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好可怕!
“小白?你怎麼了?”陳姐本來以為是小姑娘的男朋友送的,現在看她的臉色,怎麼感覺像是拿到了仇人送的菊花一般。
“沒...”小狐狸扯了扯嘴角,勉強一笑:“陳姐,我突然響起家裡有事,馬上就得走。麻煩你給辦理一下退房吧。”
“哦行。”陳姐見小狐狸的臉色實在難看,也沒敢多問。
小狐狸撿起地上的大包小包上了樓,回到房間後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她將衣物疊好,把行李箱從床底抽出來打開。
哢噠!
“!!!”小狐狸驀地瞪大眼睛。
空蕩蕩的行禮箱正中間,一支被剃去尖刺的嬌豔玫瑰靜靜地躺在那裡,白色的卡片就好像催命符一般。
小狐狸緩緩伸手抽出那張壓在玫瑰花下麵的卡片,拇指輕易翻開,黑色油墨畫出來的字體瀟灑飄逸。
回頭看看
...喉嚨微微顫動,小狐狸的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艱難的咽了咽塗抹,隻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凍得人發抖。
“Good evening.”低沉悅耳的男聲在寂靜的臥室內突然響起。
小狐狸全身僵了僵。
“還不轉身嗎?”男人的聲音再次從身後傳來。
幻覺幻覺!隻要我再睜開眼睛,一切都是假的!小狐狸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這麼不想見到我嗎?”輕輕的呼吸,帶著炙熱的溫度噴灑在小巧的耳朵上,當即便將它熏紅了一大片。男人宛如大提琴一般磁性的聲音近在咫尺,癢癢的,輕撩耳膜。
男人貼在耳邊的耳語讓小狐狸整個人都炸了,她猛地站起身,一個猛子竄到床上,手腳並用的向往床的另一邊爬。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女孩的腳腕,她驚慌的掙紮著,但一切都是徒勞。剛爬出去的身體還是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
“救—唔!”下意識呼救的嘴被一把捂住。
“噓...”金絲眼鏡柔和了男人淩厲的眉眼,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西裝紳士將女孩牢牢壓在床上,薄唇微啟,笑意盈盈:“害怕嗎?”
怕啊!小狐狸心裡淚流滿麵。
“唔。”小狐狸眨巴眨巴透亮的眼睛,小腦袋輕輕的搖搖頭。
漢尼拔挑挑眉:“那你為什麼跑?還要叫救命。”
小狐狸垂眸示意了一下捂在嘴上的手,帶漢尼拔緩緩拿開後,才強裝鎮定的開口道:“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就不跑了。”
“是嗎?那你以為是誰?”漢尼拔輕輕將小狐狸額前的發絲理到兩邊,語氣溫柔的讓人心驚。
“我以為是壞人。”小狐狸一動不動的任由漢尼拔對自己這碰碰那摸摸。
“壞人?”漢尼拔輕輕笑了一聲:“那不就是我嗎。”
“不是啊不是!你這麼好,怎麼可能是壞人!”小狐狸連忙奉承道。
“是嗎?”漢尼拔笑望著身下一臉真誠的女孩,語氣輕柔的問道:“難道我不是欺負你,強迫你的強.奸.犯?”
“......”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