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1章 第四十一章請家長啊!對待敵人你還這……(2 / 2)

絕心當然更急了:“殿下怎麼可淋——哎!”

青陽提溜著還想上的絕心的後領,把人往後拽:“沒看人家被你嚇到了嗎,你往後站站,把臉背過去!”

絕心到委屈:“貧僧隻是想關心一下殿下。”

“不了吧,我看殿下是看著你退開的。”青陽撐起傘,走到胤禛身邊,“您就是四阿哥啊?不知您還記不記得,之九阿哥曾我討了符籙送您。”

胤禛幾乎把早晨吃的東西全吐來了,又乾嘔了幾下,才緩過來。

聽到青陽的,他眼中霎時一亮,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青陽:“就是你救的我嗎,大師?快,替我將陰魂不散的和尚驅趕了,家夥定是邪祟!”

“?”青陽緩緩回頭看了絕心一眼,“不啊,那就是個和尚。殿下,他怎麼你了,為什麼說他是邪祟?”

胤禛抓著青陽,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樣,終於能勇敢直視絕心,一字一句地指認:“就是邪祟,在菩薩頂纏住了我,往後十日,天天入我夢中,害我受了風寒,差點患上癆病!”

“……”絕心委屈了,忍不住轉頭眼巴巴看向青陽,他真的是一片好心啊,而且原來就是青陽長搶走的人嗎?他在菩薩頂撞見的胤禛,能七拐八彎地被青陽長截胡……

青陽無語:“是你們八相寺的傳統嗎?不人家願不願意就強度。說好的隨緣呢?”

胤禛不再吐了,理智也漸漸恢複,猶疑地:“大師……你認識倆和尚?”

青陽點頭:“是我帶來的,是街坊鄰居,不是想著拉他們一把嘛!”

胤禛:“……??”

青陽挺愧疚:“要知有麼個故事在裡,我就不特地叫上他們了。”

絕心急了:“彆啊。”他看胤禛又開始露想吐的表情,隻好轉回身去,給自己換了個空相,連帶僧袍也換成了和絕明一樣的,才回過身,“樣不?”

“……”胤禛驚得忘了正翻江倒海的胃了,本想上嗬斥的張廷玉也傻在原地。

張廷玉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是什麼障眼法,怎麼眨眼僧人就換了身衣服,臉變了!

“——還是談決堤的事吧。”張鵬翮卻是適應良好,低下頭掏冊子開始工作起來了,“次的洪水來得詭異,下遊的洪澇麼嚴重,中上遊卻風平浪靜,沒有任何決堤的現象。”

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和尚、士的異手段了,難怪之聖上會為了一個士特地趕到秦淮。當時張鵬翮親眼目睹青陽三人坐著紅蓮從天而降,震驚失語了半晌,找回理智的第一時間,就想起青陽大師當初給他做的批命,當場就下令將他身邊的官吏王謙、張弼關押起來。

張鵬翮:“也是幾位大師來,我們才知,原來是有邪.教暗地裡作祟。隻是之為了救人,三位大師暴露了身手,現在□□潛伏,一時還抓不到馬腳。好在也是因此,汛情暫緩,給我們留了修堤防洪的機會。”

“……”胤禛情恍惚,一切也——也太不真實了!他是在做夢嗎?

正恍惚間,胤禛隻覺手腕處一冷,有人在將他抓著大師的手拽開:“誰——鬼!!!”

胤禛低頭,什麼也沒看見,但他手腕處的衣服卻分明是被什麼東西給

第41章第四十一章請家長啊!對待敵人你還這……

壓皺了,對方不容置喙地強拉著他的手,想將他和大師分開。

胤禛頓時慌了,他目的底有大一半全靠“有大師在”個信念支撐著:“大師救我!”

羅睺碎碎念:“差不了,識趣一點,讓你抓久了。”

青陽無語:“殿下,沒事,是我……師祖。”

考慮到要解釋羅睺的存在有麻煩,青陽重新用起了老稱呼:“他就是看你老拉著我,有點不高興。”

“……”胤禛更加恍惚,失魂落魄地走進中廳裡坐下,半晌才艱難地說,“那大師準備如何解決事?”

他勉強自己支棱起來:“臨宮,皇阿瑪還給過我一個地址,說是可去請秦淮青福觀裡請高人幫忙,有沒有必要現在將人請來?”

“咦,聖上還麼說過嗎?”青陽露高興的表情,“就是我啊,青福觀裡的高人。”

胤禛:“……”

有自己說自己高人的嗎?大師也太真實了一點。

青陽安慰胤禛:“早在發,師祖就托了夢,告訴我那些人大概會在什麼位置動手,看時間也就是一兩天了,我會在那裡守株待兔。其餘大家能做的

事,就是儘全力修補堤壩,疏散人群。”

胤禛聽到最後一句,才有了些真實,才是他認識的世界。正想再說點什麼,隻見青陽大師的臉色一肅。

青陽猛地抓住羅睺的手腕:“來了,我設的法陣被人觸動了。”

羅睺色一變,瞬間擲一朵黑蓮——然後又揣回去,換了個紅的:“走!”

