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點不喜歡他,之前傻的時候還總傻笑著跑到他跟前理直氣壯跟他要東西,有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天到晚的就沒見她能有什麼煩惱,她向來是讓彆人煩的那個。
好了之後話都不會說了,一樣的是也挺讓他無端覺得煩的,受什麼委屈了就知道悶著,**罵人的技能都退化了。
以前她讓哪個給說了罵了,是不會回來跟他告狀,可她自己當場就會哐哐打回去,這一點還沒那麼讓人操心。
她甚至想帶蔣複朝跑,個白眼狼白養那麼久,好了屁事兒不記得,隻記得他打她手罵她,她就不記得她自己是怎麼打他的!簡直不可理喻。
更不可理喻的是她對除了他之外的人都能有好臉色給,溫柔得很,對他這個養她的,總對著乾,話都不見得多說兩句,跟林招娣都比他親!什麼都想跟他分得清清楚楚!
他莫名覺得心梗,越發不舒服,那段時間還挺想把她打傻回去的。
好了之後的她是另一副模樣,她雖然對他不怎麼樣,可對蔣複朝,對待彆的時,溫柔又耐心,整個人恬靜又溫暖。她憑什麼區彆對待!意識到這點的他就跟見鬼似的開始在乎她細微的一切,越發嚴重,明顯到自己都清楚要栽她身上了。
但他不說,她要知道了不得爬他頭上去。
到現在她才好不容易對他轉了態度,那些在她跟前亂七八糟說胡話的,都賤的慌。
總好像有一堆的人見不得她好好待在他身邊,非要給他找點事做,不敢鬨到他麵前來就去鬨她,就是知道她現在好欺負又不跟他告狀。
“亂搞個鬼的男女關係,以前就你一個,以後也沒彆的。”蔣漢把她摁在懷裡,稍不自在道。
他平時厚臉皮跟她說的話做的混賬事不少,但猛地這麼一本正經跟她解釋說這些,總覺得牙酸。
把她柔軟的身體摁緊在懷裡,看不見她什麼反應,他咳了一聲,順了順她身後散落的長發,想到她不久前幫著他跟蔣複朝說的話,心裡發軟:“過兩天咱們去把結婚證補了。”
“去拍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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