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68%(2 / 2)

比賽持續到下午五點鐘,薑稚月嗓子仿佛燃著了一團火,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她接過蘇澤遞來的礦泉水蔫巴巴下台,拖著沉重的身體慢吞吞往休息室走。

推開休息室的門,賀隨在長沙發上坐著。應付完網媒和體育頻道的采訪,他也有些疲憊。

看見她進來,賀隨拍了拍身旁,“過來坐。”

薑稚月抬步過去,坐下後踢掉高跟鞋,小巧的足尖被磨紅,看起來相當可憐。

賀隨攬過她的肩,溫聲問:“累不累?”

她點頭,蜷起腳尖活動麻木的腳趾,“我發誓以後再也再也不穿高跟鞋了!”

賀隨回憶了一下,拆穿她:“我記得元旦晚會你就說過這句話。”

薑稚月唇角抿得很緊,伸手捏了下他的臉,“隨寶,彆以為你贏了我就不敢打你了。”

賀隨任憑她捏著,手臂一收力,直接把人抱到腿上。他已經換下隊服,襯衫黑褲的模樣透露出斯文禁欲的感覺。

薑稚月低頭,捏住他臉的手指鬆開,溫吞道:“恭喜你呀,冠軍。”

賀隨低低嗯了聲,“願望實現了,就隻剩一個心願了。”

薑稚月眨眨眼,手指輕點著他的鼻尖,在聽不在聽的心不在焉。無意間對上他漆黑的眼瞳,訥訥收回作怪的小手指,“是什麼心願?”

賀隨靜靜看著她,唇角翹起,漫不經心回應:“等你長大。”

薑稚月啊了一聲,不解的眼神。

他停頓幾秒,湊近她耳畔,緩緩補充道,“娶你回家。”

旖旎的兩句話落入耳中,薑稚月臉頰燒起熱度,不自然地扒拉兩下頭發,又垂眸對上他的視線,“我哥哥上午找我說,家裡人確定了訂婚的日期。”

賀隨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薑稚月睜大眼,音量細微,“那你怎麼、怎麼還說這種話。”

不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嗎。

賀隨歪了下頭,幫她整理弄亂的額發,動作是那般雲淡風輕,說出來的話卻像埋了一個巨大的雷,“訂了婚,有些事還是不能做。”

薑稚月大腦快速反應補充上他這句話的引申義:因為太小,下不去手,有罪惡感。

我謝謝你還能有這份覺悟。

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來人穿著FIO的隊服,以為隻有賀隨就沒敲門。

沒想到撞上這一幕旖旎的畫麵,小男生登時臉紅,“對不起賀隊,我以為……”

薑稚月條件反射的從他腿上下來,尷尬地和門口的人打了個招呼。

賀隨舌頂上顎,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不宜殺生。

小男生局促在那,進退為難,“那個,毛傑哥叫我們一起去吃慶功宴。”

說完他就跑了,怕再多留一秒,賀隊就衝上來把他剁了。

賀隨看了眼薑稚月的腳,眉頭輕皺起,他不能把小孩兒一個人留下,不過讓她跟過去肯定免不了一頓起哄。

“薑彆他們都去,你去嗎?”他問,“可能會被灌醉。”

薑稚月揚起下巴,毫不猶豫說:“有你在,誰敢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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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定在八百關包廂,他們跟著隊裡包的大巴去,到時薑彆他們已經入席。服務員引他們到了房間門前便輕聲離開。

菜要等賀隨來點,裡麵幾個大老爺們就著茶聊了半個小時的天。

FIO挺多隊員沒見過薑稚月,一進門嚷嚷著讓賀隨親自介紹,“賀隊交了女朋友藏得可真嚴,我們這些同隊的兄弟都沒見過。”

賀隨斂眉,淡淡說:“不是女朋友。”

那個出聲的人拿不定他的情緒,一時噤聲。

麵對來自四麵八方的質疑的目光,薑稚月不動如山,端起茶杯小口喝著水。

難不成前段時間網上的消息真是假的?這姑娘真的不是賀隊的女朋友。

薑彆先開口介紹,“我妹妹,薑稚月。”

眾人了然,長長啊了一聲,不再追問她和賀隨的關係。

賀隨隨意點了幾個薑稚月喜歡吃的菜,闔上菜單傳到其他人手裡,隊裡的人年紀相仿,話題大致相同,從今天的比賽聊到過去幾天網上的八卦,有心人故意繞開蔣衝的事情。

薑稚月杯子裡的水喝光,伸手去拿茶壺,但被身旁的人擋住。

賀隨邊應付隊員的詢問,邊慢條斯理給她斟茶,空出來的手試了試杯壁的溫度,不忘提醒:“有點燙。”

隊員們麵麵相覷:不是女朋友還能那麼親密?

有大膽的人直接開口問:“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賀隊還在追人家小姑娘!”

賀隨放下手中的茶壺,雙手交握支著下巴,清淡的目光掃過幸災樂禍的幾人,“不是女朋友,就不能是未婚妻嗎?”

作者有話要說:  隨寶你乾什麼!!!!!還沒有訂婚你急什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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