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1 / 2)

第三十九章

01.

大典太光世感覺自己還能撐一下。

三十秒過去後。

大典太光世感覺自己撐不住了。

和泉守兼定很想和他說:沒關係哦,三十秒已經夠厲害了。想當年和泉守兼定剛成為近侍的時候那可是開口既跪的。

總之,大典太光世在認輸之後現出自己的暗墮形態,他的頭發變成了純黑色,紅色瞳仁裡的血色更濃,整個人看起來更為酷炫了。

“……這樣總可以了吧。”大典太光世說道,過了一秒,他很難受地補充:“你要做什麼就快點做吧,我還要回去睡覺。”

他大半夜跑出來看什麼月亮啊,這不,看出問題了吧。

和泉守兼定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在旁邊友好地說道:“即使你在睡覺,主上也會跳進你的臥室的,所以和你在哪裡無關。”

大典太光世:“……你怎麼知道的。”

和泉守兼定苦澀回答:“我們就這樣剛從大俱利伽羅的臥室裡出來。”

大典太光世:“……哦。”

大典太光世想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又想到一期一振剛剛提醒過他了,是他一意孤行的。

如果說痛苦的話,隻不過是幾句話而已,肉(晉江)體上當然沒有痛苦的感覺;而精神上,也當然不像眼睜睜看著其他付喪神死去那樣痛苦。

這種感覺,是另一種,就,一直在你腦海裡發癲,反反複複告訴你你剛剛聽到了什麼,冷顫,雞皮疙瘩,麵部肌肉失調……如果讓和泉守兼定形容的話,那就是——被g的後遺症。

大典太光世逼迫自己說了‘你要做什麼就快點做吧’,然後就被巴形薙刀上來握住了觸手。

喂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不得不說,巴形薙刀握著大典太光世觸手觸碰瀧穀瞬臉的這個動作,有著各種詭異的象征意義和一些糟糕的即視感。

幸虧在場的瀧穀瞬視他們為數據,和泉守兼定天真浪漫不懂,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一期一振心裡其實一陣駭然,觸手到底意味著啥,他們這種暗墮者肯定要比巴形薙刀和審神者本人更懂。算了不知者無罪,但一期一振又突然覺得,倘若是巴形薙刀的話,即使知道那意味著啥也會這樣做的,反正對於他來說,審神者高興就行。

所以一期一振迎來了比和泉守兼定更深邃的痛擊。

真的是,每個人在瀧穀瞬這裡都經曆不同層次的痛擊。

而瀧穀瞬則高高興興地看著自己完成的成就。

【得到五個付喪神的吻5/5】成就完成。

【獲得當前等級30%經驗。】

【獲得被動能力[腳踏五條船]】

【能力描述:連續五次快速移動後暴擊增加30%,爆傷增加40%.

②當你同時在兩個座駕上時,座駕的速度提高30%.】

能力名字聽起來很離譜,不過想一想自己到底乾了啥,這能力的名稱也情有可原了哈。

名字叫的過分,但效果還是很實用的。

第一個能力,這就意味著自己在戰鬥前快速五次移動接著就能增加個很厲害的buff。第一個描述則是,怎麼說呢,假設自己同時站在兩匹馬上,那兩匹馬就自動跑快了嗎?

話說能不能站在兩個付喪神的肩膀上啊,他們的速度會不會跟著變快?改天試一試!

哎,完成成就獲得的獎勵真好啊!

瀧穀瞬看著自己的經驗條想到。

好了,本丸裡的任務清完了,去睡一覺,接著就去【腐敗森林】闖一闖,正好給巴形薙刀和自己升升級。

瀧穀瞬放飛自我以一個瀟灑的姿勢從屋頂跳下去,果然巴形薙刀在他即將在地上摔個四仰八叉時接中了他,於是他就在巴形薙刀的懷裡摔了個四仰八叉。

——等等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瀧穀瞬合攏四肢,往地上一滾又接一個後空翻,開始以熟練的方式往臥室跑。

和泉守兼定站在那裡整個人不知為何石化了。

一期一振走到和泉守兼定身邊,問道:“和泉守,你怎麼了?”

和泉守兼定:“我……剛剛……我……”

一期一振:“你冷靜一些?”

和泉守兼定定了定神,說道:“剛剛我站在巴形薙刀身邊,主上不是在他懷裡摔得很、很奇特嗎?”

一期一振:“是的,主上差點騎大馬。”

和泉守兼定:“恩,我在巴形薙刀身邊抬起頭看著主上,就看到了他的下巴,那個下巴橫截麵……”

一期一振:“怎樣?”

和泉守兼定:“裡麵是虛空。”

一期一振:???

和泉守兼定:“就是虛無,虛空……”

一期一振陷入沉默。

和泉守兼定:“這,這個你怎麼解釋?”

一期一振:“主上既然有‘胸懷萬物’的能力,那說明主上的身體自己用靈力改造過了。那麼多東西肯定不是在主上體內,這就意味著主上的身體內部連著一方空間,而你剛剛從下巴的斷口處窺得那方空間,這也是正常事。”

和泉守兼定:“你說主上的體內是一片虛空?”

一期一振:“恩……你可曾看到過主上排泄?就說明主上自己解決了。”

和泉守兼定嘴角一抽立刻說道:“好了,我們不用說這個了你也不用給我展示證據了,我接受了你這個說法。”

眼看著話題逐漸猖狂,和泉守兼定趕緊打住一期一振的話。

總感覺一期一振為了開始不擇手段地解釋審神者所作所為了,為了讓審神者所作所為合理化,他真的什麼都敢說。

……這也沒辦法,畢竟不這樣的話,一期一振的世界觀就會破滅。

他們在那兒討論,瀧穀瞬已經回到了臥室,他往床上一躺,選擇下線。

02.

