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這時,宋飛菲也緩步走出雅間,看到柳丞相也是啞然,不過她很快便落落大方的笑了笑,一副坦蕩磊落的樣子。
柳丞相看到這幅場景,眼睛都要冒火了,小人就是小人!兩麵三刀!都快成親了還和有夫之婦勾搭不清!
他看也沒看宋飛菲,直接用手指遙遙地點了點秀三笙,嘴唇動了半天,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他哼了聲,一甩衣袖,轉身就要走。
秀三笙哪敢就這麼直接讓他走,再沒有之前在劉尚書麵前那番不鹹不淡的模樣,大步跨到柳丞相麵前攔住他:“柳相,你聽下官解釋,下官這是……這是和默親王妃有正事相商,是關於我的一個書童,他……”
柳丞相打斷他:“你不必和老夫解釋!你是什麼為人老夫心裡一清二楚!”
秀三笙:“……不是,下官所言句句屬實啊!”說著他還看向了宋飛菲,“王妃娘娘,你說句話啊!”
宋飛菲見他這幅樣子,勉強扯了扯嘴角,開口道:“柳相,秀大人與我見麵確實是為了書童三七的事情,他之前以為一些小事惹了秀大人不快,我就將他暫時安置在了王府裡。”
這不明不白的話,說得好像他們真的關係不一般一樣。
果然,柳丞相聞言,心中更氣,他冷冷地看了宋飛菲一眼:“王妃現在代表皇室,一言一行還望謹慎。”
說完便繞開秀三笙大步離去,劉尚書見狀,好笑地看了眼秀三笙,也快步跟了上去,隱隱還能聽見他相勸的聲音。
秀三笙:……
他是瘋了嗎?急病亂投醫,投到了宋飛菲那裡去了,嫌自己升天速度不夠快?
他對著宋飛菲一拱手,沒管她難看的臉色,帶著隨從們也直奔丞相府而去。
若是換個時候,他也不至於這麼著急,過個段時日柳丞相氣消了,他再登門,效果隻會更好,但是他現在等不了了,他已經和陛下告了假,籌劃著這兩天就啟程回家鄉接父母高堂了。
路上,劉尚書見老友還在生著氣,也不勸了,自顧自笑道:“往常那秀三笙都是一副鼻孔看天的模樣,每次見麵我都覺得我才是那個‘下官’,今日能見到他如此慌亂失態,當真是大開眼界啊!”
柳丞相眸光閃了下,沒說話。
劉尚書又道:“你當時就顧著生氣沒注意,默親王府那位說了那番話後,秀大人的臉都快綠了,哈哈哈,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你可真是我的好友,熱鬨看得可真起勁兒!”柳丞相哼道。
隨從突然掀起車旁的布簾,小聲道:“後麵似乎是秀府的馬車,老爺你看……”
劉尚書一樂:“喲,還跟來了,這是真著急了呀!”
柳丞相:……
“隨他去!”
隨從應了一聲,便也不管了。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到了丞相府,柳丞相一路上聽老友拐彎抹角勸他的話,氣倒是還真消了不少,起碼這會子肯讓秀三笙進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