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去看看阿憶。”
那捏著嗓子的姿態，讓時默全身的血往腦門上衝。
想著古子修平日教導孩子的模樣，時默硬生生忍下了喉嚨處的那口老血。
孩子們沒有錯，隻是他們年紀還小，不知道什麼東西能學，什麼東西不能學。
“花花，綿綿，你們喜歡顏如憶的樣子嗎？”
兩個小孩一起搖頭回答道：“不喜歡呀。”
阮綿綿特意強調：“那個阿憶總是哭鼻子，綿綿三歲就不哭了。
哥哥說女孩子的淚眼是珍珠，掉多了就價價。”
時樺茫然：“價價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反正是不好的意思。”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呀。”
時樺漲知識了。
時默眉頭瘋狂抽動，感覺到教導孩子們知識的路還很長。
壓低著聲音輕柔的問道：“既然不喜歡，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去學他們？
綿綿，你哥哥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們要學習彆人好的一麵嗎？”
時樺大樂，說出心中的想法：“可是他們好有意思呀。姐姐難道不覺得嗎？”
綿綿笑著露出兩個小酒窩表示讚同。
她覺得個屁呀！
時默沒能忍住在心裡說了臟話。
渾身上散發著冷氣，“花花、綿綿，以後再也不許這樣了，懂嗎？
你看他們覺得好笑，你們學他們的時候，彆人看到了，也隻會覺得你們好笑。
你們喜歡讓彆人笑話你們嗎？”
兩人又是一起搖頭。
時默的氣終於消散了些，急速跳動的心臟也趨於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