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24%(2 / 2)

薑稚月感受到一股反作用力,眨眨眼不解地看他。

賀隨翹起唇角,高深莫測盯了她幾秒,“有條件的。”

薑稚月光潔的腦門上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啊?”

賀隨又露出那種引誘小兔子主動上鉤的表情,食指彎出一個弧度,這個動作前天她就上過當,這次故技重施當她傻嘛。

薑稚月堅守陣地,一本正經道:“有話說話,彆動手動腳。”

賀隨薄唇輕抿,雖然依舊是淡淡的神色,但揚起的眉稍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挺好。他單手支著下巴,悠悠地說:“挺聰明,不上當了。”

這語氣太過於溫和平靜,甚至有點笑裡藏刀的意味。

“行,你不過來,那我靠近你一點兒。”

如話中所說,賀隨微微弓起脊背,側臉枕在手臂上,兩人間的距離拉近許多。

薑稚月不自然地瞥開視線,催促他:“快說是什麼條件呀。”

賀隨垂下眼簾,手指輕敲了敲兩張票,“拿了我的票,胳膊肘就不能往外拐。”

薑稚月茫然了下,“什麼意思?”

賀隨不說話了,靜靜坐在一旁,讓她自己領悟。

薑稚月看了看票,又抬眼看了看他,短暫地片刻,她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種結論,每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她的脊背就漸漸發麻。

過了幾分鐘,賀隨直起身靠住椅背,看見小姑娘捂住雙眼,堅決不肯讓步:“我也控製不住我的眼啊,它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好看的人。”

聲音十分無辜,讓人無法反駁。

賀隨舌尖頂住上顎,被逗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捂住眼睛的手指移開幾寸,薑稚月的腦袋慢慢垂下去,他也跟著微微俯身,重複了遍剛才的話:“拿了我的票,就隻能給我一個人加油。”

就這麼簡單?!太不可思議了。

薑稚月彎起眉眼,向他保證:“學長你放心,比賽那天我的眼睛裡隻有你一個人。”

邊說,她做了個“小稚is watg you”的手勢,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賀隨抿直的唇線鬆懈,彎出一個微小的弧度,正準備在親媽的課上稍微睡一會兒,邊上的女孩兒主動靠過來,“學長,我有個問題。”

賀隨強撐住困倦的眼皮,下巴抬了抬示意她說下去。

薑稚月前幾天上表白牆找替課的組織,有幾個群裡的人說安全度不能保證,很容易被老師查出來。她又沒經驗,挺怕被蔣教授查出找人替課,然後大一上開始掛科之旅。

但她轉念一想,賀隨替林榿上了那麼久的課,蔣教授竟然沒有發覺,一定是他的替課技術高超。

薑稚月斟酌著說辭,話語有些吞吐:“學長,你是不是挺貴的?”

什麼時候可以用“貴”來形容一個男人呢。

賀隨眉心抽搐,潛意識告訴他,除了外麵的男公關,一般不會用“價格貴”形容一個男人。

薑稚月壓低聲音,試圖獲取一些情報:“像你這樣技巧好的,雇一次應該很貴吧。”

……像你這樣技巧好的,貴的男人。

賀隨的睡意因為這句話所剩無幾,他挑起眉稍,狹長的黑眼中透出幾分意興盎然,“薑稚月小朋友,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對方的語氣太過於嚴肅,薑稚月本人怔愣一下,難道這個屬於行業內的小秘密,不容為外人道也。她嗓子眼發乾,擰開保溫杯喝了口熱水潤喉嚨。

然後左右環顧一周,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們的動作,悄悄靠過去小聲問:“學長,林榿學長給你多少錢,你才答應給他替課啊。”

賀隨和她四目相對,眼底閃過一絲荒唐。他舔了下乾澀的嘴唇,移開視線:“我不收錢。”

薑稚月長長啊了一聲,真的是萬年好基友,有傷有病一起走。

不等她誇讚幾句,旁邊的人緩緩補充:“我隻收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拿了我的票,就是我的人!

看了我的文,就是我的小寶貝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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