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炎雖心中焦急,但也漸漸察覺身邊的吳語有些不對勁。
似乎又變個了人?
不過他為什麼要加個又字?
難道他也到了那幾天嗎?
吳語冷著臉,雙臂環胸坐在車上,在心中狠狠地罵道:“我是驢嗎?你想拉出來溜就拉出來溜!你知不知道我診金值多少錢,啊?”
雖然生氣,但人還是要救的。
蔣老爺子摔了一跤。
本來身體就沒痊愈,年紀又大,這一下可摔的不輕。
蔣炎有些懷疑是人為的,但眼下蔣老爺子的安全要緊,也顧不得回去查,隻能先到醫院。
蔣父一家子都在,蔣辰的臉色比蔣炎還難看。
見到蔣炎他第一時間就說道:“不是我!”
蔣炎沒空理他,拉著吳語進了手術室。
嗯,醫生都是老熟人了,也不多話,將地方讓給吳語。
手術室外,陳婉荷悄悄觀察了一會兒,上前對蔣父道:“請問,你是蔣炎同學的父親嗎?”
她來醫院做例行產檢,看到吳語和蔣炎急匆匆的模樣便跟了上來。
想到之前的傳聞,她想了想,決定上前問問。
蔣父不認識她,問道:“你是?”
陳婉荷微笑道:“失禮了,我是剛才進入手術室的吳餘的母親,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讓我家吳餘這樣急切?”
蔣父雖然聽從蔣老爺子的話,答應不將吳語會醫術的事情外傳,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吳語的家人會不知道。
他擠出一個笑容,謝道:“失敬失敬,原來是吳夫人。上次多虧了吳同學救了我父親,今天我父親摔了一跤,有些不好,這不,又要麻煩吳同學了。”
陳婉荷心中驚疑但麵上不動聲色,“蔣先生客氣了,我家吳餘有這本事救人是應該的,您放心,雖然我家吳餘年紀小,但從小便穩妥。”
一席話說的體麵又客氣,蔣父雖然憂心父親的情況,但也高興了許多。
而且他比誰都相信吳語的醫術,臉上神色一鬆,客氣的請陳婉荷坐下。
陳婉荷卻不如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高興。
她不過是想用言語試探一番,沒想到蔣父竟然沒有反駁!
吳餘是什麼人,她能不知道嗎?
衝動易怒沒腦子。
她嫁吳家將近四年,早將她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這半年變了許多,但也不可能憑空學會高明的醫術吧?
又不是學那一加一等於二,說會就會。
不止如此,她之前那慘不忍睹的學習成績現在竟然次次第一!
這空間是怎麼回事,她一定要弄明白,說不定還可以借此將她趕出吳家,給她將要出世的孩子騰出地方。
吳語走出手術室,就看到陳婉何不懷好意地笑容。
蔣父看到吳語和蔣炎的神色便放下了心,“吳同學,我父親沒事了吧?”
吳語點了點頭。
笑話!
她!吳語!一代神醫!
這點小傷還能有事?
陳婉荷站了起來,麵帶笑意地埋怨道:“你怎麼能隻點頭,快點回答蔣先生,不要這麼沒禮貌。”
吳語眉頭一挑,“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