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混五百兩歸家,賺大發了。
唐薏敞亮的讓姚嘉念幾欲落淚,一直以來所擔憂的事竟這般輕易解決,她心中激蕩萬分。
皇後姑姑最疼她了,哪有不依她的道理,江觀雲對她而言唾手可得。
她怕唐薏生疑,即是心花怒放也不敢笑得太開,隻將銀票與錦盒再往前推了推,“那這些你先收著吧。”
“不不不,事兒還沒成呢,哪能收東西呢,你先拿回去,往後再說。”唐薏慌忙擺手,皇後的旨意一日不到,這銀子便一日不能收。
“也好,”姚嘉念隻暫將銀票收回,“這個我先替你收著,不過這對金釵你無論如何也得拿著,先不管成與不成,我都該送你些東西,就當長久以來你替我費心照顧觀雲哥哥的謝禮。”
“這怎麼好意思呢。”一雙美目笑如彎月,飽滿的臥蠶高高堆起,這邊說著不好意思,那頭已然伸手將錦盒收入懷中。
兩個女子各自眉開眼笑,但有一人不聲不響氣的快要嘔血而亡。
唐薏......他還真是高看她了。
本幻想著,或是她會推諉幾句,與姚嘉念打個太極,到頭來竟是一個回合都沒撐過,區區幾張銀票便糊住雙眼,收錢的時候還十分謹慎。
江觀雲自小也不曾動過這麼大的怒,凡事到他麵前一講禮,二講穩,現如今他什麼都顧念不及,隻想站起來痛快罵街一場,也想堂堂正正站在那唐薏麵前問問她是不是在她心中眼裡,自己甚至無法與那對金釵相較。
許是怒意太盛,也許是這段時日裡唐薏將他讓給了姚嘉念來照拂他心裡窩著火,兩廂急火攻心,絞得心尖處陣陣的疼,連帶著後腦也跟著疼。
姚嘉念雨天前來自是不為殷勤照顧,目的達到之後便尋了個借口離開了。
連江觀雲也不知道她若是當真去尋了皇後娘娘求情會是什麼結果。
猶記得皇後對她這個侄女十分偏疼,她若要,皇後娘娘未必不肯給。
待姚嘉念走後唐薏第一時間將錦盒中的金釵對鏡插到發上,櫻桃進來時她自妝台前歪了身子,指著自己發髻上的一對金閃問:“好不好看?”
這種繁複的式樣隻插一朵便很是惹眼雍容,若是一對便過猶不及,櫻桃主要是被自家姑娘貓似的嬌俏神態逗笑了,“先前來時便看見靈環捧著這錦盒,原是姚姑娘給你送禮來了。”
這對金釵讓唐薏愛不釋手,自發上拿下來一支放在掌中摩挲,“我留一支,多出這支帶回去給長姐,她也一定喜歡。”
“姚姑娘怎麼好麼樣兒的給您送這個?是有什麼事兒要求你?”
“何止送禮,過陣子還有五百兩銀子呢。”財未到手暫不外漏,可唐薏忍不住和櫻桃分享,又怕旁人聽到,連聲線都壓低了。
“五百兩?”櫻桃眼珠子也圓了。
唐薏將她拉到身邊,將方才姚嘉念的打算都與她耳語一遍,一直覺著自家姑娘跳火坑的人也驚喜不已,“這是真的?還給銀子!”
“那是當然,這對釵算是定金,”將手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