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問,轉瞬間就被他奪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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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樹臣基本上都是說到做到,接下來連續近一個月裡。
賀青池隻是跟秦川稍微打聽了下,便知道沈複確實是在低叫轉賣彆墅和車子,公司的股票也大跌,不少生意都被溫樹臣不留情麵的給攪黃,對方哪怕賠付違約金,也不敢跟溫氏這樣的家族作對。
一夕之間,沈複回江城風光不過半年的時間,就已經被踢出富豪圈。
旁人開始謠傳起來說曲家的女兒可能是有旺夫運,而沈複親自把財神祖宗給送走了,自然就沒了什麼財運。
現在變得落魄也好,得罪了富豪圈大佬被封殺也好,這些都隻是眾人拿來做談資的笑話。
沒有人會真正的去關心沈複現在的處境,能不能身負外債的情況下繼續翻身。
周末下午,賀青池去商場逛了街。
她給溫樹臣和家裡的老頭子都置辦了冬季的西服外套,臨近傍晚時分,正好順利去公司看看溫樹臣,最近他幾乎都是天天在忙碌著公事,有時候回來都很晚了。
早上她睡醒之前,溫樹臣又已經是去上班的路上。
這也讓夫妻倆在同時清醒的情況下,很少有獨處的時間。
之前拍攝的電影那邊還沒有正式宣傳,賀青池正好閒來無事,可以主動去溫氏找他。
她已經不用叫宋朝下來接,自己坐電梯就能找到溫樹臣的辦公室,抱著一束新鮮的花,緩緩走近,正要推門進去的同時,指尖碰到門把,先聽見一道說話聲。
隱約間,第一句提到了沈亭笈的名字。
賀青池沒有出聲,隻是靜靜的把門推開些。
溫樹臣是端坐在書桌前,銀灰色的西裝筆挺,臉龐上的神情淡定從容,沒有打斷站在他麵前的男人說話。
這個男人背對著賀青池,顯然是不知道辦公室的門開了。
“溫總……其實沈亭笈也不是不能陪您一晚的。”
溫樹臣視線沒有去看賀青池,倒是像起了幾分興趣,漫不經心地回了句:“陳規,你能做主?”
他準確無誤的叫出這個名字,惹的賀青池仔細打量了這個陌生臉龐的男人。
陳規就跟他名字一樣,長得老實普通,丟到人群裡恐怕都是很不打眼的角色,而開口說話時,又心思活躍地像溫樹臣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示好,就差沒有把膝蓋給跪下了。
他的形象,要是讓賀青池吐槽的話。
大概是一身名牌西裝,也讓陳規的氣質穿的像個房地產中介。
陳規還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溫太太吐槽了一個遍,主動給溫樹臣出謀劃策道:“隻要您能高抬貴手饒過沈複的公司,溫總,我保證絕對把沈亭笈給您弄到手。”
溫樹臣聽了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低沉的嗓音透著非常微妙的意味:“沈複會願意?”
陳規和沈複做了多年兄弟,也知道他是多寶貝沈亭笈這個女人。
但是女人哪有金錢和地位重要?
如果隻是讓沈亭笈陪溫樹臣睡一晚,就能拿回以前的東西,這比買賣在陳規眼裡怎麼都算是值的,何況說不定沈亭笈貼心溫柔點,還有機會上位成為新任溫太太。
陳規隻恨自己兄弟不懂得變通,死守著沈亭笈也不碰,更不讓彆的男人碰有什麼用?
他在溫樹臣的麵前打包票,還說:“沈亭笈這件事我會做的保密,不會讓您家裡的女人知道。”
賀青池:“……”
她現在算是知道曲筆芯為什麼一提起沈複身邊的狐朋狗友,都是滿臉嫌棄又惡心了。
這個陳規已經無恥到還要帶壞彆人,簡直是欠缺社會上的毒打。
溫樹臣的態度模擬兩可,似乎也沒有當場就點頭同意。
現在圈內不少人都知道沈複會淪落這樣的下場,就是因為守著一個啞巴不送給溫樹臣享受,各種版本的故事早就謠傳開了,要隻是傳言的話,大家還可能隻是半信半疑。
但是沈複公司破產,低價賣彆墅和車子的事確實是千真萬確。
這樣也讓謠傳變得幾分真實性,陳規是觀望了整整一個月,見溫樹臣是動真格,連半點情麵都不顧,隻好瞞著沈複找上溫氏來。
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差不多要結束了,賀青池也避開走到了隔壁不遠處的茶水間。
等陳規昂首挺胸的大步離開後,她才出來,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眼眸平平靜靜地看著這個男人離開的背影很長時間。
那眼神兒,要是陳規這時候回過頭,都要被嚇跪了。
突然間,賀青池腰間被一隻手臂給從後麵環抱住,緊接著熟悉的男人氣息傳來,她聽見溫樹臣在自己的耳旁低聲道:“讓你看了一場好戲。”
賀青池拿斜眼看他,陰陽怪氣地說:“溫總好福氣,還有人專門送女人給你享受。”
“我又沒有要。”溫樹臣這時候撇清關係,摟著她的腰帶進辦公室。
門一關,也沒有秘書敢上前打攪。
溫樹臣把她抱到沙發處,很是專注又耐心地吻了她半個小時。
賀青池心頭悸動,微微半合著眼睛,感受到他薄唇此時的溫潤柔軟。
她也主動回應,白皙的手指把男人襯衣下擺解開兩顆紐扣,帶著女人香,似羽毛般拂過的輕輕觸碰著他塊塊結實的腹肌。
到最後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衣衫不整。
賀青池扯下自己被掀到膝蓋上的裙擺,整理了一番後,又光明正大的依偎在了男人斜靠沙發的身軀上,伸出手去掐他俊美的臉龐。
“你太壞了。”
溫樹臣眼眉帶笑,似乎心情很愉悅把她的指尖握住,又放在薄唇上細細咬著。
賀青池輕輕笑出聲,眼睛彎彎很好看。
過了一會,她把下巴擱在男人肩膀處,故意朝他耳朵吐氣說話:“那個陳規一看就不正經,你跟這種人打交道也不怕自降身份。”
溫樹臣神色不變,語調低緩道:“他隻是小人物,不值一提。”
賀青池半想著半說:“他瞧不上曲筆芯,明知道沈亭笈對沈複的重要性,還敢自作主張把人送給你,這個陳規眼裡利益分明,根本沒有把女人當一回事。”
“他說話讓你不開心了?”溫樹臣低聲問。
仿佛是得到點頭,回頭找個時間要收拾他。
賀青池的性格沒這麼霸道,在男人麵前還是要講點道理的:“陳規動了把沈亭笈送給你的念頭,沈複能饒得了他?用不著臟了你的手。”
溫樹臣眼睛半眯,盯著她看了半響,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意味不明的問:“你似乎對沈複很有自信?”
賀青池微愣了下,睜著眼看著他:“你這樣也要吃醋?”
何止是從她口中聽見對彆的男人讚許要吃醋,她多看彆的男人一眼都不行。
溫樹臣把他的控製和占有欲隱藏的很好,露出溫和又無害的笑容:“怎麼會,你丈夫是這樣的人麼?”
賀青池忍不住翻白眼,隨便扯了扯唇角:“好好好,我不提沈複可以了吧?”
“提了也沒用,他指不定現在還得靠女人養。”
溫樹臣骨骼分明的長指拍了拍她的臉蛋兒,還說著風涼話,完全忘記他才是那個讓沈複落魄的罪魁禍首。
真是一點點罪惡感也沒有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