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呢。”
難得進來外族人，不少鮫人遠遠離著指指點點，女鮫人遠遠多於男鮫人。
夜溪望了圈，想，按這個男女比例算鮫族還能撐多久？
追上王子燎：“你們族的女孩子隻嫁你們族的男孩子？”
混血兒也是傳承不是。
王子燎一時沒反應來，迷惑道：“放著最完美的同族鮫人不嫁，她們嫁給外族人？又不是眼瞎。”
外族人們：“...”
“沒有先例嗎？”
“有吧。”王子燎拽了拽頭發：“有幾個同族試過來著，但——你知道的，我們不能離開大海，而外族…似乎不喜歡住在海裡，所以…”
空空氣憤：“所以他們就拋棄鮫人姑娘跑了？”
王子燎看她眼，笑道：“所以他們就死了啊。沾了我們姑娘的便宜還想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
空空：“哇，你們鮫人姑娘是不是很厲害？”
王子燎：“還行吧，詛咒都使得挺流暢的。”
眾人：“...”
人家會詛咒，打架厲害根本沒有用！
夜溪問：“就沒有生下孩子的？不能吧？”
王子燎奇怪道：“生什麼孩子？”
夜溪覺得有些不好，難道不是同一族就不能嗯嗯啊啊？
王子燎恍然，笑起來：“不是同族生不了孩子啊。”
所以還是能嗯嗯啊啊的，隻是不能生孩子？
真好，節省了那啥用品啊。
真愁人，找外族人幫著延續子嗣也是不能了。難道非同族不能生孩子也是鮫族被詛咒的一項？
聽說靠近妖族的地方有很多人和妖生的半妖，人家怎麼就能生？
“王子燎。”一個女鮫人遊了過來，花容月貌，隻是看著離著王子燎更近的空空表情有些不好看。
空空好脾氣的對她笑了笑。
然後女鮫人竟然臉紅了，也笑了笑，再看空空就沒了那敵意。
夜溪想捂臉，這明明打著正室來抓奸的氣勢過來的女鮫人怎麼一下子就改了畫風？是空空太美貌雌雄通吃，還是這些鮫人天生的缺心眼，人家對她笑一笑就是朋友了？
女鮫人：“你叫什麼名字呀？跟我們一起去玩呀。”
比人更細更長的手指一指，不遠處一圈同樣年輕同樣貌美的女孩子們好奇而熱情的齊齊招手。
“好呀。”
兩人手挽手就遊走了。
夜溪看呆，對王子燎道：“我還以為她喜歡你來找你的。”
王子燎不自然咳了咳。
夜溪一呆：“她真的喜歡你？”
王子燎側過頭。
夜溪有些崩潰，指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她喜歡你，怎麼把空空帶走了？頭都沒回一下啊！”
王子燎沒好氣道：“空空長得比我們都好看，誰不喜歡跟她玩啊。”
“...其實，你的愛慕者是想使計把空空帶走再來纏著你吧？”
王子燎：“你說呢。”
夜溪默，說個屁啊，姑娘們手挽著手結成一個大圈遊走了，走了，了…一個都沒回頭，回頭，頭…
“其實，她們壓根就不喜歡你吧？”
覺得威嚴受到挑釁：“怎麼可能？我可是最漂亮的男鮫人，未婚！”
但她們跟著空空走了，所以——
“你們族的姑娘隻要人長得最漂亮，她們就喜歡誰？不管男女？”
王子燎一臉的奇怪：“長得漂亮跟男女有什麼關係？我們鮫族隻喜歡最漂亮的。”
那個理所應當理直氣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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