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anyone.(2 / 2)

擁擠的,嘈雜的,可怕的工作狀態。不乏有人為這忽然興起的亞裔樂隊而投以關注,然後驚恐地看到他們一個月二十場的活動安排。哪怕是墊場樂隊!那也足夠驚人。(甚至於還有一些隱秘的活動,比如偶爾會鑽出去個把小女孩四處探查一番)這哪裡是搞搖滾的,這壓根是特種兵吧!間諜要是有這行動力,怕是要把我們的國家探個一清二楚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沒有錯。這些人正是以自己的方法與懸停於這片國度上的一個意誌交鋒。

“——哦,這名單出了點問題。”

並不是每位主辦方都像先前的那位女老板一般通曉日本文化,但饒是她也弄錯了鬆田陣平的姓氏,這錯誤又被巧合性地流傳下來,真是要命。好在報幕時不會單獨報名,隻會由需要知道的工作人員知道……倒像是天然迷彩了。沒什麼要改的必要。

於是鬆田陣平看著橫在自己名字前麵的萩原:“……真的沒有必要嗎。”

“當然!”萩原研二侃侃而談,“你要知道披頭士就常常這樣,因為在那個時候的唱片公司習慣的發行方式是一人作詞一人作曲,但披頭士常常是保羅麥卡特尼和約翰列儂一起完成兩個工作,於是約定無論是作詞還是作曲都寫列儂麥卡特尼;這都是兄弟情!”

……這對嗎?這好像對,但是這對嗎?鬆田陣平老覺得哪裡有問題,但說不出來:並懷疑是不是自己對滾圈了解太少露怯。直到青天木繪裡香在一邊懶懶散散地補了一句:“嗯嗯,著名魔法界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的兒子還叫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呢,把好兄弟的名字往兒子身上塞也是不得不評鑒的一環……”

拱火有效,繪裡香話音剛落,鬆田陣平大喊著管誰叫兒子呢大踏步追著萩原研二打出去。對方一直很不嚴肅地狂笑著解釋自己真的沒有,態度奇差,罪加一等。反正鬆田陣平也聽不進去,壓力太大了痛打好兄弟發泄火氣。繪裡香也看得直樂嗬,隱隱約約卻看見身邊諸伏景光的麵色有些凝重。“怎麼了嗎?”

諸伏景光醞釀片刻,十分莊重地說:“我給你講個故事。”

“小說嗎?”

“你先聽。”

“哦好。”繪裡香見他這麼嚴肅,收斂神情端正坐好,而後就聽見諸伏景光不假思索一口氣流暢地陳述:從前有一個男孩,失去了母親和姑姑住在一起,平時喜歡聽貓王寫搖滾樂。14歲時,他去教堂為慈善機構表演。在遇到一個比他小一歲的男孩後,他們組成了一個樂隊。晚上一起寫歌,逃課約在餐廳見麵,去德國酒吧唱歌同居,然後在國內成功出道,所有創作的作品都一起寫兩個人的名字,一方說對方像自己的未婚妻一樣。後來兩個人鬨掰了,也不停地給對方寫歌,看似吵架其實還是在交心,然後男孩最後一場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選了一首對方做的歌,並聲稱是他未婚妻寫的。這隻是一個好兆頭,隻是一種可能,可以回到過去的一天,結果男孩被槍殺了。留下另一個人,讓他哀悼了60多年。

繪裡香:“這什麼小說。感覺挺狗血的。”

諸伏景光:“這不是小說。這是上世紀最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