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給大狸貓一族丟臉。
戰鬥種族怎麼出了這麼一個貨色。
“阿曦,你也不要太過分了。”中年男人臨走還要放狠話。
“等等。”白君意突然開口,溫聲說道。
中年男人詫異地看向他。
“曾經,我與你有過幾麵之緣,隻是一直沒有理睬過你。”白君意微笑起來,眼底卻露出了冰冷的眼色,見中年男人茫然不已,便溫和地說道,“早年,你拋棄了阿曦。如今還要覬覦搶走阿曦所有的幸福,我真的不開心。”
他抬手輕輕地將修長優美的手壓在男人的肩膀上,壓了一下,又壓了一下,這才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男人的臉上!這一耳光就震驚所有人了好麼?白曦都震驚地看著竟然還會打人耳光的狐君大人。
“這一巴掌,是阿曦的利息。還有,日後我名下所有的勢力,都和你勢不兩立。”白君意微笑說道。
他笑吟吟的,男人滿是香檳酒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俊美的狐族。
白君意的威脅,他聽懂了。
他名下所有的勢力,不僅是在這些凡人之中,甚至在修真界之中的那些勢力,都和他勢不兩立。
狐族勢大,若是白君意要對付他,他恐怕死無葬身之地了。
“狐君,你不能!”
“放心,不會叫你很快就死。慢慢兒來,拿你殺雞儆猴,日後誰敢碰我家阿曦一下,你,”白君意笑吟吟,狐狸眼裡一片流光璀璨,仿佛溫柔多情,然而裡麵全都是冰碴子,輕聲說道,“你就是他們的榜樣。”
白曦剛剛願意和他一塊兒行走在同一片陽光裡,無論如何,他都要好好兒地護著她。
可是這世上總是有自以為是,隻覺得自己重要無比的家夥想要踩著彆人上位。
比如白曦,多麼好的拉踩對象是不是?
來路不明,在凡人界不是出身豪門,在修真界……不就是一隻金丹期的狸貓精麼,這也不算什麼。
多好欺負啊。
雖然白曦總是會欺負回去,不過為什麼叫她費心傷神呢?
不如一勞永逸,用眼前這個在修真界和凡人之間都算是有點地位的家夥做那隻雞,叫那些蠢蠢欲動的猴子們都看看這雞之後的下場。
他的眼睛笑吟吟地掃過中年男人被自己拍了兩下的肩膀,挑眉,微微挑了挑下顎,露出幾分不屑來輕聲說道,“你可以滾了。”
他完全有恃無恐,中年男人捂著自己被抽得劇痛的臉,仇恨地看了白君意一眼,卻不敢和他對抗,不得不轉身走了。他離開的那一刹那,阿芝便轉頭忍著眼睛裡的眼淚輕聲說道,“我家對您一向尊重,狐……白先生應該明白。當初狸族埋伏狐族,若不是我通風報信……”
“你把一群狸貓崽子躲在林子裡撓木頭,叫埋伏?”白君意嗤笑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與自己隔著還很遠的阿芝,聲音突然變大了一些,清越優雅的聲音慢條斯理地說道,“你也不要妄圖在我的麵前矯揉造作。明知道阿曦是我的妻子,你還要勾引我。女孩子輕賤到你這個份兒上的不多,不過我想你沒臉沒皮,應該不會在意。”這勾引不勾引的,在這些富豪的世界裡其實就是一種情趣。
然而白君意突然挑破,帶給阿芝的是無比的羞辱。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俊美多金的男人對她說,彆那麼賤當小三想要挖彆人牆角。
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羞辱了。
“我沒有……”她紅著眼眶說道。
“沒有?偷偷去我家阿曦買了禮服的店麵裡詢問阿曦買了什麼衣服,叫店麵做了更精致的同款給你。不過我覺得你穿上不好看,畫虎不成反類犬。還是我家阿曦穿什麼都好看。”
白君意的嘴巴很壞,難得的是就算是嘴巴壞的時候竟然還能做出一副溫柔和氣的樣子來,這叫白曦沉默地就想到了溫柔善良的神醫阿竹。她從前還有點不相信白狐君能在各個世界裡分裂出很多的不同的性格,那不成神經病啦?
