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晉級決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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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忙著推脫責任坑彆人給切原補習,四天寶寺卻陷入了煩惱之中,煩著該怎樣安排和立海的對戰表。這其中最煩惱的當然是新上任的部長白石藏之介,他對著四天寶寺和立海大的一眾正選名字絞儘腦汁,這倒不是四天寶寺害怕立海大,事實上經過一年的曆練,四天寶寺的大家有了長足的長進。隻是,新上任白石部長總想著儘善儘美,這對戰立海大的名單到底該怎麼安排?

前輩信任他,教練也有意鍛煉他,所以,對於對戰安排白石再是慎重不過,決賽的對戰安排到底該怎麼排?

“教練,我們這樣好嗎?”原哲也還是有幾分良心在的,“這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渡邊教練回他:“要不你來?”

原哲也直搖頭,話說,他就是不想才將部長之位早早的傳給了白石,他又不是沒見過平善之為了出賽安排焦頭爛額的時候。

“他是部長——”渡邊教練恨鐵不成鋼的瞅一眼原哲也,“這是部長必須承擔的責任。”

部長的責任,讓原哲也再也說不出話來。

甚至,這一刻原哲也隱隱有幾分後悔,他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事實上,原哲也並非推拒這份責任,隻是比起他來,白石的能力更強,這大半年來雖然他是部長,但實際上更多的屬於部長的工作早就被白石接手,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不需要他這個前輩去分薄原屬於白石的光輝。此刻,原哲也才意識到,部長不光是榮耀,更是責任。

“教練,我是不是做錯了?”

渡邊教練沉默,許久他才說:“事實上,無論是我,還是平善之,我們都不覺得這是你的錯。哲也,你的能力並不差,隻不過……大概是我和平對白石太寄於厚望了,你也下意識的跟著這樣辦了,以至於明明你有這個能力,在很多事情上你卻不自覺的選擇讓步……”渡邊神色複雜,“在我們心中,哲也,你不比毛利差,更不比白石差。”

聞言,原哲也一怔,然後他笑著對渡邊說:“教練,我知道了。不過,教練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需要這般安我的心。”

“真的不在意這個?”

“真的,我也覺得藏之介很好的。”

“那壽三郎呢?”

“毛利那家夥、那家夥也就那樣吧?”

哎,還是有點介意的,毛利和藏之介還是不一樣的,原哲也用手扒拉兩下頭上沒有束起的兩縷頭發,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機會和毛利那家夥交手。

又是熟悉的蟬鳴聲,又是熟悉的烈日,按理說仁王的心情應該不算太好才是,但在已知立海注定獲得全國冠軍的前提下,在前些天那場失意的噩夢的對比下,仁王今天的心情罕見的不錯。身著芥子色的立海一眾在啦啦隊的歡呼聲中踏入比賽場地,時間點卡的一如既往的準。

“小仁王,你今天是不是太過興奮了些?”

“噗哩,想著打完這場比賽就是決賽,忽然有些興奮呢——”這當然不是全部,但也絕對出自真心,仁王自己也實在需要全國大賽的勝利來安撫自己不甘的內心,告訴自己此刻立海還是那個王者,還不是被推翻王座的魔王。他問毛利:“前輩,這可是全國大賽,你難道不激動嗎?”

“又不是決賽,激動?”毛利歎氣,“隻要一想到對上的又是四天寶寺,就沒有那麼激動了。”對待比賽他當然會認真,但即便知道渡邊教練不會怪他,贏下比賽的那一刻毛利還是會有隱隱的不安。

“新歡舊愛,噗哩,確實難以衡量。”

“……”毛利泄憤似的揉了揉仁王的腦袋,“小仁王,你的新歡好像今天沒有來呢?”

“前輩這是自比舊愛嗎?”仁王拽著自己的小辮子道:“我會多多關注前輩你的,噗哩,爭取不讓前輩你這個空巢老人感到寂寞。”

說話間雙打一的比賽已然開始,丸井文太對戰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任四天寶寺的兩人如何搞怪,傑克和丸井始終無動於衷,哪怕賽場下的觀眾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兩人也不曾有絲毫失誤。

這是怎麼辦到的?

隔音耳塞會是個好辦法。

去年的那場比賽,觀賽的丸井和傑克可謂記憶深刻,應該說整個立海全部印象深刻,畢竟就實力而言,立海的那場比賽本不該輸才是,可是就因為金色、一氏的無厘頭操作,那局比賽遺憾輸球。輸了一次,再次麵對,立海又怎麼可能沒有絲毫準備呢?

發現立海一方對他們的表演毫無表示,金色、一氏也放棄了他們無往不利的誇張表演,變得正經起來。不得不說,四天寶寺的兩人能成為正選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默契也確實很高,但大概是太過依賴表演式的打法,並沒有什麼特彆出彩的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