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大少隻有一句話,就叫夏明升和劉露徹底閉了嘴。
“敢來參加婚禮,明天就叫夏氏破產。”
不過因為白曦的婚禮沒有父親和母親參加,這看起來確實有些寒酸,好在白曦說起夏寧對自己很好,盛夫人其實也很欣賞夏寧這個溫柔正直的青年,所以才請夏寧作為白曦的長輩。
她笑吟吟地看著白曦和盛軒貼在一塊兒親吻,覺得自己都想親一親了,回頭看了看盛董事長側頭看著自己專注的樣子,想了想,雖然這已經不是校園王子,不過還勉強可以用一用,探身過去,親了親盛董事長麵帶滄桑的老臉。
盛董事長感到很幸福。
他對自己的這個小兒媳更加滿意了。
這場婚禮舉行了整整一天,白曦累得夠嗆,還看見夏寧似乎神魂不定,眼神迷茫。
夏寧很快就走了,白曦想到他大概是去搶救夏雅,也沒有阻攔。
她隻是回了盛家的彆墅,在盛軒重新修繕翻新,看起來就跟新房似的的房間裡脫下了鞋子,在盛軒的床上打滾兒。
她覺得結婚真的很累,累得她覺得這世上還有人竟然會接二連三地再婚真的是蠻拚的。她穿著漂亮的婚紗在大大的床上打滾兒,盛軒一進門看見這一幕,看著那聖潔潔白的婚紗包裹著的柔軟的小姑娘,頓時口乾舌燥起來,鬆了鬆自己的領結慢慢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小新娘。
他脫了襯衫,露出了有著漂亮的線條的胸膛。
白曦突然感到危險,僵硬著不動了。
一隻炙熱的手,輕輕地壓在她纖細精致的腳踝上,慢慢地握緊。
白曦覺得氣氛突然變得緊繃起來,她感到這少年的氣息近在咫尺,皮膚上透過的熱力叫她的身體不敢亂動,仿佛有什麼粘稠的氣氛在她和盛軒的周圍流淌。似乎隻要動一動,就會引來更大的火花。
她聽到盛軒壓低了聲音輕笑了一聲,敏/感的腳踝上,那有些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之後慢慢地,帶著不容拒絕的感覺逡巡向上,順著她白嫩的小腿一直往更深處滑去。
粗糙的手在柔軟稚嫩的皮膚上帶出了一連串的戰栗。
白曦想要忍耐,卻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喘息。
下一刻,他的眼睛亮了,整個身體都覆蓋上來,一雙銳利的眼睛逡巡著身下這個柔軟甜美的女孩子。
婚紗有些礙事,又叫他心裡生出將它全都撕碎的衝動。
想要看這婚紗之下,更美的風景。
盛家三少一下子就覺得自家老爸的書房裡還是有一點乾貨兒的。
就比如此刻,他學以致用,看見小姑娘眼神迷蒙地看著自己,心裡的燥熱就一點點地升了起來。
他勾了勾嘴角,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傾身壓下,就想要做更多一些的舉動的時候,聽見門口突然傳來了不容置疑的敲門聲。
盛家三少當做沒有聽見,更加往白曦的身上探索,可是敲門聲更加急促了起來。
他雙目赤紅,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房門很久,方才不情不願地把已經看起來魂飛魄散的小姑娘被自己剝開露出了柔軟的雪白渾圓的婚紗重新提起來,用被子蓋住自己的小姑娘,這才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打開,露出了一張盛家大少四十歲之前肯定無法結婚的被詛咒的臉。
盛桐看都不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隻垂頭看了看弟弟的小腹之下,冷哼了一聲抬了抬下顎對他說道,“爸媽都說了,十八歲結婚,不過你們二十歲才能住在一起。隔壁收拾出來了,給小曦住。”
才十八歲的小姑娘,身體還很青澀稚嫩,叫盛家三少摧殘,簡直喪儘天良。
“我們已經結婚了。”盛軒咬著牙冷冷地說道。
“領證了麼?”盛桐挑眉問道。
盛軒不吭聲了。
他和白曦是同齡人,白曦二十歲可以領結婚證,可是他不行。
他還要再等三年!