清晨的陽光很好。

陽光明淨,玻璃透亮,白晃晃的光掩映著窗外的綠樹,眯眼看去,隻能看到一片色彩豔麗的光斑。

瀧穀瞬昨天玩兒遊戲稍微有些晚了,所以早上就晚起了一會兒。起來後總感覺眉心那裡不是很舒服,該不是要爆痘了吧。他想到。

晨練,吃早餐,吃早餐時順便計劃了這一天的行程。

照例是健身,公園散步,和朋友見麵,圖書館看書。

在圖書館呆了一下午,圖書館的空氣有些沉悶,空氣裡夾雜著一種帶著腐敗的濕潤氣息,待久了的話會感覺頭有些痛。

從圖書館出來後,瀧穀瞬躺在草地上看天空上的雲,一邊看一邊回憶著下午所看的書的內容。

一天就這樣很快過去,黃昏時分瀧穀瞬想起了那天和同事一起去的咖喱店,那咖喱飯的滋味真不錯,於是他就過去了。

結果那家咖喱飯店沒開門。

瀧穀瞬本來是走過來的,甚至走著走著有點想後空翻。

沒開門就得找下一家了,瀧穀瞬坐在門口發呆,盤算著晚上到底吃什麼。

麵前出現個人影,瀧穀瞬一瞬間以為是哪個付喪神,定睛一看,發現是有過一麵之緣的織田君。

織田君:“啊,店鋪沒開門?”

瀧穀瞬:“是的。”

織田君:“那我給老板打電話試試。”

瀧穀瞬:“麻煩你了。”

果然是老顧客,居然有老板的聯係方式。瀧穀瞬想到。

織田君去那邊打電話了,很快回來,他說老板去東京玩了,這兩天都不開門。

瀧穀瞬歎氣:“難得想到了想吃的東西,那麼又開始苦惱了。”接著他問了句:“織田君有推薦的餐廳嗎?”他想著織田君能發現這麼好吃的小飯店,肯定也有其他珍藏的飯店。

織田君想了想:“有一家,雖然那裡是酒吧,但是老板準備的罐頭很好吃。”

“罐頭嗎。”瀧穀瞬並不常吃罐頭,不過做個嘗試也未曾不可,他還是挺喜歡嘗試新鮮事物的:“那勞煩織田君給我說一下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織田君本來翻開手機準備給他指明地點的,但突然想起什麼,說道:“我之後本來也打算去那裡的,那就一起去吧。”

瀧穀瞬:“誒,好的,那就再好不過了,勞煩織田君了。”

和此前有過一麵之緣的人一起去對方推薦的餐廳,是挺有意思的事兒。

在路上他們做了彼此介紹,一起抱怨了房價物價,感覺關係拉近了一些。

織田君推薦的地方是個叫Lupin的地下酒吧,裡麵客人還不少,但很安靜,所有人都在低聲交談,看起來他們都是這裡常客,這樣的氛圍很舒服。瀧穀瞬想到。

櫃台後穿著深紅色馬甲的調酒師問都沒問就將蒸餾酒酒杯送到了織田君麵前,看上去織田君也是這裡的常客。

做完這個後調酒師才對瀧穀瞬招呼道:“這位客人,您要什麼啊?”

Lupin酒吧並沒有菜單,於是在服務生的推薦下,瀧穀瞬選擇了蟹肉罐頭、蟹黃罐頭和鮑魚罐頭。

罐頭很快就送上來了,瀧穀瞬說了個‘我開動了’便撬開了罐頭殼。他以為這些罐頭不是很好開,卻沒想到自己輕輕一用力就弄開了。此等大力惹得織田君也看了他一眼。

而瀧穀瞬已經開始吃罐頭了。

蟹黃罐頭口感非常細膩,剛吃下去時感覺稍微有些淡了,但仔細一品那香味就出來了,美妙的滋味在嘴裡蕩開,甘甜鮮香,油脂豐厚,越嚼越香。

蟹肉罐頭分為好幾種,瀧穀瞬選擇的是醉蟹,打開蓋子後,醇厚的酒香伴隨著蟹肉的鮮美味道就飄了出來。飽滿的蟹肉吃起來柔滑細嫩,和市麵上那些軟綿綿的罐頭不同,這裡麵的蟹肉居然還帶著彈性,用力一咬,鮮美的味道爆發出來,那味道真的是太棒了。

織田君推薦的果然不錯。瀧穀瞬和織田君稱讚了幾次罐頭,織田君笑著說:“我有一個朋友很喜歡吃這裡的罐頭。”

本來隻打算隨便吃一點宵夜的,但因為味道過好,所以瀧穀瞬要了很多個。

說起來自己最近飯量也越來越好了,此前他算了一下,吃的差不多是之前的一點五倍了。

吃飯時隨便聊了些什麼,聊了最近新出的電影,超市的打折,抱怨了下老板和工作。

聊了一會兒也無話題可說,瀧穀瞬起身告彆。

這時酒吧裡新進來個穿著黑色長西服,手臂上裹著繃帶的少年:“啊,織田作,你在啊。”

“晚上好,太宰。”織田君回答道。

瀧穀瞬看了一眼被稱作太宰的那個青年,看年齡的話對方應該是個學生,這麼多繃帶,難道是喜歡在外麵打架嗎?不過瀧穀瞬對窺探彆人沒什麼興趣,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他起身和織田君告彆,那個叫太宰的笑眯眯地看著他離開。

Lupin酒吧很小,所以他倆擦身而過了。

瀧穀瞬一瞬間覺得自己眉心不舒服的感覺似乎消失了,但應該是錯覺,因為下一秒那不舒服的感覺又出現了。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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