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手上的血跡，瞳色見的幽光明明滅滅。
前廳，霍擎沒等來林清。
他皺著眉，看著來人，語氣不好道：“怎麼是你？林清呢？”
李白捏了捏小指骨，微微的笑了笑。
“阿清他在睡覺，不方便見客。”
阿清？
霍擎總覺得今日的沈蘭卿怪怪的，他說不上來人哪裡不對，就覺得這人同往日比起來，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蹙著眉：“沈蘭卿，你彆拿這話來搪塞我，我跟你說，今天若是見不到林清，我便將這蘭園給拆了！”
林清應聲而來：“二爺好大的脾氣！”
他從帷幕中出來，雪白大氅下，一襲白綢長衫將他的身姿勾勒地格外清瘦，那張過分漂亮的臉，透著一股不見天日的蒼白。
李白見他出來，眉頭一皺：“怎麼不在屋裡好好休息？”
他忽視掉旁邊的霍擎，直接上前捂住了林清的手：“這麼冷？”
林清咳嗽了一聲，耳朵熏染了一絲紅：“你不是去拿早飯了嗎，我見你這麼久沒來，便出來瞧瞧。”
“我餓了。”
霍擎就是再瞎，也看出來了兩人之間的貓膩，他眼眸半眯著，聲音不悅：“沈蘭卿！”
這話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端的是咬牙切齒。
“你們兩個！好……很好，難怪近來我來這蘭園總是被你用各種理由打發，原是你們兩人早就勾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