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寶:“???”
重點是這個麼?
看著自己的親媽,慕小寶忍不住吐槽:“彆忘了他可能用不上了。”
阮可想到了自己女兒那無情一腳,被美色迷惑的腦袋瓜子冷靜了一瞬,帶上了幾分惋惜和幸災樂禍,複雜的情緒在她的臉上完美而融洽。
意識到自己女兒說了什麼,阮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慕希安?
那邊的孩子?
阮可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懷疑這個崽子是繼承了渣男的腦袋瓜子。
和那頭的崽子比打架不香麼?為什麼要比鋼琴?
這個崽子,對自己的音樂天賦,沒有一絲一毫地逼數。
看著自己的親生崽子,阮可做出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犧牲。
她拍了拍小崽子的腦袋瓜,對著慕小寶保證道:“輸了,你也依舊可以叫我一聲媽。”
慕小寶:“……”
那可真是謝謝您的大度了呢。
母慈女愛一番之後,慕小寶就決定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心了。
她得要回家,用自己美妙的琴聲來征服這個親媽才可以。
正準備告辭,卻聽到了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遲西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去。
站在門口的,是已經在醫院把傷口處理了大半的祁睿誠。
祁睿誠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狼狽,大約是傷口都是淺層皮外傷的緣故,他出院的時間比預計的要早一點。
至於遲西的資料,早就在他住院的期間,送到了他的床頭。
他果然沒有記錯,眼前的女人,就是那個睡了自己,還給自己留了一塊錢的女人。
想起她身邊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祁睿誠的眼神變了一瞬。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個孩子的年紀,和那一晚的時間,差不多剛好能對上。
孩子的事情,他已經讓下屬去查了。
對於現在的祁睿誠來說,最重要的,是打入遲西的生活圈子。
他不信這個女人,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帶著幾分憔悴和虛弱,敲開了遲西的門,不出意外的,祁睿誠看到了遲西給自己開門的模樣。
和圈子裡的那些女人不一樣,麵前的這個女人帶著初見時就擁有的清澈氣息,被她凝視著的時候,帶著幾分清爽和自在。
她的眼神裡沒有多餘的訊息,有的隻是平常到了極點的自然和疑惑。
祁睿誠看著遲西,夠了勾唇。
他對於自己的長相是足夠自信的,更彆提他今天出現時特意的示弱姿勢,隻要他再假裝一下無家可歸,那麼用自己這張臉蛋騙地遲西的收留和同情,豈不是手到擒來?
遲西看著麵前的男人,有些猶豫:“你是……?”
祁睿誠:“???”
他有些懷疑人生地看著麵前的遲西,第二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第一次是六七年前,那個收到一元錢女票資的早晨。
遲西是真的沒認出來麵前的人是誰。
撿起祁睿誠的時候,他還滿臉是血呢,再加上遲西本來就有那麼點認人障礙,這麼可能把麵前的人和之前那個滿臉是血的聯係在一起?
遲西看著祁睿誠這騷裡騷氣的模樣,有些猶豫:“我……沒有叫那個服務啊?”
偷偷跑出來的慕小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著遲西的表情就是複雜,十分複雜。
她覺得,遲西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被自己的親媽帶歪了不少。
不過……
慕小寶看著祁睿誠這騷包又惹人憐愛的模樣,覺得遲西的判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倒也沒錯。
他就差在臉上寫出——我在勾引你——這五個大字了。
祁睿誠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而在慕小寶探出她可可愛愛的腦袋時,飛快地恢複了正常。
他偷看了一眼慕小寶。
這皮膚白嫩,像自己。
這眼珠子烏黑發亮,也像自己。
這唇角上揚的角度,也和自己有那麼幾分相似。
嗬,女人。
這一定就是自己的孩子吧。
低垂了腦袋,祁睿誠掩飾了嘴角揚起的笑意。
他緩緩湊近了遲西,眼神充滿了侵略的氣息:“你救了我,我是來報恩的。”
遲西看著麵前的男人,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小心動。
畢竟阮可說過,尋歡作樂要趁早,人老珠黃那就是想找樂子,精力都跟不上了。
遲西看了看麵前的男人,偷偷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了慕小寶的存在時,壓低了聲音:“玩劇情的話,加錢麼?”
祁睿誠:“???”
怎麼?你看著我這麼帥的,像收費的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