“所以,爸媽對你夠好了。”盛桐覺不承認自己的聲音酸溜溜的。
換了是他,一定不會定一個小小的二十歲,起碼也得等這倆領證以後才能睡一塊兒。
“大哥你……”
“快點,不然我揍你。”盛家三少的童年,也是被盛家大少揍大的。
盛軒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活該四十歲之前結不成婚的大哥,轉頭去看自己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張小臉兒已經睡得紅撲撲的了。
盛桐看著稚嫩的小姑娘,看著竟然還下的去嘴的弟弟,突然莫名地有了一個奇異的想法。
作為一個霸道總裁,是不是應該禽獸一點,才能趕快結婚?
他若有所思地站在門口,看著盛軒最後妥協了,把一顆被床單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抱到了隔壁去,這才滿意地回去複命。
白曦倒是覺得睡在隔壁也是好的,盛軒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她怕死了他對自己動手動腳時的擦槍走火。她才十八歲,很擔心自己就被盛軒吃得骨頭都不剩了。不過在盛家彆墅的生活過得很美好,她和盛夫人相處得很親密,因為憐愛她,盛夫人總是對她足夠耐心溫柔。
白曦天天跟在盛夫人的身後像一條小尾巴,幾天之後,盛董事長委婉地對氣得頭上冒煙兒的兒子建議結婚之後也不能忘記兩個人談戀愛的獨自相處。
白曦被盛軒拉著在外麵住了兩天,如果不是知道盛至住了院,她和盛軒也不會回家來。
她和盛軒趕到了醫院,看見盛夫人臉色鐵青地坐在手術室的門口,被盛董事長抱在懷裡低聲安慰。
她雖然對盛至很失望,可那到底是她的親生兒子,怎麼會不在心裡疼愛?可是這才多長時間,盛至就進了醫院,這叫盛夫人看向哆哆嗦嗦躲在角落裡,長長的裙子上海帶著幾滴鮮血的夏雅,眼睛裡充滿了怒火。
她當然已經知道,是夏雅給了盛至一刀。看著夏雅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盛夫人覺得厭惡透頂。
“我,我不是有意的。”夏雅流著眼淚害怕地說道。
她的裙子有些淩亂,白曦看了一眼,看見她的裙子有被撕扯過的痕跡,皺了皺眉。
雖然她很想看見盛至和夏雅相愛相殺互相倒黴,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厭惡男人強迫女人。
如果是盛至想要強迫夏雅,那挨了一刀純屬活該。
“不是有意的?奸/夫淫/婦謀財害命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不是有意的?!”盛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也是個女人,兒子想要把夏雅當傭人使喚,她不會去阻攔,可是她卻決不許盛至去想要用強硬的手段得到女人的身體,所以,盛至到底還算是聽話,最近和夏雅都是分開睡。可是沒有想到,夏雅竟然有本事通知了自己的戀人偷偷潛入了盛至的彆墅,兩個久彆重逢的愛侶乾菜烈火,就滾成了一團。
盛至撞見了這一幕,那還了得,頓時就暴怒了。
三個人糾纏的時候,夏雅慌不擇路,拿起手邊的水果刀,給了盛至一刀。
這一刀正中盛至小腹,如今盛家二少還在手術室裡。
盛夫人已經忍無可忍,她絕不願意兒子再為了所謂的報複,就把夏雅留在身邊,看著一臉惶恐地趕過來的夏明升和劉露,冷淡地說道,“這丫頭你們帶走。”
“可是小雅已經是盛家的兒媳婦了呀!”劉露聽說夏雅乾了什麼好事兒,哪兒敢再把夏雅接回去。
她隻怕夏氏集團完了,自己再也不能享受榮華富貴了。
“盛夫人,女人都從一而終,既然結了婚,就決不能再離開二少,夫妻之間有一些小磕碰都是常事,可是做夫妻的都是緣分,小雅她……”
劉露的話音未落,才聽了事情始末的白曦突然看著她眨了眨眼睛。
“從一而終?”她對劉露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冰冷的笑容,“那為什麼除了夏先生,你還和自己的健身教練卿卿我我呢?你去酒店瀟灑,你養大的夏雅就在家裡和彆的男人滾成一團,這真的是家風淵源呀。”
她眨了眨眼睛對目瞪口呆的劉露和聲說道,“現在想想,我還要多謝你沒有養我長大。沒有變成和你一樣的女人真是叫人慶幸。”她的這些話如同石破天驚,本來戰戰兢兢的夏明升聽到這裡,頓時震驚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劉露同樣震驚了。
“你說過你不會說!”她尖聲叫道。
白曦笑了。
“我的話你竟然都會相信,夏太太,你真是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