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差陽錯(1 / 2)

兄弟情深的後果,就是江大少爺被摁倒在地,被江軟拿白森森的門牙啃著嘴。

隻見江大少爺被撲倒在地,就那麼仰麵躺著,江軟覆在他身上,逮著他的嘴唇就不放開,連啃帶咬。

居然還妄圖伸舌頭,給江大少爺來個法式舌吻!

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軀,正不停的顫動,胡亂的上下起伏著,動作激烈,尺度之大,頗有某些動作片的精髓。

若是詳細描述成文字,在某個叫ljj的網站,都過不了審的那麼激烈!

哎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一律抬手捂住眼睛,趕緊往後麵退了兩步。

手指卻偷偷的張開絲細縫,偷偷的看著地上的兩人。

隻要沒人發現我偷看,就不會影響我高僧的形象。

聽到動靜趕來的傭人們,看著抱著滾在地上,正纏綿悱惻的兩人。

臉上皆不可控製的,湧現些驚駭神色來。

這……這軟少爺跟大少爺,怎麼就滾到一處了。

就算如今一律少爺回家來了,他們也知道,軟少爺不是江家親生的了。

按理說,軟少爺跟大少爺沒有血緣關係。

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這麼多年弟弟哥哥喊下來,剛發現沒有血緣關係,就抱著啃。

這兩人,難道就不覺得心裡膈應麼。

況且這還在客廳裡呢,兩人就滾到一處,未免有些、太不講究了叭?!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傭人們麵麵相覷,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麵色都有些難看。

直到兩人唇齒相接處,流出大灘的血來,才有人發現不對,“快,快把他們拉開,軟少爺在咬大少爺。”

距離江軟將江大少爺撲倒,都已經一分鐘過去了。

傭人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兩人拉開。

江軟還在麵容扭曲的掙紮著,江大少爺的兩片嘴唇,都已經被咬碎了。

下唇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樣。

上唇還好些,隻是被咬破了一個洞,透光也透風。

都不用張嘴,就能看到裡麵的牙齒,牙縫裡都浸著血,還有些許碎肉,看著還怪惡心的。

一律看著,輕輕搖了搖頭,我的佛祖哎,這哪是豬拱嘴啊,這都能直接拿去穿臘腸了。

看來,他是低估了鬼娃娃對這兩人的怨恨程度了。

嘴唇血肉模糊的江大少爺,再次被送到醫院裡。

江夫人看著掙紮完,翻著白眼昏過去的江軟,心疼的不得了,拿手指摸了摸他的額頭。

紅了眼眶,“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軟軟,你沒事吧,快醒醒,彆讓媽媽擔心啦。”

江軟沒醒,臉色蒼白的閉著眼睛,臉上糊著層血。

江夫人低聲喚了兩句,突然把矛頭對向一律,“都是你乾的是不是,自從你進了家門,家裡麵就沒安生過!

你說,是不是你在裝神弄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看軟軟不順眼,想要把軟軟趕出去,我告訴你彆做夢了!

有我在的一天,軟軟就是我們江家的孩子,要走也是你走!你要再敢搞鬼,就給我滾出江家去!聽見沒有。”

一律,“……”

江夫人您是不是眼瞎啊。

這麼圓的光頭,難不成還證明不了我的身份。

我一個和尚,你說我在搞鬼,佛祖聽了該不高興咯!

他忙擺了擺手,示意不是他乾的。

可惜江夫人不信呐,眼神冷漠的看著他,“你彆想說謊,我知道是你,若是軟軟出了事,我讓你給他陪葬!”

一律,“……”

阿彌陀佛,真要嚇死和尚啦!

難道你不知道咩,小和尚是被嚇大的呀。

江夫人見他油鹽不進,皺著眉頭,還想訓斥兩句。

江先生見狀,趕緊開口攔了,“你罵他有什麼用,趕緊先把江軟送醫院。”

剛剛靳家的聚會,去了那麼多人,什麼張家的李家的趙家的,年齡長相各不相同。

可謂環肥燕瘦,任靳先生挑選。

就一律收到了靳先生的東西,雖說是不是送的玉佩,隻是兩個小金元寶,不怎麼值錢,但畢竟是與眾不同的。

在弄清楚靳先生的意思前,一律都得作為江家的少爺,待在江家,哪裡也不能去。

但江軟這事,對江先生的刺激也挺大。

他緊皺著眉頭,叫來管家吩咐道,“等到了醫院,給軟少爺檢查下大腦,看看是否精神有問題。”

管家咽了咽口水,低聲提醒道,“我看軟少爺這兩次發病,都有些邪門,不如請個大師,到家裡來看看。”

江先生冷哼,“我從來不信這些,你讓醫生好好給江軟檢查,實在不行就請個專家給他看看腦子。”

他從來不信鬼神,江軟這樣突然的發病,隻可能是有家族精神病史,具有遺傳的可能性。

潛伏期比較長,現在突然發作了!

果然,不是他們江家的種,關鍵時刻就是靠不住。

事情吩咐完,江先生就回了書房,一律本來想跟著過去,想了想,折回來找老管家。

摸出平板來敲字,“我弟弟的生辰八字,你有麼。”

管家看了,臉色變了變,有些泛白,“一律少爺,您問這個做什麼。”

一律“噠噠噠”的敲字,實話實說,“想給他燒點錢。”

老管家愣了愣,暗道親兄弟果然還是不一樣,小少爺去世這麼久,軟少爺就沒提過兩句。

想當初小少爺活著的時候,跟軟少爺可是很親近的。

哎,其實也不僅軟少爺,就連大少爺跟夫人,對小少爺去世下葬的事,也沒多關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