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1 / 2)

第一百零二章

01

秋日夜晚冰寒的夜霧彌散在平原上,夜空充滿死寂。

列車隆隆駛過森林,兩旁的樹木看起來幽暗、詭異。

在清彥他們一行人陷入夢境後,煉獄杏壽郎檢查了他們的身體,而後將灶門禰豆子從箱子裡拉出來囑咐她守護他們,而後便前往車頭尋找魘夢了。

得益於清彥的提示,煉獄杏壽郎立刻看出了車掌的問題,所以他當時才會順著清彥的話說下去。

煉獄杏壽郎雖然非常正直,但如果有必要,他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並且說的非常可信。

原本魘夢打算趁著他們陷入夢境時將自己和車同化,然後用車裡的乘客作為人質來威脅獵鬼人們,這是他的後手——萬一獵鬼人從夢境掙脫出來呢?

卻沒想到煉獄杏壽郎直接沒中招,使了個障眼法讓車掌以為自己剪票了,而後暗度陳倉直接找到了魘夢。

未與列車完成同化的魘夢自然不敵煉獄杏壽郎,煉獄杏壽郎直接閉著眼睛就把他砍死了。

一場災難就這樣提前終結了,煉獄杏壽郎也不需要為了保護乘客而提前耗費大量體力了。

另一邊,魘夢死去後,清彥遺憾地從夢境裡醒來,方才他在夢裡遇到了青峰大輝。青峰大輝分裂出了四個自己,直接組成了一個籃球隊,然後他們還去兼職抬棺,收費很高,自帶bgm《astronomia》,跳得可好了。本來清彥還想繼續看看的,結果這就醒了。

“多麼美好的夢境啊,本來還想多待一會兒的,看起來煉獄先生速度很快啊。”清彥歎氣,然後看向了旁邊用繩子和自己連在一起的男人。

那個男人驚慌失措閉著眼睛大叫:“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清彥拔出旁邊炭治郎的日輪刀,比劃著準備砍斷連接的繩索:“因為你有急支糖漿1。”他隨口說了個老梗中的老梗,然後被自己尬得抖了一下。

等等,似乎不能用日輪刀砍斷繩索,這樣做的話入侵夢境的人就會徹底失去意識,也就是相當於死了。

還是讓他們活著吧,還能拷問出情報呢。

灶門禰豆子湊了過來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清彥,然後又用頭拱了拱灶門炭治郎。

“用你的那個血鬼術把繩子都燒掉。”清彥這樣說道,禰豆子照做,然後又去燒其他人的了,清彥沒有等待,直接翻出車窗準備去車頭找煉獄杏壽郎了。

“哇,第一次跳火車車窗耶,以前老早就想這麼試試了。”他若無其事地說出了非常危險的話語。

黑夜中煉獄杏壽郎的發色非常亮眼,清彥順著火車上就跑了過去:“解決掉了嗎?煉獄大哥。”

“多虧少年你提醒了我!”煉獄杏壽郎中氣十足地說道:“已經解決掉了,他們沒事吧?”

“沒事。”清彥說,“不過我建議先讓列車停下來,讓大家避避難吧,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鬼還有後手。”

“我無法做出這樣的判斷,但這次是在少年你的幫助下取得了這樣的成功,那麼就這樣做吧!”煉獄杏壽郎這麼說道。

煉獄杏壽郎還真是個相處起來非常舒服的人。清彥想到。

他們一起去了車頭,讓記列車停下來。然後煉獄杏壽郎通知了鬼殺隊,下弦一可不是個小角色,最好立刻彙報給上麵。

一切辦妥,煉獄杏壽郎讓炭治郎他們看好那幾個魘夢的手下,然後同清彥一起下了車。

清彥:“說起來,煉獄大哥,我感覺你很少眨眼睛啊。”

煉獄杏壽郎:“是這樣嗎!我自己都沒發現!”

清彥:“讓我想起一個笑話來,孫悟空說自己從南天門砍到蓬萊東路,砍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沒眨一下。然後唐僧問他,那你眼睛乾不乾。”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三天三夜眼睛不眨一下,那的確會乾吧!”

