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傅頃又仔細的檢查了好幾遍,確定小熙的手沒受傷。
哪怕隻是非常細微的小小傷口都沒有,他很確定。
“小熙真是幸運,那麼大的碎玻璃明明是被她捏開的,卻絲毫沒有傷到她的手。”傅頃把榴蓮遞給了仆人。
“你當時在乾什麼,都不看著孩子?”薑杳還是埋怨了一句。
然後把小熙帶到沙發上坐下來,掰開兩隻小爪子看了起來,邊問:“到底是什麼東西被小熙拿到了?”
“哦,是大嫂家的符。”
薑杳抬起頭來,“大嫂家的符怎麼跑到小熙手裡了?”
一說是錦鯉符,薑杳就知道是什麼樣子,什麼形狀和性質了。很小的一個玻璃瓶子,但質地很厚,一般作用力都不可能弄碎的。
她女兒到底是什麼手力啊?徒手劈大石的程度嗎?
而且玻璃碎很鋒利,是有多幸運,能被小熙捏碎卻絲毫沒有傷到她。當媽的心還是很顫悠,想想當時若是一個不小心,手心開花兒的就是她的寶貝女兒了。
薑杳兩隻手拖著小熙兩隻白嫩的手爪子,確定沒傷,又笑了一下。
小熙是很幸運,她奶奶就沒那麼幸運了……
……
兩個孩子洗完澡換上家居服之後,薑杳已經把新鮮榴蓮做成榴蓮蛋糕,滿廚房的臭氣熏天。
傅頃和俊俊受不了榴蓮的味道,捏著鼻子上樓去了。薑杳和小熙吃的很香,美滋滋的享受了起來。
吃完之後薑杳把小熙送回房間,洗了手刷了牙,又檢查一下女兒的全身上下,擔心有被玻璃渣劃傷的地方。
躺下來的小熙卻沒有睡意,精神的瞪著大眼,“媽媽,我想畫畫,今天我學會了畫一條小魚。”
薑杳根本就沒有往錦鯉符那方麵想,給女兒蓋好被子,“時間不早了,媽媽給你講故事睡覺,明天起來再畫小魚好不好。”
小熙甜甜一笑,點了點頭。
在傅家莊園這邊,傅江山和太太的臥室裡。
傅太太臥在床上,屁股朝天,露腚在外,把臉埋在枕頭裡哀嚎。
“疼,疼啊,你下手輕一點,那麼大的傷口呢!”
傷處偏偏在屁股的位置,也不好意思叫仆人來處理,隻能傅江山幫她上藥。
“忍著點!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傅江山哼聲。
“小熙那孩子簡直就是個掃把星!”傅太太埋在枕頭裡發出沉悶的哀怨。
“我看你才是掃把星。”傅江山懟回去,“當初俊俊和小熙住在這邊的時候,你是怎麼差彆對待他們兩個孩子的?如今,明明是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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