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年人森林一樣的腿中間他看見青天木繪裡香。臉色慘白,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看來是感冒終於演變成發燒。她可怖地盯著自己的父親,像一隻被釘死在牆上的蛾子。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經過人腦美化過的)資料到此戛然而止。工藤新一低頭翻來覆去地在幾張紙裡翻來翻去,確認已經沒有自己沒看過的文字後才不解地抬頭:“……伊達警官?請問下麵的呢?”
伊達航叼著牙簽,頭也不轉地專心釣魚,很愜意的樣子:“下麵的?給該看的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是不該看的人了唄。工藤新一倒沒覺得特彆抓心撓肺的受不了,好歹到了這個歲數,也一清二楚伊達航先生肯定有分寸,給了這麼多,說明這麼多就夠自己破譯的了。至於剩下的,大概和大夥目前麵臨的難題沒什麼關聯,是某些人和某些人之間的恩怨糾葛。既然是隱私,那和我就沒關係。
那麼,這些資料能說明什麼呢。
工藤新一剛要在現場開始大推特推,伊達航擺了擺手:“好了,邊兒玩去吧。有你在這,魚都不上鉤了。”
工藤新一:?
我又不是怪盜基德那家夥!更何況怪盜基德也是他怕魚不是魚怕他!
他看著伊達航,定定地看了一會,轉而提起一個非常無關的話題:“伊達警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想要向您確認。”
“你說吧。還有,不要老是叫我警官啊……我都辭職了多少年了。”伊達航無奈地說。
“就是這件事。”工藤新一說,“我沒有弄懂。您當年,辭職和出車禍簡直是同一時間發生的事情。有什麼緣由嗎?”
伊達航不置可否:“那你就說說看吧。”
“當年……當年萩原先生自首的時候。”伊達航聽到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