清彥:“哈哈哈這個笑話的笑點就在於,他的重點是說他殺人不眨眼。”

煉獄杏壽郎:“但殺人的時候的確不能眨眼吧,萬一對方在一眨眼的空隙中逃走,或者是……”他劍眉揚起,瞬間拔刀格擋住某人的攻擊,披風揚起,落下,而後說道:“像這樣被偷襲,還是很危險的。”他金色的瞳仁看向來者,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哇,大哥超帥!”清彥在旁邊打call

在夜霧裡,猗窩座就以一個偷襲閃亮登場了。

粉色短發,身上布滿深藍刺青,健壯的身軀擺出特殊韻味的玄奧姿勢,充滿著大愛無疆的微笑麵龐。

金色的瞳仁裡銘刻著上弦叁的字樣,表明了他的身份。

煉獄杏壽郎立刻警惕起來。

上弦叁,這將是他對上的最強大的敵人!

無需多言,人和鬼必定是敵人,連開場白都不需要,戰鬥直接開始。

煉獄杏壽郎立刻就對上了猗窩座,兩人迅速過了幾招後拉開距離進行對峙。

清彥跳出來站到了煉獄杏壽郎身邊。

猗窩座:“你很強,你是柱吧?”

煉獄杏壽郎:“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猗窩座:“我是猗窩座。”

煉獄杏壽郎在自己的名字前報上了炎柱的稱號,他對自己身為炎柱非常自豪。

但猗窩座卻沒有報上上弦叁的稱號,他對這個稱號並不喜歡。

清彥探頭:“我是港丨黑乾部中原中也直屬手下兼彭格列雷守兼奇跡時代後衛。”

所謂稱號越長人越菜的典範了……至少和這兩人相比是這樣。

猗窩座看了一眼清彥:“比普通人強上一些,但仍然是弱者,和弱者說話會讓我嘔吐。”

清彥不以為意,反而對煉獄杏壽郎認真地說道:“原來無限列車上有普通座,豪華座,還有猗窩座。”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有趣,有趣。”

猗窩座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杏壽郎,你是一個正經的劍士,你一看就很強,適合成為鬼,你為什麼要與這種人為伍?”

雖然他此後可能殺了煉獄杏壽郎,但他對煉獄杏壽郎還是很欣賞的。

煉獄杏壽郎看向猗窩座:“我討厭你,我和你觀念不同,而且你也沒有絲毫的幽默感。”

幽默感?猗窩座大受震動:“我本來想邀請你成為鬼的,現在這個心願突然不那麼強烈了。”

“問題是煉獄大哥為什麼要成為鬼呢?”清彥問道。

猗窩座還真的試圖打動煉獄杏壽郎,認真地說道:記“人的力量是有極限的,時間也是有限的。你成為鬼後,一百年、兩百年都可以進行鍛煉,可以變得更強。”

“那成為鬼的極限呢?”清彥哈哈哈大笑三聲,然後說道:“我想所有鬼都無法忤逆你們的鬼王吧,那是一種來自血脈的壓製。但人不會,人經過鍛煉是有可能戰勝鬼王的。所以說,鬼才是真正的劣等種。”

煉獄杏壽郎點頭:“沒錯!”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情報,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清彥說的沒錯。

“可笑至極——鬼是被選中的人才能成為的高貴者。”猗窩座再次說道:“和你這樣弱小無知的人說話,讓我感覺想吐。”

“儘管你沒有幽默感且有官方cp了,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我並不想把你搞到吐,這非我的本意,我是提起褲子不認人那種。”清彥說道。

話不投機,猗窩座直接向清彥發動進攻,清彥舉起手中的劍立刻劈下。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發動!

是軟綿綿的力道,不,不對,一股不可抗力直接吸引他過去了。從未有這樣的感覺,怎會如此,完全的壓製,無法掙紮,無法反抗,反複身體自動跑了過去……這種情況,這,這難道就是血脈壓製嗎?!

儘管他是個非常堅定的武者,但猗窩座頓時有些驚恐。畢竟那是來源於血脈深處的恐懼。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類會給他鬼王一般的血脈壓製?!

再結合清彥剛剛的話,猗窩座幾乎開始瘋狂腦補了。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對方是人嗎?是無慘大人的分丨身嗎?是他的孩子嗎?

