞白色,印入眼底。
是禮物嗎?
好像是一份禮物。
他愣了好幾秒,身後被鬼怪追上來都不知道。
鬼怪身上自帶那種嚎叫的音效,在光線偏暗的鬼屋裡很是滲人。
蘇佑本來急著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去拿紙片,手被束縛著,怎麼都拿不到,突然的尖叫把他的膽都嚇破了。
全身不聽腦子勸,閉著眼就到處想跑。
卻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跑的,就好像被人抱到了懷裡,他一接觸到體溫,連忙把人環住,腿纏著人汲取一點安全感。
他再也不來鬼屋了!小AI活在科學世界!就沒見過這麼恐怖的東西!
許競抱住人,腦子都蒙了,下意識手臂抱得更緊。
好香,好軟。
懷裡的人瑟瑟發抖,害怕到往他頸脖裡塞,輕輕啜泣著。
他鬼使神差地一下一下撫摸過懷裡人的後背,佯裝安慰,腦子裡千萬種思緒纏繞。
平日裡不少人對他投懷送抱,懷裡的人會不會又是一個?
他應該和往常一樣推開,再把身上衣服換了。
可是他太軟太香,纏住他的腿太細。
他想,就算是投懷送抱,哪又怎樣?
這是他自己闖進他懷裡的,可不怪他。
壞心思一上來,他就沒合上門,任由外麵鬼怪嚎叫作祟,一本正經的問:“害怕?”
“嗯,害怕……你關上門,好不好?”蘇佑聽著門外的叫聲,害怕極了,瑟瑟發抖得厲害,含著哭音說:“我告訴你線索在哪,你把門合上,好不好?小哥哥?”
這一聲小哥哥,是實在被逼的沒辦法了的哀叫。
叫的他忍不住使壞。
他一下一下順著背部撫慰,不經不慢地問:“在哪?可以帶我去嗎?”
“在……在……”蘇佑抬起頭,吸了吸鼻子,環著許競的頸脖更緊,一隻手牽住那隻一直放在他背部的手,慢慢下滑:“在這……”
手上的觸感直接把許競燒蒙了,剛剛使壞的人臉紅得不得了,一下子變成了言聽計從的乖乖仔,聽話的合上門,把所有嚎叫隔絕在外:“好……好了……”
“謝……謝謝!”耳邊安靜後,蘇佑就想下來,卻被高大的少年鎖住,壓在牆上,許競問:“想走?”
蘇佑不明所以,渾身掙動,卻死活下不來,他咬著牙切切說:“你……你放開我……”
“不放。”許競挑了挑眉,說:“一見麵就抱我?留個聯係方式就放開你……”
“為什麼?”蘇佑皺眉,有些委屈:“我都告訴你線索的位置了。”
“不給?”許競笑:“也簡單啊……”讓我親一口。
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散所有惡劣,蘇佑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到名字後立馬接起來,全然忘了許競的存在。
“喂,你在哪?”磁性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裡放大,裡麵的急切擔心明顯得不得了。
“哦,我在鬼屋兼職,我告訴你!林邵寧和歲鬱也在!我還看到他們兩個一起工作了!”蘇佑很努力地渲染林邵寧和歲鬱的關係,告訴蔣未事情的嚴重性。
“那你呢?你在哪?”電話對麵的人顯然生氣了,咬牙切齒地問出這幾個字。
電話對麵的人肯定相當在意。
可是蘇佑無知無覺。
許競靜靜看著在自己懷裡卻給其他男人打電話的小漂亮,他頭一次鬱悶得發酸。
“我?我一個人啊。”林邵寧和歲鬱都不在他身邊,他們現在一定在一起!快吃醋啊。
“哦?我不是人嗎?為什麼不告訴他?”許競湊到蘇佑耳邊,手指搶過蘇佑的手機,清清楚楚地說,對麵的人一下子沒了聲音。
許競心滿意足地掛掉電話,就著本身就很近的距離裡,肆意靠近蘇佑:“喜歡玩?還挺花啊?遇到我,就彆想這些了……”
蘇佑被搶了手機,滿腦子都是拿回自己手機,想要開口,卻被人掐著下巴,在暗處都掩藏不了的英俊的臉下一刻就要壓過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房間的門被一下子踹開,外麵大亮的燈光照進來。
高大清雋的人站在光處,一臉陰鷙:“放開他……”
作者有話要說:許競:表麵不當舔狗
實際看到老婆直接上手……
壞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