“……”本想開口的絕明頓時磕巴了一下,噎了一會才對絕心,“師弟,我們也走。青陽友對付那蛟蛇,你我護住兩岸堤壩。”

青陽卻沒等和尚,他的法陣被觸發,也意味著那蛟蛇已經入河,洪水就已經被掀起來了。爭分奪秒的時刻,青陽看沒看其他人,敏捷地跳上紅蓮,直飛去。

眼的一切化作色彩斑斕的光帶,呼吸間便抵達了蛟蛇入河點。青陽一抬右手,剛要捏三清指,就有柄冰冷的物什塞進他手裡。

青陽差點沒抓住,還好羅睺一直沒放手:“你看底下,那是一條陰蛟。”

正如夢中一樣,河水中有條體型龐大的蛟蛇在緩緩遊動,帶起滔天巨浪。但細看之下,那蛟蛇的身體卻是虛的,腹內還有無數魂魄。

“魂養蛟?難怪能有樣的勢頭!”青陽再往岸上一看,更怒,“我就說什麼人手段麼齷齪,又是群禿子!”

岸邊聚來許的袍僧人,分明是僧,此時非但沒有幫忙救人,反倒破壞起堤壩,抬手不斷抓取驚慌遊蕩的魂魄,甚至推搡活人落入水中,趁機截取生魂投喂蛟蛇。

絕心和絕明及時趕到,也是同時怒喝一聲,現菩薩寶相,一人一邊守住堤壩缺漏,同時將被推入水中的人救起來,佛光凝結成一艘艘渡船,憑空而動。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佛經禱念聲中,被抓取的生魂齊齊望向自己的軀殼,化作一光,自蛟蛇的血盆大口中流竄而,飛回身體之中,搭載著渡船飛向安全的地區。

青陽受加持在身,毫無畏懼地一躍而下,一劍劈開洪流,露潛入水底,想要發動衝擊的陰蛟,在渾濁的河水重新彌合之,青陽直墜而下,剛剛好落在陰蛟頭頂,一手抓住已經生的龍角,另一手舉劍,直刺陰蛟頭顱。

羅睺借劍,劍名誅仙,當年洪荒還是龍、鳳、麒麟三族的天下時,羅睺用劍掀起少腥風血雨,區區一條未化龍的陰蛟,又如何能抵抗得住誅仙劍的威力。

陰蛟發一聲長鳴,人耳雖聽不到,卻震得地晃動。

青陽攥著劍柄,誅仙劍劍間吐露危險的劍芒,寸寸增長。青陽就像當初串亢嗣鼎一樣,串著還想垂掙紮的陰蛟的頭顱,腰身使勁,硬生生將整條陰蛟挑飛起來,直摔向蓮教僧人聚集的地方。

僧人們大叫著四散而開,唯有打頭的那個巍然不懼:“陰蛟是我等兄弟的心血大成,休說劍傷,但凡留下任何一寸,能吞噬魂魄繼續化龍!你儘可繼續傷它,難就不怕傷到它腹中的魂魄嗎?!”

青陽打蛇頭,還真是怕傷了蛇肚裡的魂魄,可是誅仙劍,一劍下去甭說什麼投胎、還魂了,直接就魂飛魄散了吧。

青陽滿是怒意地瞪向為首的僧人:“蓮教當初建教,也是為了宣揚佛法,要求弟子持戒,才能步入西方極樂。你們分明有慧根,卻步入歧途,難是真覺得沒人能治得住你們嗎!?”

那僧人嗤笑:“若是有,你何必在裡與我費口舌。”

“我隻是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而已。”青陽撇著嘴站起身,有誅仙劍在,那陰蛟頭抬不起,但凡動一動,傷得是蓮教的人,“等著啊——絕明!”

老和尚微微抬起一眼,茫然無比,不知青陽喊他做什麼。

青陽恨鐵不成鋼地跺腳,陰蛟的頭一寸寸被跺進地裡,吃痛掙紮地更狠了:“請家長啊!對待敵人你還麼實誠乾什麼?”

“還記得我們當初查的書麼?他蓮教不是有位宋仁宗皇帝親封的元虎溪尊者,專修淨土念佛三昧,痛恨、斷絕一切假托蓮宗的異說?”

和成仙一樣,成就佛果的辦法也有種,其中之一,便是受人間帝王封賞。隻是大部分修之人少有些傲,不大願意附庸帝王,位元虎溪尊者當時也是迫於無奈,為了重振蓮宗,才四處奔波,向帝王討敕令的。

絕明恍然,當即分心頌念起《元虎溪尊者優曇普度大師蓮宗寶鑒》,請尊者分。

青陽手做喇叭狀:“記得告訴尊者哦,魔祖也在咱們,他要是不來,自己掂量著辦。”

絕明正虔心祈禱:“……”

……還是說一下吧,不說怕青陽友不高興,回頭挨打還是老衲挨打。

絕明就跟尊者禱告了一下,魔祖也在我們裡哦,您看要不要來。

剛在心裡念完,連綿的烏雲頓被一月光撕開,一位衣僧人腳踩蓮座,背光通明,霽月清風,拈佛珠自西方淺笑而至。

優曇宗主滿臉溫柔:“哪些呆猴給我找麻煩,露個腦殼來,看我不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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