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兩宋(五)我在兩宋當公主。……(2 / 2)

蘇羲就做出一副被寵愛長大的天真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模樣:“我有說你怠慢我了嗎?我有嫌棄過軍中簡陋嗎?”

“不……不曾。”

“那不就結了。”蘇羲認真地看著晏恒,“駙馬,之前我沒有催你,是因為強敵在前,不好分心,但如今強敵都沒了,駙馬還不與我行夫妻之禮,我到底是受了父皇之命嫁的,你又讓我如何去與父皇交代?”

她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小女兒家家談到自己婚事的扭扭捏捏和害羞——當然也是情勢使然,畢竟如果駙馬自己靦腆,公主又一味害羞,這洞房花燭夜都過了,將來什麼時候才能圓房啊。

而晏恒聽著她這一通話說的,猶豫了一下,說:“那……那臣出去拿酒?”

“好呀!”蘇羲就把那參湯再放回了駙馬手上,“不要喝這個。”

然後嘛,等駙馬出去平複了一下心情,再端著酒進來的時候,公主的臥房已經變了模樣了。

固然邊地簡陋,匆忙之間也就夠貼一貼喜字,燃一對龍鳳花燭,順便把床單被罩也換成紅色,但有了這些元素,也夠了。

重點還是床上,穿著那日陣前擊鼓的一襲紅衣,頂著紅蓋頭,乖乖巧巧坐在床上的她。

條件簡陋,她穿的不是鳳冠霞帔,紅蓋頭也沒有皇室製作的那般精美,更沒有成排的喜娘在請駙馬用喜稱挑開紅蓋頭來換個什麼稱心如意,甚至於揭開紅蓋頭都是直接用手。

但,絲毫不影響蘇羲的美貌。

絲毫不影響喝交杯酒的時候駙馬內心的蕩漾。

甚至於,蘇羲自己剪了石青嵐的一束發,剪了晏恒的一束發,將兩束頭發綁成結再仔細藏進她的荷包裡的時候,晏恒的臉已經是燙得可以煎雞蛋了。

“公……公主……”他結結巴巴的開口,“可……可以了嗎?”

“猴急。”蘇羲低低笑罵一句。

但隻要是笑著的,哪怕是罵也行啊。

晏恒仿佛得了某種奇異的暗示,終於欺身而上,小心解開了蘇羲束腰的絲絛。

紅羅帳暖,一度春宵。

監軍太監過來一看,便是從門縫之中看到了那低垂的帳簾,還有公主那期期艾艾的小聲:“你不要碰那裡,癢死了。”

“哦哦好。”這是駙馬。

又聽一會兒——

公主:“你額頭上這個奴隸的刺青,疼不疼啊,當時怎麼弄上去的?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啊……”

“就是個黥麵刑,不值一提的,紋身也就是那麼回事,疼也就是紋的那一會兒,早就沒感覺了。”這是駙馬,“哎喲公主你彆往那親呀好燙……”

這是公主的無理取鬨:“你不是說沒感覺的嗎。”

這是駙馬的滿臉無奈:“你摸就有感覺了……”

再聽一會兒——

“公主真好看。”這是駙馬,聽起來似乎是吃到嘴了。

“將軍也好看。”這是嬌嬌柔柔的公主,“難怪你上戰場要戴麵具呢,敵人看到你這張臉哪裡還能下得去手。”

駙馬就辯解:“不是這個原因,是為了遮著頭上那個奴字……”

“那我不管。”公主仿佛是摸上了那個刺字,“我瞧著沒覺得有什麼,甚至覺得這樣的你挺特彆的,夫唱婦隨嘛,你要覺得這樣不好意思那我也弄一個陪你呀,但……你要覺得這個難以啟齒,男兒家也不喜歡和彆人不同的話,我就去求父皇,把你臉上的刺青洗了算了。”

“公主不用為難……”駙馬的聲音漸轉低沉,“也犯不著為了我去求人,以前雖然不喜歡,但這麼多年我也慣了。”

公主就繼續狡辯:“求父皇能叫求嗎,你不要覺得我就低三下四去求彆人了,就撒個嬌的事兒……”

漸漸的,聲音就小下去了。

然後呢,就剩下公主不成句子的呻.吟。

哪怕是個太監,也覺得怪羞的。

然後回去,給皇帝回話,關係很好,在京城沒來得及洞的房他們在邊關洞了,那個如魚得水喲。

再之後,沒多久,便有聖旨來。

有一通不要錢的褒獎,有一個定北侯的爵位,還命晏恒繼續在北邊鎮守伺機收複失地,這都是常規操作。

但,在常規操作之外,還有給公主的家書。

召公主回京,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給。

蘇羲收到這封所謂家書的時候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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