然後猗窩座在清彥麵前單膝跪下,雙手合十空手接白刃。

時間靜止,畫麵靜止。

正在這時,灶門炭治郎、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下了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煉獄先生,千葉!”炭治郎叫了一聲。

“回車上去,這裡不是你們的戰場!”煉獄杏壽郎喝道。

三人組立刻乖乖上車了,趴在車窗上看。

而清彥和猗窩座一時間僵住了。

清彥這招,越厲害的人中招後,越覺得清彥逆天。

猗窩座已經腦補成一坨了。

“你惱羞成怒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清彥乘勝追擊:“你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人類會生老病死,人類的時間是有限的,這是人的缺陷嗎?不,對於武者來說,這是優點才對。正因為有這些局限性,人類才能逼迫自己不斷的前進,那是來自生命原始的驅動力,死線可是一種無上的動力啊!你知道明天就要交作業時當天晚上我能爆發出多少力量嗎?!不,你不知道,你隻知道鬼的生命是無限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奇怪的話——”猗窩座的表情不再大愛無疆了:“殺了你,讓我剖開你的身體看看你的血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清彥及時發動[滑滑果實]讓猗窩座的拳頭滑過自己的身體,而後他向後連竄了幾步,雖然有些狼狽,像個竄天猴,但成功地記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那個,和我談不攏你要不再和煉獄先生談一談?他比我正經多了,是個比我厲害多的武者,你們再聊一聊說不定直接能聊到白天我是說,咳,相互欣賞什麼的。”

猗窩座:“你隻會玩歪魔邪道的家夥不配稱為武者。”

一聽這話,清彥當場就來精神了,他還能說,他還能嘴遁,還能再騷五百年。

他走到無限列車邊將車門直接拽了下來,然後將車門往地下一扔站了上去,當做滑板。

猗窩座就這麼看著他能搞出什麼東西來,結果清彥踩在車門上以一個可怕的速度開始繞圈滑行,一邊滑行一邊冷笑道:“難道你就配成為武者了麼?武者是什麼,帶你成為武者的師傅沒有說過嗎?提高自身實力,守護重要的人。好吧,說這話你大概也不明白,畢竟你隻是隻鬼。”

好了,答案揭曉了,為什麼清彥要踩著滑板快速滑,一邊滑一邊進行嘴遁,那是因為他怕在嘴遁的時候被猗窩座打死,所以便出此下策。

不得不說,這些鏗鏘有力的話如果以帥氣的姿勢說出來的話也許更打動人心,如今他踩著車門當滑板繞著猗窩座跑的行為……過分怪異了。

“那就以武者的精神來說,不斷突破自我,增強體質,琢磨進攻的技巧,琢磨敵人的薄弱之處,防守自己的弱點,這些成長都能帶來樂趣,這才是武者的進取之道。而選擇成為鬼算什麼,直接開外掛?並且開外掛的同時給自己加了一層永遠無法突破的界限?實話實說,你現在隻是個挺能打的鬼,彆以武者自居了,真是讓我笑掉大牙。”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猗窩座居然追了上來,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雖然發動了[滑滑果實]能力,但力道還是穿透了清彥的臉,清彥的牙就這樣蹦出來一顆。

清彥很從容的一個後空翻在半空接住牙齒,落到地上擺了個帥氣姿勢,並且像《獅子王》裡辛巴誕生似的,雙手高舉自己掉落的牙齒:“你看,牙齒真被笑掉了。”

猗窩座:???

猗窩座露出獰笑:“讓我看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清彥:“我的嘴不硬啊要不你嘗嘗看?不過我現在頭皮的確挺硬的。——煉獄大哥彆看啦一起圍毆吧!”

“好的!我剛剛就想出手了,但是擔心少年你是那種不想彆人插手戰鬥的、有原則的類型!”煉獄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攻了上來。

“我看上去是那麼有原則的人嗎?”清彥再次招架住猗窩座的攻擊,說道。

煉獄杏壽郎一刀砍了上去:“而且少年你看上去遊刃有餘嘛!”

“沒餘啦!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啦!”清彥喊道。

煉獄杏壽郎頂上來後清彥得以喘息,他將衣服一脫,大喊:“隱藏著黑暗力量的匣子啊,在我麵前顯示你真正的力量!2修羅開匣!變身!”他本來想再喊幾句的,但差點被猗窩座一腳踢掉腦袋,所以他趕緊用戒指往胸口的匣子上一懟,整個人瞬間和葛力姆喬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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