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aloha 您說得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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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察覺到自己那話一出,萩原研二的神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不知道想了什麼,最後長歎一聲,沉默了下去。江戶川柯南也就由著他沉默,在一旁不出聲,側著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

其實他更加在意的,反倒是今天不請自來的青天木繪裡香。是,她今天戴著墨鏡來,頭發也早改回黑色,出去逛一圈,如果不是她的熟人、鐵杆粉絲或者影視圈相關從業人員,並不那麼容易將她認出來。

但江戶川柯南……不說是熟人吧,但確實自打晚宴結束後就一直惦記著青天木繪裡香。惦記她高跟鞋裡的一抹紫色,惦記她的出現與消失,還有小蒼蘭的香氣。哪怕她剛剛開門的瞬間,江戶川柯南的第一句話確實是發自內心,但馬上回過味來。雙重含義,即是反應出現在是什麼情況,也是聞到熟悉的味道——這把他拽回那個夜晚。

……如果來的是她的話,那我大概可以理解萩原先生為什麼要那麼小心把鬆田的蹤跡暴露給她,以至於要我把他的東西全背走……我在車上的時候心裡一直覺得是不是有些過了,更重要的是到場一坐,我包裡裝著兩份,總覺得腦子多少帶點毛病;但最終連那份一次性的都沒用上。

過了一陣子,江戶川柯南覺得自己給出的時間夠長了:哪怕這段時間裡萩原研二在腦子裡把哥德巴赫猜想到費馬大定理推了一遍,現在也該有個結論了吧,指會或不會——他清了清嗓子,剛想把自己心心念念惦記的事問出口,門鈴卻剛好在這個時候響了。

看著萩原研二趕去開門,江戶川柯南埋下頭;生生把話咽回肚子裡去真是噎夠嗆。他在心裡嘴鬆田這家夥回來的真不是時候。結果剛嘴一半,嘴不出來了,他看見萩原研二忽然止住開門的動作,使勁比劃叫他回房間去;同時江戶川柯南本人的耳朵也精確地捕捉到門外那點難以辨認卻又熟悉的少女嗓音——等等毛利蘭怎麼突然來了啊!猝不及防的突然襲擊把江戶川柯南嚇得差點原地起飛,噔噔噔跑去樓上,開門進屋關門一氣嗬成。

萩原研二這才敢開門,狀似無事發生地表現出平日裡的神色:他先看見毛利蘭,穿著校服提著包似乎是剛放學,神色大致得體,但略微有些緊張;然後鬆田陣平從邊上擠過來,他倒是一以貫之的大咧咧不在乎。他也提著包,估計兩人是放學路上聊著聊著中途起意拐回來的。至於聊的是什麼,就有待商榷(不過這裡倒也能看出工藤新一這小子見色忘友,隔著一扇門但光聽著毛利蘭的聲音聽不見鬆田陣平的聲音;這何嘗不是一種見色忘友之人人恒見色忘友之)。

毛利蘭回來的路上聽了一耳朵鬆田陣平說他怎麼和萩原研二(不過沒用本名)不著調,其主旨大意無外乎是讓她彆因為監護人社會地位高就害怕不敢尋求幫助,歸根結底這人和鈴木園子沒什麼不同,可能還要更二一點。毛利蘭點點頭,心裡卻覺得鬆田陣平那是幸存者偏差,三木先生對彆人和對鬆田肯定是有區彆的。他的經驗應該不適合自己硬套。所以剛開門的時候,她還是認真注意了自己的儀態,剛想先握個手,就瞳孔地震地看見鬆田陣平自信進門,包一撂鞋一脫外套一掛來了一套絲滑小連招超級大動作直接在沙發上癱成一攤貓餅——呃等等等等?

她大受震撼,目光呆滯,連帶著手也卡在半空中,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動作。萩原研二看她動作凝固,狐疑地回頭:“怎麼了,我背後有什麼嗎?”

又轉回來:“沒什麼啊?”

這哪能是沒什麼啊!毛利蘭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欲言又止——您背後有一攤貓餅啊!這不太對吧!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萩原研二笑笑說:“沒什麼啊。小陣平平時也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