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2 / 2)

他瘋狂地追黃聆,雖然他沒有聶修謹錢多,但是他能好好待她,人生還長,他們還能過下半輩子,他會好好待她。

黃聆並不接受他的追求,一次次拒絕。一次次在樓下徘徊,那個聶修謹還在他麵前嘚瑟,一個男人浪費了一個女人半生,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他罵他一聲:“土鱉!”雖然,那個男人氣場強大,優雅從容,但是也掩蓋不了他內心的卑劣。

閻易文睜開眼,這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夢境,栩栩如生,卻毫無邏輯。他怎麼可能跟那個除了一張皮是黃的,徹徹底底就是個白人的Eve去結婚?聶修謹對黃聆黏地那麼緊,口口聲聲要結婚,再說了夢裡是十幾二十年後的事情。黃聆跟聶修謹現在已經是如膠似漆了,怎麼可能不結婚?聶修謹對黃聆的父母,開口閉口就是:“爸媽。”明擺著就是拿著女婿的身份自居了。

自己是妒忌成了什麼樣兒了?才會做怎麼一個無聊的夢

,非要在夢裡把自己裝扮成可以和聶修謹一較高下的人?

閻易文是夢了一場,那邊黃聆和聶修謹回到房間,黃聆要進去洗澡,聶修謹過來拖住她:“不許再穿昨晚的背帶褲。”

黃聆站在那裡雙手抱胸:“我要是再穿,你打算怎麼辦?”

“你真以為我不會解扣子?你真以為我不會脫你的衣服。”聶修謹沒好氣地說。

黃聆過去拍了拍他的臉:“你會脫女人衣服?二十多年了,你跟我說你知道?彆說笑了!”

看著黃聆進去洗澡,聶修謹回味著話語裡深深鄙視。在那裡抓耳撓腮,不知道黃聆的意思是二十多年自己就傻乎乎地沒有抓住機會脫了她的衣服,還是她的意思裡,在鼓勵自己今天脫她的衣服。

不管了,純粹當成鼓勵吧!黃聆從浴室裡出來,今天她沒有穿那件吊帶,也沒有穿背帶褲。就是正常兩件套睡衣睡褲。看見她不再鬨騰,聶修謹心裡開心地不行。

聶修謹一邊哼著歌,一邊從裡麵走出來,低頭去箱子裡拿了盒子,放在床頭,搓著手,爬上床,掀開被子鑽進去:“老婆,事不過三,今晚你就從了我吧?”

黃聆看他這個表情,這是個什麼調調?電視劇裡隻有反派才會這麼說吧?就不怕等下正義使者一腳踹開了門,把他這個反派給乾掉了?

聽黃聆笑出聲,聶修謹壓在她身上,低頭吻住了唇,兩天沒有這樣深吻了,她太壞了。

放開她的唇,看著黃聆泛著紅的臉,聽她在那裡罵一聲:“笨蛋,看什麼看?”

前世不管是不是出於自己的本心,確實蹉跎了她一輩子,她送自己離開,把錢捐出去,從來隻在乎他這個不值得她在乎的人。這輩子再次相遇,哪怕有前世的記憶,她還願意給他機會。乃至自己掉馬之後,她也沒有想過要離開自己,隻是發了點小脾氣。他到底何德何能才能讓她受過傷害之後,依然願意在他身邊。

聶修謹低頭吻住她的額頭,眼淚落在她的臉上,哽咽著又移到她的鼻尖。

黃聆感覺到臉上溫熱的濕意,睜開了眼,看見這個傻瓜邊哭邊吻,弄得她跟電視劇裡那種躺在棺材裡的女配似的:“你哭個什麼啊?”

“謝謝你,老婆!

謝謝你,還要我!”

“白癡,我不要你,我要誰去?”黃聆也是無奈,“我腦子裡全是水,兩輩子就喜歡你一個。”

這麼一說,聶修謹更是很自己上輩子太混蛋,眼淚落地更多了,黃聆推開了他,伸手給他抽了一張紙巾,拍了拍他的背:“要不先哭一會兒,感動一下?等你德國回來,咱們再繼續?”

他連抽了幾張紙巾擦乾淨:“彆想逃!”再次壓住了黃聆。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自家老婆他到底會不會脫衣服,也用實物來驗證了,她當時買中號那一盒完全是錯誤的,更是身體力行來證明他理論是可以用於實踐。

黃聆微微汗濕,靠在他胸膛上,伸手掐著他胳膊裡的肉,聽他倒抽氣,黃聆問:“哪裡學來的這些招數?”

聶修謹想起了被他鎖在保險箱裡的那本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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