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職責是去引導人類,而非耽於享樂。”說到這裡,鐘離頓了頓,“這些道理與你說了大概也是聽不懂的,畢竟你曾也是棄職責於不顧的神。”
“哎呀那都過了兩千多年你怎麼還記著啊!我那時不也是和鄰居友好的往來?”溫迪拿起一瓶酒,拍了拍瓶身,“誒嘿”一笑,
“這是我從須彌帶來的蛇酒,一起嘗嘗?”
“我不飲酒。”
“彆拒絕得這麼快嘛!”溫迪露出傷心的表情,可轉眼看見桌上的小金龍,恍然,
“哦!原來是因為有了女兒,要忌口了?
對了,初次登門,應該給小朋友帶點禮物才行。”
“她不必……”
鐘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出門的溫迪打斷:“你是你,幼崽是幼崽,你怎麼能代表她?”
說完,溫迪就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鐘離搖頭,把溫迪帶來的酒放在彆的桌上。
他真的很擔心閨女和這個酒鬼詩人學壞了。
他坐下,揉了揉崽崽鼓囊囊的小肚子:“還難受嗎?”
崽崽的尾巴左右搖擺,小爪爪在空氣中撓了撓,哼唧兩聲。
鐘離:“都讓你少吃一些,吃不完可以收起來的。”
崽崽:“嘰。”
下次一定。
鐘離:“需要給你泡一杯茶消消食麼?”
崽崽驚恐:“嘰!”
那麼苦的東西真的是給龍喝的嗎?
……
鐘離以為詩人會很快回來,沒想到等了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
連飽腹的崽崽都能翻身了。
當然,隻是仰著躺累了,翻了個身躺著。
吟遊詩人攜風而入,手中端著兩杯果釀,聲音清朗如歌:“久等了吧!我回來了!”
崽崽懶懶的抬了抬眼皮,然後狠狠地瞪了溫迪一眼。
“乾嘛瞪我,我可是在街上吟誦了好久的詩歌,才買來好喝的果汁呢!”溫迪把果釀擺在崽崽麵前,“醬醬!果果清酪和雙果清露!”
崽崽抖了抖龍須,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抬起身體。
鐘離無奈:“不是吃撐了麼?”
溫迪:“我這個果果清酪可是加了酸奶的,絕對助消化!”
鐘離:“那是對人類來說。”
“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