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大家夥不由自主的露出驚喜的笑容。
時默點了點頭,“行,子清,你和我去看看。”
看著時默帶著朱子清就要離開,陽莉伸長了腦袋好似要跟著她們過去。
還沒開口就聽到身邊響起古子修飽含深意的話:“陽首領還是不要問的好,首領做事,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
陽莉愣在原地。
還沒想明白古子修話裡的意思,就發現他也跟著離開了。
轉頭看向新武,“他剛剛是在和我說話嗎?”
新武老實的點了點頭:“陽莉姐,我們基地能被稱為陽首領的,也隻有你了吧?”
新武不說還好,一說陽莉就有些氣憤了。
毫不留情的吐出一個字:“滾!”
陽莉單手撐著下巴,良久才感歎道:“原來我猜的沒有錯,時默真的生我的氣了。”
“你說,她為什麼會生我的氣呀?我最近也沒惹事生非呀?”
陽莉緩緩轉頭,還想詢問身邊的新武。
這才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已經空無一人。
新武還真的聽她的話‘滾’了。
……
“你怎麼樣了?”朱子清走近床頭,替時默開口詢問南信。
南信正麵色蒼白的躺在床頭。
雖然他的傷口已經快愈合了,但身體內流失的血液不是一時半會能補上的,所以麵色格外的蒼白。
他生的斯文秀氣,五官俊朗有型,如今麵色蒼白脆弱的躺靠在床頭,平添了幾分破碎疏離之感,很容易讓人心生不忍和心疼。
當然,這個人目前單指在旁邊負責照顧南信的柏琳。
“還行,多謝首領和朱小姐的關心。”
“看你一副脆弱的不行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把基地的事情再推到你身上去了。”朱子清戲謔道。
南信順勢接下,“既然如此,那就幸虧朱小姐一段時間了。等我過些日子再去接你的手。”
朱子清訕笑道:“說笑而已,不必當真。”
南信一臉無辜的看著朱子清,雙眼帶著一絲容易察覺的驚訝和受傷,“原來朱小姐在說笑?我是當真了的。”
一副朱子清是個負心人的麵模樣。
時默對於這兩個戲精互相飆戲推卸任務的事情,全當看不見。
柏琳才來基地不久,對這兩個人都不太熟悉,照顧了南信半天,忍不住替他說句話,“南信首領的身體還沒有恢複,這段時間怕是不適合太過勞累吧?”
戲精二人組沒想先開口的會是柏琳,都愣了一下。
南信順勢躺在床上,伸手捂住傷口,一副我怕是不行了的樣子。
朱子清反應慢了半拍,更何況她也沒辦法像南信一樣裝某個地方疼,隻能麵帶微笑的看著南信扮柔弱。
心裡暗暗罵上一句狡詐。
“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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