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我沒有注意到的話,大約應該是十分安分守己,並不曾生事端。」
不然的話,她應該會注意到的。
「嗯。」宋景韞點頭,唇角忍不住彎了彎,「越王倒是知道收斂鋒芒。」
後宅的動向,通常與官場的動向是一致的。
越王世子妃能夠如此,必定是因為受了越王府約束的緣故。
江米夏明白這個道理,卻也好奇,「是要出什麼事了嗎?」
「大約吧,不過還早,還來得及。」宋景韞笑道,「若是準備得當,便太平無事。」
「此事事關重大,對外是不能透露半分的。」宋景韞叮囑了一句。
「我明白。」江米夏道。
守口如瓶什麼的,最為關鍵,江米夏知曉其中的厲害關係。
七月,盛暑的天氣裡,悶熱異常。
自入了伏天之後,竟是一場雨都不曾下過,太陽如同火球一般,每日都炙烤著整個大地,似要將整個大地烤乾才肯罷休。
接連的炎熱和乾旱,讓許多夏種的作物有些打蔫兒,農家人不得不開始從溝渠中引水,從井中打水,以灌溉農田。
很快,溝渠中的水也越來越少,京中的水位也越來越深,但田地的各種莊稼卻是越來越打蔫兒。
有些地方甚至河床見了底兒,沒有水用於灌溉農田,百姓開始為喝水之事而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