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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應梨初偷看完信息後,變得很安靜,傅晴嶼處理了不少工作,想到昨夜她不顧自己死活的勁兒,先熄燈,分開睡。
應梨初一直在想那幾條信息,她對林知曦很有嫉妒心,林知曦像個定時炸彈,她對傅晴嶼一顰一笑,都讓應梨初覺得像勾引。
她狩獵傅晴嶼,她知道傅晴嶼不是好人,也知道自己不是好女孩兒。
所以,她清楚不成功自己要付出代價,但是不管多慘痛,她掰折自己邁出去的那一腳,彆人就無法阻攔她。
她就是想火,想要看不起自己的人被啪啪打臉,悔不當初,最好跪在地上給她磕頭,求她放過。
然後她拍拍手說:“一個也不要放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不信鐘離樾搶自己的角色給林知曦,林知曦會不知情,她也不信鐘離樾汙蔑自己勾引他,她身為女朋友也不知情。
她應梨初是個綠茶,林知曦是什麼好東西嗎,林知曦能坦蕩的對天發誓,說為了紅沒有拉踩過她一次麼。
不過是和鐘離樾爛鍋配爛蓋。
鐘離樾就不用說了,這個男人就不應該出現,造物主誕生他這樣的人,還讓那麼多人追捧他,造物主都有問題。
自己也算是個好人叭,到現在她生氣都是想著弄死鐘離樾,也沒想著毀滅世界,如果這個世界不感激她,不給她一點甜頭,她以後,哼,把這個世界毀滅也就算了。
應梨初憤憤地想著,決定還是把賭注放在傅晴嶼身上,視線剛移過去發現傅晴嶼在看自己。
她反思幾秒,剛剛沒有把野心表現的特彆明顯吧。
想的太久有點失眠,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偷偷爬到傅晴嶼床上,撩開傅晴嶼的領口看傅晴嶼的腺體,鼻子動了動聞她的腺體到底有沒有信息素,之後爬回自己床上,傅晴嶼很不好受,差點被她弄得腺體爆掉。
傅晴嶼本想著等應梨初睡著去洗個澡,但是應梨初今天失眠有點重,她睡不著沒事就爬起來看傅晴嶼。
最後淩晨三點半,終於安靜了。
傅晴嶼感覺自己也能睡會兒了,但是應梨初又爬過來了,抬起身體,趴在她肩膀上開始用手摸她的後頸腺體,唇離她的腺體僅僅幾毫米,傅晴嶼都能感覺她的牙齒要咬過來。
一整夜應梨初就沒有個安分的時候。
早上,傅晴嶼起來,應梨初縮在被窩裡沒醒,傅晴嶼感覺哪裡都不太舒服。
她把被子一掀開,應梨初雙腿夾著睡裙,自己摸摸腰,睡褲上麵夾著細細的布料。
應梨初還在睡覺,傅晴嶼輕輕摸自己的腰,把上麵的東西拽下來,剛低著頭看,應梨初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
然後就罵她,“等登徒浪子,你怎麼把我內褲脫了放在那裡……”
傅晴嶼咬了咬唇。
忍了忍,說:“嗯,沒忍住。”
造作了一夜的應梨初嘴動了動,翻個身就睡著了,在夢裡把想了一夜的話都說了。
傅晴嶼捏著那薄薄的布料,一時無言,她靠著床頭又眯了會兒,去用早餐,應梨初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側臉壓得紅紅的,呼吸散發著熱意。雖然小說裡形容她如何如何,實際,她的心思很難揣測,經常讓人搞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
海上陽光明媚,濤聲依舊。
傅晴嶼去外麵處理工作。
竹葉青彙報:“我們的提議讓節目組拒絕了,說是有足夠的人了,我查過了,鐘離樾是這次的出資方。”
傅晴嶼沉默著。
“而且,我發現他們故意壓了熱搜。”
蛇錦說淩晨的時候她和應梨初上了個熱搜,她頭上的繃帶的字入了鏡頭,當時應梨初的手扣在她的後腦勺上。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
傅晴嶼瞥向竹葉青,“你抽煙了?”
竹葉青停頓,拿出煙遞給她,“剛剛得到消息,有點煩,怕告訴您您不開心,抽了半支。”
蛇錦拿打火機要給她點煙,傅晴嶼沒接,說:“我結婚後應該會有孩子,吸二手煙對孩子和孕婦都不好,你們戒煙。”
竹葉青:“?”
蛇錦:“……”
最後:“好。”
老大考慮的是不是有點太超前。
雖然可能您會結婚,但是也沒見到您拉到omega的小手啊?應小姐給你碰你才能碰。
這個戀綜是鐘離樾為愛妻打造的,他是最大的投資方,導演就算想接手傅晴嶼的投資,也得問問鐘離樾的意思,而且鐘離樾和林知曦可是頂流。
海上的風起來了,她臉側的發絲被吹起來,不抽煙,嘴巴會覺得差點什麼。
站了一會兒,傅晴嶼說:“你查一下mummy的行蹤,然後發給母親。”
“二夫人不是一直被罰在家裡嗎?”竹葉青問,傅晴嶼不太管家裡的事,正要說話,應梨初從裡麵出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走過來揉揉眼睛,問:“怎麼吹風,不怕頭痛?”
傅晴嶼問她:“醒了嗎?”
應梨初嗯了一聲,“暈暈的。”
傅晴嶼由著她抱了一會兒,然後俯身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扭頭看竹葉青和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