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 / 2)

嬌憐 火燒花果山 3713 字 7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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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秋端詳著她,她很怵,即便那幾日常賴在他懷抱中,一病愈,便都不記事,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又怎麼能同個年輕姑娘計較呢。

沈宴秋唇邊笑斂去,狹長的眸子從她臉上挪走,漫不經心道,“我想什麼又被你個小姑娘知道了。”

雪濃覺著自己有點過分,他可是內閣首輔,他若想娶妻納妾,自有的是人家願意與他結親,怎麼會看上她呢?她就是個養女,無身份背景,先前溫德毓腆著臉也不是沒想把她獻給他,他若有想法,早就答應了,根本用不著等到這時候。

雪濃心間有些無法說清的鬱悶,更多是尷尬,便悶著頭吭不起聲。

沈宴秋手拿筷子夾菜品嘗,不得不說,她廚藝很好,這幾樣小菜做的都很合他口味,想必她費了一番功夫打聽過他的喜好。

桌上幾個菜都嘗了一遍,沈宴秋便停下筷子,起身踱步走,跟她擦肩而過時,說道,“我不喜歡彆人探聽我的事情,想知道我吃什麼,可以直接問我,不要再去和彆人打聽。”

雪濃臉又紅起來,她是尋人問過,不然也不知道怎麼感激他,她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報答他的恩情,可是現下聽他的語氣,他好像生氣了。

雪濃急促道,“……我沒有彆的意思,您彆見怪。”

她之前的話叫他不高興,他不高興是應該的,都叫她小姑娘,她卻還惡意揣測他,他這樣心性高雅的人,必定受不了他人的詆毀。

她一慌張,細眉都皺成了結,眼巴巴的看著沈宴秋,隻怕他真的為此惱怒,尋常人會怕得罪首輔大人,可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怕他生氣。

沈宴秋終究心軟了幾分,勾唇道,“你都說我是你最敬重的長輩了,我怎麼能跟你個小輩見怪,豈不是顯得我太小氣。”

陰陽怪氣雪濃還是聽的出,咬兩下唇,豔紅的唇瓣上落了齒印,很吸人目光,見者起意。

沈宴秋幽沉著眸,看過便走。

雪濃悄悄用眼尾餘光瞅他,他真的要走,不知道還來不來,這裡本來就是他住的園子,總呆在這裡算什麼呢,她細細道,“我想回家了。”

沈宴秋已走出屋。

雪濃跟到門口,他徑直出了雲集園,也不知道何時再來,想再等他來,求他放自己回家,隻怕有的磨。

雪濃也有些憋屈,回靜室以後再見著小匣子,病愈有段時間,這匣子都伴在她身側,問流月,流月也支支吾吾回不出匣子的來曆,匣子裡放的是幾吊錢和一整包金子,那金子太多了,不是她的。

她隻有兩錠金子,是沈妙琴給的,兩錠金子足夠她在外租用鋪子了。

可她的金子被偷走了,她在梨安苑病的昏昏沉沉,送飯的婆子偷進她屋裡,她有所察覺,可是她喊不出來,眼睜睜看著婆子拿走了她這些年攢下來的體幾。

雪濃雖沒了記性,也知曉,能拿得出這麼多錢的,除了沈宴秋不做他想,流月說過,她病的稀裡糊塗,哭著鬨著說錢沒了,後幾日有了匣子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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