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零碎生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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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關於精神力過度開發這件事仁王告訴了幸村也就放下了心事。

可是,簡單的沒有論證的結論你讓幸村如何相信?尤其是在開學後大學部檢測精神力詢問教練後,仁王的說法顯然不能讓人信服。

過度開發,什麼程度才算過度開發?

小眾的,沒有科學依據的,又是偶發性論斷,這顯然不能讓人信服。

幸村自然相信仁王是好意,最初知道這種論斷他也是上心的,儘管仁王為了讓幸村相信拉上自己的哥哥做說客,但時間一長,又不曾產生惡果,幸村還是理所當然的將這事忽略了過去。

倒是那日明治所說的多球連打讓幸村頗為上心,對於這種可以有效破解多球幻影的手段很是認可。在幸村看來,網球就是對手的球打回去,比起單一的破解球的路徑識彆真正的球的軌跡的做法這一招普適性更強。哪怕網球部的部員做不到一次打六七球乃至更多,在不麵對國中的頂尖高手的情況下三四球也就夠用了,是應對幻影球的好辦法。除了多球連打,幸村對明治口中的u17中的入選人員也很感興趣,尤其是在和仁王的哥哥明治打過一場被反向剝奪五感的比賽後對這個集訓營更感興趣了。隻可惜,這個訓練營隻麵對高中生。

幸村和仁王明治交手前,雖然他也萌生了讓雅治幻影成他自己用滅五感滅掉自己五感的想法,但也隻是想法罷了。他還不曾想過會在比賽中被反向滅掉五感,真是一次令人永生難忘的比賽。

原來被滅掉五感是這樣的嗎?

視覺、聽覺、觸覺等一一消失,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感知,時間空間似乎停滯,周身連同自己都化作了一片虛無,隨即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令人無處遁形,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似乎放棄才是唯一的選擇。怪不得經曆過滅五感的人都是一副好似被妖怪吸乾一身精血般精疲力儘的模樣,實在是經曆這一切太過窒息。

原來克製自己的是精神力超過自己的對手。

仁王完全想不到,他的一番好意完全起了相反的作用,反而使得幸村在精神力的路上越走越遠。

在幸村看來,不說世界,就是日本,厲害的人還有很多,待在頂峰太久真的很容易止步不前。儘管在國中還有一個仁王做對手,但是仁王的求勝心不強,仁王雖然想要打敗自己的哥哥,大概輸給自己的哥哥已然成為了習慣,單憑他自己進步實在緩慢。當然,這個緩慢是對幸村來說的,事實上,幸村挺慶幸有仁王這麼一個對手的,他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他在頂峰站的太久,久的容易讓他自己忘記自己登頂的這座山峰並非最高峰,他完全有實力去攀登更高的山峰。

仁王是幸村國中階段給自己選定的對手,有仁王在幸村就不會忘記前進的目標,同樣,有幸村在,隻想輸給哥哥的仁王也會加倍的努力前行。

新學期,新氣象,再加上奪得全國大賽冠軍獲得的一筆比往年還要可觀的社團經費,雖然不至於達成網球部大翻新的願景,但隻要計劃得當,在設施保養、更換以及添件上還是比較富餘的。

因此,最近三巨頭都把心思放在了整頓規劃網球部資產上麵來。

“這是什麼?”眼見真田從器材室搬出一個看起來就很沉重的塑料箱,一旁正清點網球器材的柳問他:“是這些器材保養換件的材料嗎?”柳大概就是操勞命,對於網球部所有的一切他總是不受控製的關心,幸村乾脆把網球部的財政大權和情報收集工作一並交付給了他,介於以往網球部財務記錄的一塌糊塗,開學這一周多的時間他們三人都在忙碌的登記理賬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