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那片海, 還是那艘掉漆的船, 依然是那間昏暗擁擠的船長室以及一成不變的一男一女。
“嗯啊...不..不要了。”女孩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噙在嘴裡含含糊糊, 有氣無力:“饒了我吧。”
從那天被傑克劫到黑珍珠號開始到現在已經第三天了,這三天彆說是船長室,她甚至連這張沙發床都沒離開過。那親密的親吻舔.弄連續不斷,粉紅曖昧的草莓遍布身體各處。腰間被男人大手掐的已經留下指痕, 被迫勾纏在他精壯細腰上的腿又酸又軟。
“啊!”瘋狂的動作讓女孩全身都顫抖抽搐, 她眼角泛著粉嫩春色,洶湧而來的感覺刺激的她泣不成聲:“不行...傑克,不要再...”
結實的肌肉在古銅色的皮膚下緊繃鼓起,男人背部的抓痕道道鮮明,有的甚至已經開始泛出血紅, 但仍舊沒有讓他停止, 反而因那刺痛而更加瘋狂。他嘴角噙笑的看著身下喘息求饒的女孩,永遠漫不經心的黑眸此刻全是惡意滿滿的笑容。
“你當初離開時, 有想過今天的遭遇嗎?”他俯下身, 有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紅腫的唇再次被堵住, 摩擦時生出的火辣刺痛那爽快感覺糾纏在一起, 刺激的小狐狸頭皮發麻。
她終於明白了, 直到現在, 傑克才終於爆發了久彆重逢後的壓抑情緒。
大多數人在久彆重逢後都會第一時間表達或激動或興奮或者憤怒的情緒, 比如托尼他們。但是傑克與他們恰恰相反, 他們船上重逢時他仍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就像他們隻分彆了幾天,而不是百年。直到後來才慢慢釋放自己的情緒,知道現在...
小狐狸感覺傑克可能瘋了,而且他還想把她也折磨瘋!
“真的...夠了!”小狐狸受不了的叫道:“傑克..傑克!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她眼淚不停的掉,疲憊又控製不住巔峰的感覺實在太折磨人了。
黑寶石般的眸子不停的掉著金豆豆,傑克摸了摸女孩的臉,舌尖伸出,一點點舔掉了她的眼淚:“彆哭了。”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隱隱的溫柔。
“我好累QAQ!”小狐狸哭唧唧的不停。
“還敢不敢再擅自離開了?”輕柔的吻一個個落在狐狸的臉上。
“...”這個她可說不準。
看到小狐狸沉默,傑克眯了眯眼,發狠的用力一頂。
“啊!”小狐狸驚叫一聲,連忙哭著開口:“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離開了,真的!”求放過!
“乖寶貝,記住你今天的話。”傑克笑著又親了親她。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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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清晨,今天的海上難得沒有泛起濃霧,隻有輕薄的宛如紗帳般的薄霧籠罩在四周,朦朦朧朧,但仍舊可以看清前方的路況。
抱著一瓶朗姆酒坐在瞭望塔的船員迎著涼森森的海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值了一宿的夜班,即使有管飽的朗姆酒陪伴也有些疲憊了。
“嗨!”包著黑頭巾的年輕海盜利落的爬上瞭望台,他率先伸手搶過同伴懷裡的酒,然後才笑眯眯的繼續說道:“我來換班了,你下去休息吧。”
“你怎麼來晚了?”白頭巾海盜有些不滿的對什麼也不說首先搶酒的同伴翻了個白眼。
本來天亮時他就應該來換他的班,結果他等了半天,困得眼皮直打架他都沒來,讓他白白多撐了半個多小時。
“看了會熱鬨。”黑頭巾笑了笑,低頭在瞭望台尋了一塊地方盤腿坐下。
“恩?什麼熱鬨?”聽到有熱鬨,剛才還困得不行的白頭巾來了精神。
黑頭巾咧開嘴嘿嘿一笑:“船長出來了。”
“哦?三天啦,他終於出來了啊。我還以為他要死在裡麵呢哈哈。”白頭巾微微睜大眼睛:“他看起來怎麼樣?是不是麵色發青,一臉頹廢,黑眼圈快長到下巴了?”
船上的船員裡,除了吉布斯以外都是在很久之後才被傑克的魅力征服,發誓效忠於他的。在他們登上黑珍珠時,傑克船長的心中就已經有了那抹白月光。他為她守身如玉,在一眾醉生夢死吃喝嫖賭的海盜中,傑克簡直成為了一股清流。縱欲過度什麼的,他們從來沒在傑克身上看到過,這對於充滿惡趣味的海盜們來說一直是個遺憾。
“恰恰相反,他簡直就像吸了精氣的妖精,整個人神采奕奕。”黑頭巾搖搖頭,雖然沒看到船長縱欲過度的臉,但他也看到了自家老大傻乎乎的另一麵:“從船長室出來後船長就發了一頓瘋,各種炫耀自己的小情人,還嘲笑我們都是單身狗,最後興奮的走路時自己絆倒了自己。”
“噗哈哈!”
“嘿!彆以為你們爬的高我就聽不到你們在說我壞話!”突然,瞭望台下傳來了一聲不滿的吼聲。
“壞了,是船長!”
黑珍珠號的甲板上,黑褲長靴,上身隻穿了一件薄衫和一件棕黑色馬甲的男人雙手娘氣的叉腰,仰頭瞪著瞭望台上的船員。
他剛才不過是沒站穩而已,至於傳的整艘船都知道嗎!他傑克船長不要麵子的嗎!
鈴鈴鈴!船長室門口的傳喚鈴突然響了起來。
“來啦寶貝~”某船長立刻眉飛色舞的扭身,狗腿似的樂顛顛跑向了船長室。
說好的要麵子呢?
傑克:麵子是什麼?能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