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荒繆夢境(2 / 2)

“這麼說我們是小白鼠了?”

“前輩不用疑問,我們就是小白鼠。”

“教練是想要將模塊化訓練單在高中部和大學部推廣?”幸村抬頭看向柳,“你怎麼想?這種東西怎麼看都是你吃虧。”

柳的心頭一暖,“沒關係的,我也不是沒有收獲,這東西本來做出來就是給人使用的,能幫到我們學校是我的榮幸。”

毛利好奇:“話說,我們教練是個什麼樣的人?”

比起四天寶寺的渡邊教練,哪怕立海的羽生教練站在毛利麵前,他也認不出,自轉學至今,毛利就沒見過教練。

眾所周知,立海大是有教練的,但是立海大的教練卻一直隻聞其名,不聞其人。立海大是一所國中、高中、大學於一體的綜合性學校,與其他國中大多由老師兼職網球部教練不同,立海的教練則是一位專業的職業網球教練。基於東京大學的難考,日本許多職業選手需要學曆鍍金時也會選擇在立海大深造,還有部分想要成為教練的考生同樣會選擇報考立海的大學部,而無論是國中,還是高中,在重要性上自然是比不得大學部的網球部重要。教練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國中和高中難免就被忽視。在國中網球部教練的作用大概就是簽字的吉祥物,若不是變更訓練單需要教練認可,幸村和柳也不會就此和教練熟悉起來。

“很嚴謹的一個人,”柳不確定說:“也是很負責人的人?”就是負責的對象不是國中部,“教練給了我很多啟發,尤其是選手評估方麵,他教給我的網球運動員五維測算評估方法,比我設計的那一套雜七雜八的測算簡潔明了還有效,哪怕因為設施有限我們需要用平替的方式測量,也比之前簡潔方便的多。總之,最新更新的這份評估訓練單教練在資料方麵幫了我很多。”

雖然覺得青選立海隻去三個人有些不太好,但幸村還是比較民主的,他和兩人確認:“仁王,前輩,你倆確定不去青選是吧?”

兩人一起點頭,就聽幸村說:“那這個周網球部就交給你們了,”幸村奉上信任的目光,“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已經拒絕了青選,這個委實不太好拒絕,現在是暑假,一個多周的時間,問題不大,仁王就答應了下來。

仁王看著不像個靠譜的存在,當然毛利前輩也不像,就這樣柳帶著對網球部滿滿的擔心去了青選。

仁王又做夢了,那大概率是一個苦澀的夢,哪怕夢中的情節仁王完全記不清,但是夢中少年的無措他感同身受。

話說夢裡的最後一幕,與之前遺忘了情節的夢相比,那近似慌悖的場景究竟是夢中雅治少年的真實經曆,還是緣自他本人在夢中次次輸給真田的怨念?夢境的最後,真田主動對著大家要求鐵拳製裁,這到底是夢中世界真實發生的事情,還是他怨念之下的產物?真田到底犯了什麼錯,才會這麼中二的要求網球部的一眾正選對他進行鐵拳製裁?更糟糕的是夢裡的自己竟然還真的動手了,不是,真田他到底犯了什麼錯?仁王雖然看不慣真田那一本正經的性子,但是更了解自己,若不是夢裡的少年認為真田真的有錯,他絕不會對著真田動手。可是,就真田那個正直到近乎固執的性子,又能犯什麼錯?

這夢是越來越離譜了,仁王並不曾將昨夜的夢放在心上,最後那慌繆的一幕仁王將其歸咎於他多次夢到自己輸給真田後的不甘心在作祟。也無怪仁王將這一切歸咎於自己的怨念,和現實中真田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不同,夢裡的雅治少年才是那個手下敗將。浮光掠影的夢境裡,有太多的場景模糊不清,也有太多的畫麵被遺忘,但唯獨他和真田的每一場比賽的比分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仁王也想不明白他究竟對夢裡的少年輸給真田有多麼不甘,彆的比賽一晃而過,最近幾次他和真田的比賽卻恨不得每一幀都是可回放的高清影像,真是太區彆對待了,也就真田去參加關東青選了,否則仁王高低得和真田打一場才能以謝心頭之恨。

相較之前,全國大賽之後的網球部意外的冷清,應該說整個學校都沉寂了下來。畢竟這是在暑假,哪怕一項管理嚴格的網球部也有所放鬆,維持體能的基礎訓練相較與以往的訓練單還是非常容易完成的。另外,假期請假也比較容易,當然,你要是拚一下一兩天完成假期一周的訓練單之後剩下的時間也可以不來。說是這樣說,但有毅力完成每日訓練呆在網球部的部員,哪怕不是正選,也少有混日子的存在。

所謂蕭規曹隨,一切按著幸村他們定下的章程辦事,仁王倒不覺得管理網球部是很棘手的問題,雖說有些繁瑣,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大好的假期,全天都浪費在網球部也是夠無聊的。比起空閒時選擇睡覺的毛利前輩,仁王更願意將時間浪費在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