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並沒回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回了另一個答案:“你若不問,我何必說。”
是啊,寒慕乙心下了然,若他不問,就是他根本不感興趣,那麼答案無論是什麼也沒有意義。
也不追究,寒慕乙繼續問道:“可有其他佐證?”
白少卿搖頭道:“據我所知,並無其他記載,這唯一一個還是當年我初入官場,作為辦事員時所記,因那女子似是胡言亂語,總是念叨著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東西,所以印象頗深。”
寒慕乙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置可否地向白少卿一拱手,道:“謝過白軍師。”說完起身就要走。
可卻被白少卿一語叫住了步伐。
“那丫頭可有意。”
“會有的。”說完寒慕乙一攏披風,大踏步奪門而出,隻餘下笑得甚是滿意的白少卿,精準地將功成身退的破舊記事本,擲回他原來所躺的書架,與它的兄弟姐妹一同繼續吃灰去了。
白少卿這邊很是暢懷,可寒慕乙回宮的路上全是滿滿的深思。
他說的輕巧,會讓餘落星有意,可是怎麼有?
畢竟人家都琢磨著退婚了!
算了,抽空再用獒犬皮去問問看吧。
與他逐漸堅定了信念,愈發地積極向上不同,餘落星向赤滼滼說出自己準備退婚後,就像是心裡被紮了個大大的窟窿,不斷地漏著風,帶著她好不容易積攢下的所有好心情,一同漏走。
不過,女人煩躁怎麼辦,買買買!
好在她通過之前的賭約,已經真正地實現了財務自由!
雙腳帶著她來到了赤毬毬的居所,所幸,她姐姐雖然不愛理她,但赤毬毬依舊跟她玩得甚是歡快。
隻可惜,今日的赤毬毬也沒有滿足她想發泄的欲望。
赤毬毬穿著件淡降小裙的赤毬毬,甩甩頭上毛絨絨的耳朵,十分坦然地伸出白玉般的小巧手掌。
不消任何話語,已經為赤毬毬地上一個小巧鮮綠的竹筒。
竹筒裡麵是餘落星早上現熬的赤豆芋圓奶茶,還用昨晚央著寒慕乙冰了一大塊的湖水鎮起來,此時拿出來,還縈繞著絲絲縷縷的寒氣,在這盛夏炎暑,不用打開就已很是誘人。
赤毬毬熟練地自己翻出一個粗壯的竹管,往餘落星遞過來時就已經拔出木塞的空洞裡一插,嘶溜嘶溜地吸了起來。
隨著兩口冰涼清甜的奶茶下肚,赤毬毬幼圓淺黛的細眉都舒展了開來,赤色繡鞋裡的小腳美滋滋地扭來扭去,隨著杏子眼裡跳躍的星光歡騰雀躍。
白毛絨尖的耳朵一抽一抽地扇動,好似隨風舞動的蒲公英,迎風招展,讓人情不自禁想摸一摸玩兒。
隻可惜,老虎的耳朵摸不得,餘落星惋惜的目光隨著赤毬毬的耳朵尖尖轉來轉去,耳中聽見赤毬毬脆生生的聲音問了出來。
“帶了幾杯?”
自從見識過魔族,尤其是高端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