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總是弄不明白,地府或者說“幽冥血海”到底在三界中的什麼位置,同四大部洲又是怎麼的關聯。
進入“九曲黃河陣”的是李治三兄弟,半路拐帶了玄奘法師,以及他斬出來的唐三先生。
後來又多了一個蚊道人,現在再加上夜姬姐妹和牛魔王三位,這一行九人實力最差的也是“大羅金仙”初期啊。
“我等最少離開了五日往上,如今‘九曲黃河陣’尚在,看來三哥他們還沒出來啊——”
幾個瞬間,眾人就來到了戰場廝殺的上空,李治一眼就看到了布置在前方的“九曲黃河陣”。m..cc
而正在指揮大軍衝殺的,正是妖聖白澤,托塔天王李靖也站在白澤的身旁,似乎還受了傷?
魔族對麵,領軍人物卻是數日前遭了重創逃走的虎山,此時已經恢複如初,正指揮數以萬計的魔族奮力衝殺。
按理說,魔族雖然人數不少,可是,高階戰力已經損耗大半,不應該同李治這方殺得難解難分才對啊?
李治仔細找了半天,卻沒發現一些人的身影,比如自己的三位媳婦,羅伽、武媚娘和長孫娉婷,也沒有看到自己那幾個徒弟的身影。
看來,他們應當是進入“九曲黃河陣”了吧?
至於說會不會被人給消滅,或者說擒拿了,李治是完全不會相信的。
有白澤在,若是讓人把他李治的親眷給一鍋端了,那他就不配有妖聖之稱了。
“九郎,你看魔族陣中那幾個黒巾蒙麵人,似乎戰力都不俗,每人卻隻是拿了一把普通的魔族兵器。”
李治停住了雲步沒有下去,其他人自然也停在他的身後,唐三先生冷不丁說道。
“阿彌陀佛,那幾位......應當是佛門的敗類吧。哎,同為我佛座下僧眾,卻為何有如此大的差彆呢?”
唐三都能看出來蹊蹺,就更不用說有著“破妄金瞳”和“天眼”神通的李治和楊戩了。
這哥倆兒暗中使眼色交流的空檔,玄奘法師自己就揭破了真相。
靈山陷落三十年,除了本身在外的佛門大能和僧眾,期間能夠從靈山逃走的寥寥無幾。
那麼,那些被困在靈山的佛陀和菩薩們都怎麼樣了呢?
是生是死?是投降了魔族,還是依然硬挺著?
恐怕誰也說不清楚吧?
早在邏些城之時,李治就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連高高在上的普賢菩薩都親自下場了,那麼再多幾位佛門中人加入其中,又有何不可呢?
魔族入靈山,卻沒見到多少佛門中人拚命殺出,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是佛魔合流了嗎?
李治雖然對靈山向來沒有什麼好印象,卻也不會憑空去汙蔑對方,一切就交給時間吧。
“那就煩請牛兄伉儷和大姐,助力玄奘法師去滅了那幾人,我和大哥、二哥去徹底破了‘九曲黃河陣’。”
魔族之中的高階戰力,如今貌似隻剩下那位門羅“準聖”了?
一行九人兵分兩路,而蚊道人自然是要跟著李治一起的,千年之內,他會是李治身邊的護法,李治甚至給了他排名第一的位置。
原本,大唐共有三位護法,分彆是因陀羅、魯托羅和小白龍,如今都是“大羅金仙”巔峰的戰力。
尤其是小白龍敖烈,更是大有後來居上的架勢。
隻是,這蚊道人的到來,直接就打破了這種既定了十數年的順序。
事實上,那三位也不會,甚至說不敢同蚊道人相爭,雖然同為“大羅金仙”巔峰,彼此之間的差距卻是肉眼可見的。
蚊道人跟著李治走了,而唐三先生卻隨著玄奘法師殺了下去。
......
“九曲黃河陣”之中,一場規模不算太大,卻依舊慘烈無比的廝殺正在進行著。
魔族那邊,正在場上廝殺的是“準聖”門羅,與他對陣的是斬卻一屍的“準聖”至尊寶,外加小白龍和豬八戒二人。
這三人聯手默契異常,無奈小白龍和豬八戒,甚至至尊寶似乎都有傷在身,三人也堪堪將門羅給擋住。
另外一邊,那位修拉不知何時又被魔族救起,雖然修為未能儘複,卻也抵擋著長孫娉婷和李離洛的聯手進攻。
地上還盤坐著幾人,大徒弟白素貞、二徒弟薛丁山夫婦,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李敖霆正在替他們護法。
而阿修羅族的兩位魔將,卻在較遠的地方雙戰一位黒巾蒙麵客,二人都使出了看家本領,卻依然落了下風。
魔族那邊也死傷不少,而那位“黑蓮聖使”,此時也盤坐在地上,抓緊一切時間在調理傷勢,一雙眼睛對著至尊寶的方向噴著怒火。
“大哥,你還去收拾了那個魔女修拉,要麼就地格殺,要麼也要封印了她的法力,切莫有‘婦人之仁’——”
幾日之前,修拉就是敗於楊戩之手,可惜,當時楊戩並未及時將修拉除去,還是想著破除“九曲黃河陣”之後,再做處理的。
卻不想,他們一行都被門羅所坑,直接給送到了“幽冥血海”,門羅出了中央陣眼,反手就把修拉給解救了。
“二哥,你且去幫助一下老魯他們兩個,那個黑衣蒙麵的魔族,依小弟看來,也應當是佛門之人,務必小心——”
“蚊道人,你就留在這裡替他們幾個小的護法吧,地上那三個都是朕的徒弟,那小子是朕的二兒子。”
李治說完,率先殺向了門羅。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門羅是整個“九曲黃河陣”的總負責,如果將他除去,這座大陣也就破了一多半了。
“李治?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麵對門羅,李治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就是一“弑神槍”砸了過去。
門羅頭上黑影一閃,“轟”的一聲巨響,震得交手的幾位都紛紛退避。
“九郎,你終於回來了,可累死俺老豬了——”
看到是李治到了,豬八戒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豬八戒早就有些頂不住了,接連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