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1 / 2)

第一百零七章

01.

鬼殺隊特訓,首先針對的是身體的基礎素質。

身體是素質是一切的基礎,沒有好的身體,再精妙的招式也發揮不出它的威力來。

於是乎包括炭治郎三人組在內的鬼殺隊特訓隊員,都進入了壓榨體力的瘋狂訓練中。

至於清彥,他不需要再在這個方麵耽誤太多時間了,他如今的身體素質相當不錯,這得益於他每日的大量訓練以及他從父母那裡遺傳的天賦。

事實上,因為清彥的緣故,沢田綱吉的身體素質也比‘原著’中大大提高了很多。如果沒有清彥的話,彭格列十代這批人基本是每次都在打架前應急特訓幾天的樣子,努力將‘家庭教師’這一概念貫徹到底。清彥當時從‘劇情’看到了即使在未來篇,沢田綱吉做俯臥撐仍然十分艱難的景象,這讓他大為驚愕,於是乎他就更執著於拽著沢田綱吉瘋狂訓練了。當然那個瘋狂訓練不是特指後空翻,後空翻是清彥的惡趣味。

這次來鬼殺隊,清彥更想學習的是劍術。

清彥所學甚雜,一般情況還是以劍禦敵。不過他隻是將劍當做了工具,換成其他武器也是差不多的效果,隻不過用劍或者刀的話,更方便他使用[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的技能就是了。

柱們個個都是平日裡難得見到的劍術大師,所以清彥在這裡能得到很好的劍術指導。

柱那邊商量了一下,由意誌堅定的音柱宇髄天元來指導清彥。

當然這個意誌堅定是他自稱的。

煉獄杏壽郎本來想自己擔任清彥的劍術老師的,但是大家一致要把他們隔開,他便隻好作罷。

為了不讓煉獄杏壽郎影響更深,風柱不死川實彌甚至結結巴巴地說:“千葉清彥是個很值得關注的年輕人,你應該把指導他的機會讓出來。”

煉獄杏壽郎點頭:“原來是這樣,好的!”

大家鬆了一口氣。

接著煉獄杏壽郎笑著說道:“不死川撒謊的時候真的很努力了,儘管我不懂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和清彥少年執意分開,看在這份努力上,但我還是同意了!”

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拉下臉,憤然離開。

他覺得自己剛剛好丟臉,氣死了去死了!

果然……果然一切都是鬼的錯!沒有鬼清彥就不會過來訓練了!清彥不會來訓練他就不需要對煉獄說這種口是心非的話了!都是鬼的錯!

02.

清彥得知音柱宇髄天元負責指導自己。

宇髄天元出身冷酷無情的忍者世家,近兩米的身高,麵容英俊到官方蓋章,肌肉龐大,白發,鑽石頭飾,金色耳飾,左眼周邊塗了放射狀的紅色妝,就連指甲也塗成了不同顏色。整個人可謂是華麗的典範了,但儘管如此,稱自己為掌管華麗的祭典之神也是過於離奇的行為。

清彥規規矩矩地問了聲好,感覺自己和他可以相處融洽的。

#你們隨便換人,誰來我都能聊#

指導前是劍術切磋。

那邊是熙熙攘攘的鬼殺隊成員,這塊兒空地裡隻有他們兩個。

風吹動了宇髄天元的華麗頭飾上的淡青色的串鏈子,他伸出手指緩緩舔了一下手指,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刀劍碰撞的鏗鏘聲,火花,劍刃相交,力量碰撞,手腕翻轉的技巧。

因為速度過快,兩人的身影在日光下一片模糊,刀光遺留在原地,片刻才散去。

某個瞬間,他們重新回到了剛剛對峙的位置上。

宇髄天元搖頭:“你的劍術也太不華麗了。”

怎麼說呢,與其說是有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的氣勢,不如說是‘今天我和你必須留一個在這兒’的感覺。

清彥仗劍露出傲然之色:“能刺穿身體,讓敵人的血噴出來,就是一種華麗吧。”。

宇髄天元點頭:“是這樣沒錯,但你的劍能嗎?”

清彥想了想,又想了想,最後發現自己還真沒直接依靠劍術殺過敵人,於是他理直氣壯地說:“不能。”

宇髄天元感覺非常稀奇:“你承認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

清彥用更理直氣壯的聲音說:“所以我才需要曆練。”

宇髄天元想了想,居然覺得清彥說的也有道理:“你說得倒也是。”他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你認為,劍是什麼?”

“劍是凶器。”清彥說道,說完後他驕傲地挺了一下胸,他如今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宇髄天元不屑的哼了聲,挺了下自己傲人的雙峰,用實際證明告訴了清彥什麼叫做‘凶器’。

兩米高的打扮華麗的有三個老婆的英俊肌肉男壯漢……嘶。清彥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要素也太齊全了。

宇髄天元說:“彆說這種鼻屎一樣毫無用處的話。”

清彥:“嗯……你這個形容也頗為離奇,不過我想說鼻屎還是有用的,其實也是保護鼻子的一種產物。”

宇髄天元楞了一下,“原來如此,那我下次換一個形容吧,這樣的我又是完美且華麗的了呢。”

沒想到某種程度上他還挺從善如流的。

“好吧。至於劍是什麼。”清彥低下頭,將眼睛埋入碎發的陰影中,然後從唇邊溢出冰冷的輕笑:“啊啦,劍是凶器,劍術是殺人術,這是任何華麗的語言都無法掩飾的呢。②”清彥覺得自己這個‘啊啦’加唇邊冷笑真的是相當有內味。

這動作做完,這說出口,當場收獲了十天壽命的巨款。

宇髄天元一怔:“你說的……對。不過,我想得到的不是這個答案。”

於是清彥擺了另一個POSE,他迎著風,讓風吹亂自己的頭發,然後他的目光在陽光下變得一片迷蒙,聲音呢喃宛若情人的絮語,卻又帶著陰森的殺意:“利刃一旦出鞘,隻有沾上血,才能回到鞘中呢。”

宇髄天元:“你這家夥……你這家夥……”他有些震動。這個光,這個表情,這個話,這怎麼有點華麗呢……

“你覺得呢?音柱先生。”清彥轉過身來,風吹散如花瓣般破碎的流年,他的笑容在日光中明滅③。此時此刻萬物寂靜,至於他深蘊光華的雙眸。

宇髄天元一時間有點方寸大亂,他下意識說道:“嘶……你這話,那平時切磋隻能用木刀了嗎?”

清彥又笑了,他的唇角勾起了三分冰冷三分詭異四分曖昧的弧度:“要麼沾上隊友的血,要麼沾上自己的血。切磋是為了進步,沒有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宇髄天元因為動搖於清彥居然可以看起來比自己華麗而有些惱怒了:“……那我們現在進行個出血的切磋?”

清彥:“啊?Vanの摔跤那種切磋?”

宇髄天元:“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拔劍。”

清彥試圖躲避,“我還什麼都沒學到呢宇髄先生。”

宇髄天元:“是你說的,不沾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清彥回答:“我牙齦出血了。”

宇髄天元:“?”

清彥張大嘴,往宇髄天元身邊湊:“不信你看。”

宇髄天元連連後退:“你是什麼不華麗的家夥。……好了,先不切磋了,我給你講講劍術方麵的東西。”

第一天過去了。

夜晚,柱們聊天,問起了宇髄天元關於清彥的事情。

宇髄天元有些牙疼:“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是個有派頭的人,結果卻怪裡怪氣的,但的確很有實力就是了……”

煉獄杏壽郎對自己小兄弟的事情興致勃勃:“你們聊什麼了!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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