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徐小姐,還記得我嗎?(1 / 2)

徐媛還是被言瑾禾送去了醫院,還是送到了寧家的醫院。

鬨騰了大半夜,徐媛硬是不肯讓護士處理傷口,拉著言瑾禾不讓言瑾禾走。

幸好牆壁是隔音的,不然隔壁非得投訴不可。

到了後半夜,徐媛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終於體力不支的暈倒了過去。

不僅是被折騰得挺慘的護士,就連鬱少思都鬆了一口氣。

說好的名媛呢,她剛才那副樣子,哪裡有半點名媛的模樣。

護士出去後,鬱少思看向陽台上不停的抽著煙的言瑾禾,苦著臉問:“你該不會要在這裡呆一整夜吧。你喜歡守你就守著好了,本少爺可不奉陪。”

要知道睡眠對皮膚的影響可是十分大的!

隻是話是這麼說,鬱少思行動上卻沒有絲毫

要走的意思。

這男人做什麼都要他陪著,不就是為了避嫌麼。

言瑾禾沒有理會鬱少思,在陽台外將最後一根煙抽完,實在沒得再抽了才停了下來。

今晚的夜空不太明亮,黑幕上的星星稀疏幾顆。

剛才將徐媛送回來後,言瑾禾才發現手機裡有兩個未接電話,是寧無雙打過來的。等他再打回去,那頭卻沒有人接電話。不知道為什麼,言瑾禾心裡隱隱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天亮後,言瑾禾給言母打了個電話,隻是說徐媛割腕了,正在市中心醫院,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和言瑾禾料想的一樣,半個小時之後,不僅是自己的父母,就連徐媛的父母都趕過來了。

徐夫人一看見自己前幾天還好好的女兒現在麵色蒼白如鬼的躺在床上,從脖子上露出來的痕跡不難看出先前發生過什麼,頓時心疼不已,連忙擠開丈夫撲了上去,握住徐媛的手,因出門得急沒來得及化

妝的臉上老態儘顯,“媛媛,到底怎麼了,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跟媽說說啊。”

徐媛看了徐夫人一眼,隨後扭頭看向言瑾禾。

徐夫人見狀,立即衝言瑾禾吼道:“你到底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言瑾禾神色淡淡,沒有理會徐夫人,倒是鬱少思忍不住開口道:“徐夫人,你女兒是割腕,不是她殺,你應該問問她為什麼割腕。”

徐夫人麵色一滯,重新看向徐媛,柔聲問:“媛媛,媽在這兒,誰欺負了你,儘管跟媽說實話,不要害怕。”

聽到徐夫人的話,鬱少思又沒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下,發生那種事情,徐媛肯說實話才怪。

言父目光沉沉的看了言瑾禾一眼,低聲道:“你跟我出來。”

今天過來,言母破天荒的沒有跟著質問言瑾禾,隻是靜靜的在一旁站著,直至丈夫喊兒子出去,才抬頭看了言瑾禾一眼。

言父率先走了出去,言瑾禾停留了小片刻,才轉身跟上。

“站住!”

病床上本來還十分安靜的徐媛忽然喝到。

病房內的眾人連同門外的言父齊齊朝徐媛投去了目光。

隻見徐媛掙脫開徐夫人的手,掙紮著下了床,快步朝言瑾禾走去。

言瑾禾卻像是沒有聽到徐媛的聲音一般,徑直走了出去。

鬱少思看著言瑾禾,心裡頭嘖嘖出聲。

他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言瑾禾走出病房門後,忽然停頓了一下,也就是這一下,讓徐媛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在這一刻,守在某個角落處的人,朝著他們的方向接連著“哢嚓”了幾下。

“你要去哪裡?”徐媛此時就像是驚弓之鳥,隻要言瑾禾稍稍離開半步,整個人都會變得癲狂起來。

徐夫人跟了上來,指著言瑾禾的鼻子怒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的未婚妻都成這樣了,你還想去哪裡!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家小媛,你喜歡寧家那個小狐狸精,可答應訂婚的人是你,既然答應了,不該負責任的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言母突然抬頭看了徐夫人一眼,擰緊了眉頭。

這話罵的十分難聽,聽在鬱少思耳中都覺刺耳,更何況是言瑾禾。

隻見言瑾禾瞬間黑沉了臉,那雙隱忍著怒意的黑眸將徐夫人嚇得倒退了兩步。

徐元霖走了過來,扶住自己的妻子,他不似徐夫人這麼激動,隻是麵色沉重的看著言瑾禾,沉聲開口:“前些天媛媛歡歡喜喜的搬去你那裡,是經過你同意的,現在人卻變成了這副模樣,我們做父母的要個解釋,不過分吧?”

見丈夫這麼好聲好氣的,徐夫人瞬間忘了剛才對言瑾禾升起的恐懼,像個潑婦罵街一樣,不管不顧的吼道,“跟他說這麼多做什麼,他害我們家媛媛

割腕自殺,保不準還藏著彆的禍心,這種人應該送警察局才對!”

並非貴族就不會做出那些毫無風度可言的舉動,隻是未觸及到底線而已。

今天的這一幕,還真是讓鬱少思大開了眼界。

徐媛沒有理會自己的父母,隻是攥緊了言瑾禾的手,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愛著的男人,放低了語氣,柔聲開口:“阿瑾,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

言瑾禾沒有說話,忽然抬眸,直直的朝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眾人察覺到言瑾禾的異樣,也都順著言瑾禾視線望去,便見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女人站在隔壁病房的門口前,麵色蒼白無血,目光沉靜的看著他們。

“啊!就是你這個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