不過如今看來,白狐君相當有天賦與潛質了。
“你,你早就知道?那為什麼你不阻攔?”阿芝沒有想到那麼久之前的事,白君意竟然都早就知道了。
“因為你也是那隻要殺的雞。”自動送上門來,狐君自然笑納,哼笑了一聲說道,“你不就是非要我羞辱你麼?”他當然什麼都知道,不然怎麼可能壓過了銀月成為天道係統之中的第三負責人。
這做管理者的,就沒有一個不耳聽八方的,見阿芝一張美麗白皙的臉通紅,他薄唇輕啟,壓低了聲音露出幾分愉悅地說道,“而且,你也不配被稱作狸族。”一群狸貓崽子嗷嗷叫著要去埋伏漂亮的狐狸精們,這簡直羊入虎口,也算是一點點小情趣了是不?
不然,族長家的胖閨女能落在狐族的漂亮男人手心兒裡麼。
都是那場“戰役”的成全。
隻是唯一的不和諧,就是阿芝竟然身為狸族,卻跑去給狐族通風報信。
這完全是隻理奸好麼?
因此,狸族不待見他們一家三口,甚至因為他們拋棄白曦,這對族中來說非常無法理解,畢竟都說虎毒不食子,雖然白曦生而是一隻變異了的白色的狸貓,可是這夫妻兩個也真的太狠了。
因族中對這夫妻都很不滿,因此他們才會離開狸族來到大城市裡生活,還混得很不錯的樣子,現在反倒成了他們看不起總是在深山老林裡過日子的狸貓一族了。可是現在……什麼看不起都比不上此刻的羞辱了。
“狐君,我對你的心,和阿曦對你的心是一樣的。”
阿芝哽咽地說道。
她的眼睛癡癡地落在白君意的臉上。
俊美溫煦的狐族的狐君,強大而且美麗,誰會不喜歡呢?
她早就把自己的心牽掛在他的身上,可是因為膽小才不敢走近他。
可是他轉身就和白曦在一塊兒了。
若是……狸貓也能成為狐族的妻子,那為什麼她不行呢?
早年她畏懼自己出身狸族是白君意的死仇,因此……
“看看,就是這樣不要臉。這世上的第三者……”白君意側頭對高大的老者笑了笑。
老者剛剛走過來,見白曦滿足地靠在白君意的手臂上,又聽到白君意這樣的話,哈哈一笑。
“都當第三者了,怎麼可能還要臉呢?”老者犀利地反問。
還要臉做什麼呢?
他的地位很高,這話說出口,不說友邦驚詫吧,反正彆墅裡就寂靜了一下。
其實……很多人的家裡頭都是紅旗招展,彩旗飄飄,總之就很多的挖牆腳的。
“達者為師,我年輕剛剛要提點才明白這個道理,受教了。”白君意很無恥地披著俊美年輕的臉楞裝年輕人,白曦肉麻了一下,覺得這個跟自己永恒的十八歲有異曲同工之妙,頓時在心中感慨了一下這就是屬於他們的默契與愛情,卻一邊很大膽地笑嘻嘻地踮腳去親了親很給力的自家狐狸精,一邊下意識地看向了正倉促離開的中年男人,把迷惑的目光看向阿芝的背影。
她總是覺得她非常討厭,看見了就想撓死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最近爪子利了,應該剪了?
白曦就一邊考慮自己的指甲問題,一邊心不在焉地去參加小型拍賣會。
這一場拍賣會,當一瓶十粒可以鞏固一個年輕人身體康健的固本培元丹被爭到了兩千萬,白曦麵如土色,把自家小兜兜裡拿來當糖豆兒的一顆固本培元丸子掖了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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