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邦彥說:“這種文藝兵,我能參加嗎?”
武鬆聞言大喜。他從一開始,就期待著周邦彥說出這樣的話。如果周邦彥自己不說,他還會主動發出邀請。
他現在是新禁軍總指揮使,有心在這個時代乾一番救國救民的驚天偉業,最需要的就是廣泛招攬人才,最好是能把這個時代最優秀的人才都聚集到自己的麾下。像周邦彥這種人,自然就是這個時代的傑出精英,當然是他要竭力爭取的對象。
他當即表示:“說什麼參加不參加。美成先生乃是當今一流的大才子,我早就想要隆重延請您來新禁軍中幫忙,隻怕委屈了先生,不敢開口。想不到先生直如此爽快,豈非令武鬆無限榮幸!先生若真肯屈就時,新禁軍行軍參謀總監一職,便非先生莫屬!”
這行軍參謀總監的官職,乃是武鬆臨時設想的。雖然說,軍中官階都應該由宋朝廷來確定,但他現在是新禁軍總指揮使,宋徽宗有意打造一支全新的軍隊,他還是有很大自主權的。反正,對於現在的周邦彥這樣的傑出人才來說,朝廷的官職其實已經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武鬆能夠給他真正的施展才乾和人生價值的平台。
果然,武鬆這樣一說,周邦彥更加高興,似乎生怕武鬆反悔,當即道:“大丈夫一言為定!”
武鬆笑道:“一言為定!”
周邦彥是武鬆要竭力爭取的一個人。
因為,此時的大宋文壇,像歐陽修、蘇軾等領袖人物都已經作古。可以說,周邦彥以他的才華和聲望,稱得上是這個時候的大宋文壇領軍人物之一。如果這樣的人能夠幫助武鬆,那麼,就有利於武鬆爭取更多的文化人才。
作為穿越者,又熟讀了《司徒遺書》,武鬆太了解爭取這些傑出文人的重要性了。他們是對軍隊進行宣傳鼓動、對外界爭取輿論人心必不可少的力量。有時候,他們一篇文章,一首詞,就能發揮很重要的鼓舞人心的作用,勝過一支軍隊!
就周邦彥來說,最開始是不把武鬆放在眼裡的,總意味武鬆這樣的人,既然是皇帝破格提拔,那一定也是溜須拍馬、投機鑽營之徒。大宋的將軍,連童貫這樣的奸佞都能做,可想而知都是些什麼貨色了。
但與武鬆一席話,武鬆總論大宋內憂外患、天下形勢,句句切中要害,讓周邦彥頓開茅塞,又有知己之感。作為文人,他們這種人往往就是感情和感覺的動物。一旦感覺對路,就會立即拋開許多顧慮依然決定。周邦彥感到武鬆帶領的新禁軍走的是一條真正的挽救大宋朝廷和黎民百姓之路,自然也就立即產生誌同道合之感。
就是李師師,也能從武鬆的話中,感覺到一種國家內憂外患、必須人人負責的熱血之意,不無遺憾地道:“可惜奴是個女流。要不然,也真想跟隨武將軍南征北戰,為國建功呢!”
武鬆聞言,立即正色道:“師師姑娘快彆如此說。武鬆本來也正有些話,要對師師姑娘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